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文化與消費雙導向型城市更新模式文化與消費雙導向型城市更新模式 研究報告研究報告 清華大學五道口金融學院清華大學五道口金融學院 文創金融研究中心文創金融研究中心 編編 委委 會會 名名 單單 主 編：趙 岑 副主編：梁君健 編 委：孫瀟瀟、安洳誼、侯濤、楊佐邦、張嫵伊 目目 錄錄 摘 要.1 一、新時代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的重要意義.3（一）新階段：存量煥活成為城市更新的主要方向.3（二）新要求；文化可持續成為城市更新的重要任務.4（三）新動能：文旅消費成為城市更新的關鍵變量.5 二、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的基本概念及內涵.7（一）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的基本概念.7

2、（二）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的主要內涵.7（三）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的相關理論.8 三、典型案例分析及啟示.11（一）文化設施及遺址活化.11（二）新建文化設施帶動周邊消費和產業升級.12（三）工業或其他設施改造為文化設施，提升周邊業態.13（四）歷史街區和傳統住區改造成為消費街區.14（五）服務業設施通過文化內容和設計轉型升級.15（六）文化活動和內容帶動區域發展.16 四、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的政策建議.19（一）加強研究和標準制定.19（二）出臺政策文件.20（三）構建金融支持體系.22 附錄：東城區帶有文化和消費屬性的城市更新實踐做法和案例.25（一）文化消

3、費引領城市更新.25（二）城市更新提升文化消費空間品質.27（三）以文化消費品牌建設提升軟實力.29（四）東城區文化和消費促進城市更新實踐案例.30 1 摘 要 城市是人民經濟和生活的載體。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城市是我國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等方面活動的中心，在黨和國家工作全局中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黨的二十大報告中強調，“堅持人民城市人民建、人民城市為人民，提高城市規劃、建設、治理水平，加快轉變超大特大城市發展方式，實施城市更新行動”。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是城市工作全部努力的方向。國家“十四五”規劃提出城市更新行動，就是為了響應人民城市的宗旨，讓城市更好的成為美好生活的載體。而在這個過程中

4、，文化與消費的作用值得關注。2023 年 10月召開的全國宣傳思想文化工作會議，首次提出了“習近平文化思想”，強調在新的起點上繼續推動文化繁榮、建設文化強國、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是我們在新時代新的文化使命。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推動高質量發展，文化是重要支點”。推動城市高質量發展作為國家高質量發展戰略的關鍵一環，文化的支點作用尤為突出。文化之于城市，不僅體現為文化作為“城市靈魂”的重要地位，關乎城市的文化振興和文化可持續戰略。2024 年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也指出，要“著力擴大國內需求。要激發有潛能的消費，形成消費和投資相互促進的良性循環”。對于城市消費和經濟可持續而言，將文化作為戰略支點，主動

5、尋求城市消費與文化的結合，是城市經濟和社會可持續發展的重要工作抓手和戰略安排。2 在此背景下，本報告闡釋了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的重要意義，通過探索模式的定義和內涵，回應城市更新以及我國城市社會經濟發展中的諸多問題與期待，梳理與文化、消費以及城市更新相關的理論依據，總結帶有文化和消費屬性的城市更新案例的諸多實踐做法，并嘗試提出促進文化與消費雙導向的城市更新模式的相關政策建議。希望可以通過新的城市更新模式的構建，助力城市更新的可持續發展，解決城市更新與文化，文化與消費的協調發展，并最終實現城市更新的目標，即增強城市的活力。3 一、新時代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的重要意義（一）新階段

6、：存量煥活成為城市更新的主要方向（一）新階段：存量煥活成為城市更新的主要方向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經歷了波瀾壯闊的城市化進程，城市面貌和規模取得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與成就。截至 2023 年底，隨著常住人口城鎮化率達 66.16%，我國城市化發展達到一個新的階段，城市開發以及房地產模式面臨重大轉變。習近平總書記提出“人民城市人民建、人民城市為人民”的理念，指出要更好地推進以人為核心的城鎮化，使城市更健康、更安全、更宜居，成為人民群眾高品質生活的空間。在此背景下，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四個五年規劃提出了“實施城市更新行動，推動城市空間結構優化和品質提升”。為保證城市更新實效，2021 年 8 月，住房

