
特朗普大規模開啟了財政貨幣化時代,并在醫療衛生事件期間被拜登發揚光大。拜登的四年任期,美國的實際 GDP 增長了將近 16%,名義 GDP 增長了 30%以上,股市上漲了六成,膨脹了 20 多萬億美元,起步的時候也就 56 萬億。盡管拜登在經濟總量上取得了不菲的成就。但從民眾的支持來看,總量的輝煌難掩政治上的潰敗。內部貧富差距的極化是導致民主黨全面敗選的核心因素。桑德斯說民主黨拋棄了工人階級,工人階級隨后拋棄了民主黨。在美國經濟看起來如日中天的時候,大選中經濟反而成為了最關鍵的議題。在過去全球化過程中內部“窮人”特別是那些工作被海外和移民搶走的人,并沒有享受到總量經濟增長的成果,反而在通貨膨脹中生活日趨拮據。民眾已經開始反抗受益于全球化的精英階級。主導人民行為的是利害得失,而不是意識形態。市場競爭中的輸家,不會如科斯預言的那樣接受不公正的結果,群體行為已經形成對抗市場和資本的政治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