7、和城鄉建設部進一步出臺了關于在實施城市更新行動中防止大拆大建問題的通知，明確提出城市更新要“以保留利用提升為主，加強修繕改造，補齊城市短板，注重提升功能，增強城市活力”。對大規模拆除、增減、搬遷進行嚴格控制，鼓勵推動由“開發方式”向“經營模式”轉變。這一原則的明確，對城市更新設定了更高的標準，希望城市更新項目不以房地產式的增量開發獲利，而是通過存量資產的活化與提升，以運營手段獲得經濟收益。這對項目的投資和運營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城市更新需要能夠帶來真實的人流和消費，能夠產生切實的投資回報和現金流。這也需要資產和社區、運營方以及消費 4 者形成緊密連接，所有利益相關方參與到城市更新進程中。城市區

8、域功能告別單一的生產或者居住功能，可能要兼具生產、消費、游憩、生活等多種功能，并且和諧共融。而文旅產業的流量吸引功能，環境以及業態提升效果，都可以更好地指引城市更新的可持續發展。文化產業從業者本身也兼具生產者與消費者的多重特性，除了參與文旅產業之外，也能夠形成文化和創意產業社群，促進城市的活力。在此背景下，城市更新如何通過新模式、新要素、新動能新模式、新要素、新動能讓城市煥發活力，提升其可持續性成為了城市更新成敗的關鍵。（二）新要求；文化可持續成為城市更新的重要任務（二）新要求；文化可持續成為城市更新的重要任務 聯合國科教文組織在 文化：城市未來 報告中提出，“文化是實現城市復興與創新的內核”

9、。一個城市的魅力在于其獨特的文化，因此在城市更新和區域開發過程中，能否實現本地傳統文化的傳承、文化設施的建設、維護本地區獨特的場域精神，促進文化創意的多元和持續發展，對于城市更新的結果具有重要意義。在以往的城市更新過程中，如果缺乏對于文化要素的考量，往往會遇到兩方面的問題：一是一是在硬件方面，出現破壞歷史建筑的情況，同時城市缺乏設計，缺乏特點；二是二是在軟件方面，出現歷史文物、歷史街區空心化，和在地居民、社區、業態脫節。結果造成或是空有歷史文保設施，缺乏內容和生活氣息，或是各地歷史街區同質化嚴重，內容和業態水平參差不齊，與在地文化的聯系缺失，缺乏文化特色和模式創新，5 也缺乏文化活力。文化和消

10、費導向下的城市更新，可以更好地幫助文化項目進行融資，從而為文化保護和傳承提供支撐。我國的優質文化資源大多歸屬于事業單位和國有企業，隨著轉企改制的推進，許多文化單位、文化企業不再享有充足的財政撥款，僅僅依靠文化產品運營難以實現盈利。一方面一方面，老舊街區修復、公益性的文化設施建設等更新項目，回報機制不明確，運營周期長，難以獲得資金支持；另一方面另一方面，文化項目的吸引力帶來了旅游、餐飲、住宿、零售等關聯產業的發展，這些關聯產業卻沒有明確的反哺文化項目的機制。因此，文化類城市更新項目有必要與關聯產業結合起來，活化更新項目，圍繞文化元素產生消費場景并提供資金支持。因此，在城市更新的過程中，融入文化要

11、素，實現城市文脈的傳承，鼓勵文化資源的活化利用，既是在城市更新過程中踐行“第二個結合”的重要著力點，也是更好實現城市更新發展的新要求。（三）新動能：文旅消費成為城市更新的關鍵變量（三）新動能：文旅消費成為城市更新的關鍵變量 隨著中國經濟由高速增長轉向高質量發展，國內需求結構發生變化，消費不斷提質擴容，在經濟發展中的重要性也日益凸顯。2024 年 12 月召開的中央政治局會議提出，要大力提振消費、提高投資效益，全方位擴大國內需求。在此背景下，疊加在文化強國和旅游強國的政策指引和支持，文旅產業整體發 6 展態勢良好，特別是消費市場持續繁榮，呈現出供需兩旺的特征。從消費端看，文旅消費的消費潛力與區域

12、經濟引擎作用正在逐步釋放，今年上半年，居民人均教育文化娛樂的支出同比增長 11.2%；全國出游人次和出游總花費也都保持在 10%以上的增速。此外，文旅消費還具有不同于一般消費的兩個重要特質：一是一是文旅消費具有較強的慣性，一旦消費者形成文旅消費習慣，其消費行為將持續較長時間，能夠對城市更新中的可持續經營形成重要支撐；二是二是文娛消費在滿足居民精神文化需求的同時，能提升情緒價值，凝聚在城市持續生活、工作、創造的熱情，使得城市生活更可持續。綜上，以文化和消費為抓手推進城市更新，不僅能夠更好地延續城市文脈、增加城市活力，還能以消費促進區域經濟增長，帶動城市就業和投資，同時反哺文化設施建設的投資?；?/p>

13、此，立足于經濟發展新階段的實際情況和發展要求，在對國內外優秀的城市更新案例進行分析總結的基礎上，本報告梳理了文化與消費雙導向的，更具可持續性的城市更新模式。7 二、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的基本概念及內涵 （一）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的基本概念（一）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的基本概念 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旨在以繁榮文化和促進消費為目標，以文化產業和商業服務為支撐，以區域綜合開發為載體，采用業態聯動、組合開發、綜合經營等方式，推動公益性較強但收益性差的文化保護與推廣項目，與收益較好的消費關聯產業有效融合、統籌推進、一體實施。在相關城市更新項目的規劃中，應將文化傳承

14、與創新、打造新場景新消費作為核心要素加以充分考量，項目中既要包含鮮明的文化屬性，同時也要有豐富的消費場景，二者缺一不可。以文化和消費導向進行區域綜合開發或更新，通過促進文化空間、文化活動、文化消費等，能夠延續城市文脈、增加城市活力，帶動城市就業和投資，促進城市片區經濟增長。文娛消費持續時間長、黏性高，滿足城市居民精神文化需求的同時，提升情緒價值，凝聚在城市持續生活、工作、創造的熱情。在市場的力量做不到的地方，需要設計一套機制實現帕累托改進，以消費提升地區 GDP 進而反哺文化設施建設，將依托文化要素實現的經濟效益反向補給文化項目，實現大片區總賬的平衡。（二）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的主要

15、內涵（二）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的主要內涵 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倡導具有文化消費及文化帶動的其他消費內容的更新項目，建立具有造血能力的文化項目，吸引社會資本參與城市更新，實現資金回報與文化目 8 標的暢通循環。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要實現的目標包括：加強歷史文化保護，塑造城市特色風貌；完善文化服務設施，打造文化空間；利用更新空間，豐富消費場景；增加文化內容供給，提升消費品質；改善人居環境，提升生活品質等。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項目的具體特征包括：一要一要體現文化屬性。體現文化屬性。包含歷史街區改造、歷史建筑修復利用、文化場館建設、文化空間運營的片區綜合開發或更新項

16、目。二要體二要體現消費場景現消費場景。包含文化產業園、主題公園、藝術園區、文化消費街區、商業服務業轉型升級的片區綜合開發或更新項目。三三要體現文化與消費的聯動要體現文化與消費的聯動。片區綜合開發或更新項目應體現出文化與其他消費業態的關聯性，體現出關聯業態對文化的支持與反哺。（三）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的相關理論（三）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的相關理論 1.文化與消費的關系文化與消費的關系 文旅產業的核心就是體驗經濟。90 年代末，美國學者 B 約瑟夫派恩等認為體驗經濟是繼農業、工業、服務業之后的又一支柱性產業，其本身應該具有教育、娛樂、幫助人們逃離日常生活的乏味，促進個人審美等特

17、質。斯蒂格勒、貝克爾理性成癮理論（1977）解釋了現實中的精神消費或具有精神屬性的物質消費的高溢價性和高的用戶粘性，同時是消費者復購率和回頭率更高的產業。9 德波的“景觀社會”理論和吉爾茲的“符號”理論對文化消費研究也有很多啟發?；ヂ摼W時代視角下，社交網絡中“景觀”和“符號”本身就是需求，而不止是渠道。工業時代的商品是因為有用才能賣出，而“媒介時代”的商品是因為“看到”才能賣出。人們在社交媒體上看到景觀、文化符號、他人的體驗后產生需求，而在體驗經濟完成后，再通過社交媒體來將體驗再復制，進行二次傳播。當以視聽體驗內容以信息先導方式出現在潛在需求者面前時，文化產品表現出的供給誘導性（supplie

18、r-induced）特征表現的淋漓盡致，體現了文化對于消費的持久拉動效果。2.消費和城市發展的關系消費和城市發展的關系 與發達國家相比，我國最終消費對國民經濟拉動效應不足，特別是在經濟下行背景下，這一差距愈發明顯。即使在經濟增長期，由于凱恩斯邊際消費傾向遞減的作用，收入提升所帶來的物質部門消費增速也會漸顯不足，物質消費部門的經濟推動、拉動作用日益疲軟，需要能夠突破物質消費天然生理約束的消費內容來充當新的消費和經濟增長引擎。文化需求的習得性、理性成癮性和邊際效用遞增特性，恰恰是走出凱恩斯邊際消費陷阱，促進城市消費持久繁榮的重要手段。于是大力發展拓展消費經濟向文化資源以及文化資源帶來的人流資源靠攏

19、，以及完成城市消費經濟的“文化化”，成為促進消費繁榮和提振城市經濟的客觀需要。10 3.文旅產業與城市更新的關系文旅產業與城市更新的關系 進入 20 世紀，發達國家開始提出城市復興、城市重建、城市振興等概念，并在近十年來逐漸匯總為“城市更新”這一概念。城市作為社會經濟活動的集中發生平臺，城市更新狹義上是空間的更新，廣義上則指通過更新實現城市活力的再造。在這個目標下，文旅和城市更新有著諸多異曲同工的特性。城市中的文化消費活動，可以通過產業提升、人流凝聚以及通過文化產業聚集以及城市品位提升，從而吸納人才沉淀。肖和威廉斯的研究指出，城市逐漸成為旅游目的地和客源地的統一體，打破了面向游客的旅游景點，和

20、面向市民的休閑空間的二分格局，城市空間的重塑中開始兼顧居住、消費、休閑與旅游的功能。與此同時，佛羅里達和勞德利等學者關于文化創意產業對于創意城市和創意階層的塑造的研究愈加受到學界以及城市管理者的重視。文化設施以及文化產業政策，不僅有助于培養文化創意產業，也有助于整個城市的品質提升。11 三、典型案例分析及啟示 帶有文化和消費屬性的城市更新項目通常會進行以下改造活動，如建設文化消費場所、提供精神文化服務、生產文化產品、在商業空間中植入文化消費內容、以文化軟裝進行空間美化等。根據項目體量可以分為點狀項目，如單體建筑修復、重建、利用，圍繞歷史遺跡或老建筑進行周邊的更新；線狀項目，如更新已有的文化消費

21、街區，新建文化消費街區，非消費型老舊街區改造為商業街區；面狀項目，如建筑群、街區組合、片區綜合改造等。從實踐來看，具體可分為以下幾種：（一）文化設施及遺址活化（一）文化設施及遺址活化 在現有文化設施及文化遺址運營維護和修繕基礎上，開展設施及周邊活化，促進文化交流及消費活動。1.景德鎮陶溪川園區 陶溪川本身地處具有千年歷史的陶瓷工藝中心，被譽為中國瓷都景德鎮。從 2012 年起，陶溪川宇宙瓷廠產權擁有方決定進行更新轉型，成立文旅集團，并且結合城市片區整體規劃，進行更新改造。通過展示真實層疊演變的生產技術與工業遺產，為文化消費提供根據。與此同時，圍繞創意工作的生活場景開展規劃設計，建立青年人創新創

22、業平臺創意市集和邑空間商城，建立青年工作者配套基礎設施，吸引創意工作者落地生 12 活，形成社群，并且通過豐富的文化活動，讓這片區域重現活力，恢復商業活動，也重新塑造了地方品牌價值。2019 年陶溪川街區年營收超過 1 億元，實現了內容、片區以及商業的正向循環。2.韓國首爾東大門設計廣場 韓國首爾東大門地區曾是首爾歷史悠久的城墻遺址之一。2007 年，首爾市政府啟動了東大門設計廣場（DDP）的建設，由國際著名建筑師扎哈哈迪德設計，保留了東大門的古代城墻遺址，使之呈現歷史的風貌和積淀。修繕部分，則為市民提供了綠地、廣場休憩空間，成為了地標性公共空間。新建部分引入了設計、時尚、文化創意等現代消費元

23、素，為設計、展覽、交易活動提供空間。并且圍繞時尚和服裝創意，落地了 5 萬多個制造廠商，形成緊密的產業聚集。（二）新建文化設施帶動周邊消費和產業升級（二）新建文化設施帶動周邊消費和產業升級 在核心區域通過新建具有標志意義的旗艦文化設施和場館，以文化設施帶動人流量，推動周邊消費發展。1.上海徐匯濱江（上海西岸）項目 上海徐匯濱江（上海西岸）項目位于徐匯濱江地區，從 2012年起，上海市政府著手對該地區進行文化引領的開發建設，先后引入了20多個文化藝術空間，每年定期舉辦的西岸音樂節、西岸建筑與當代藝術雙年展等文化活動，逐漸將該區域打造成了一個國際知名的藝術和文化中心，帶動了濱江地區發展，目 13

24、前上海國際藝術品交易月、世界人工智能大會、上海國際金融中心發展論壇、中央廣播電視總臺長三角總部、上?？傉?，騰訊、網易、阿里巴巴、微軟亞洲研究院（上海）等行業平臺、龍頭企業和頂尖研究機構已經落地西岸，產業轉型效果明顯。2.西班牙畢爾巴鄂古根海姆博物館 畢爾巴鄂曾經是一個以工業為主的城市，隨著傳統工業的衰退，城市陷入了經濟停滯，失業率上升，人口流失嚴重。自1997 年古根海姆博物館開業以來，迅速成為全球著名的文化旅游地標之一。在博物館開業的第一年，就迎來了 136 萬名參觀者，遠超預期，極大地提升了城市的知名度和吸引力。在隨后的年份里，博物館每年的參觀人數穩定保持在 90 至 100 萬人之間。這

25、些游客不僅帶動了門票收入，還刺激了當地的餐飲、酒店、零售業以及其他服務行業的增長。在開業的第一年，畢爾巴鄂市的本地國內生產總值（GDP）增長了 1.44 億歐元。更為重要的是，博物館的建設成本在開業的第一年就通過直接和間接的經濟收入得以收回，實現了財政上的正向循環。此后，博物館繼續為城市帶來持續的經濟效益，成為城市長期經濟增長的支柱之一。（三）工業或其他設施改造為文化設施，提升周邊業態（三）工業或其他設施改造為文化設施，提升周邊業態 將產業隨著行業規律淘汰而遺留的城市空間，改造為文化空間，帶來人流和消費，并且提升周邊活力和商業環境。1.平遙國際電影展主會場“平遙電影宮”14 平遙國際電影展（P

26、YIFF）的主會場“平遙電影宮”是一個典型的工業遺址改造為文化活動場所的成功案例。它位于山西省的平遙古城，前身是一個廢棄的柴油機廠，通過電影節的設立，這片工業遺址重新煥發了活力，成為一個現代化的文化場館，成為國內外電影人交流的重要平臺。根據數據顯示，平遙國際電影展每年為當地吸引大量游客，推動了酒店、餐飲、交通等相關產業的發展。電影宮的持續運營，也為當地居民提供了大量的就業機會，進一步促進了平遙古城的經濟復興。2.倫敦泰特現代藝術館 英國倫敦市中心的河畔發電站（Bankside Power Station）曾是英國重要的工業設施之一，在 1981 年停止運轉。倫敦市政府與泰特美術館（Tate G

27、alleries）合作，于 1994 年啟動了改造計劃，最終將其轉型為世界著名的當代藝術博物館泰特現代藝術館（Tate Modern）。自開放以來，泰特現代藝術館吸引了大量國內外游客，每年參觀人數超過 500 萬人次。其對倫敦經濟的貢獻也極其顯著，估算每年為倫敦帶來超過 1 億英鎊的收入，并且成功帶動了倫敦南岸的整體復興，周邊區域逐漸成為充滿活力的藝術區和創意產業聚集地，推動了整個區域的經濟增長和文化影響力。（四）歷史街區和傳統住區改造成為消費街區（四）歷史街區和傳統住區改造成為消費街區 歷史街區或者傳統居住型街區，經過環境整治、基礎設施改造后，保留街區肌理，傳承歷史街區文化風貌，同時引入較

28、15 為豐富的消費業態，形成既服務本地居民，又吸引游客的休閑街區。1.四川成都猛追灣片區 四川省成都市成華區的猛追灣片區改造前以舊工廠宿舍、舊廠房為主，在政府主導、市場主體、商業化邏輯”原則改造后，梳理了片區的文化內核，修復和構建了片區景觀，重新植入城市記憶。河畔區經過改造，更加具有開放性，成為有獨特景觀的公共空間，也為片區整體提升了格調。不僅保留了老成都的市井萬象和煙火氣息，同時也是青年潮人們的聚集地，圍爐煮茶、日咖夜酒等年輕消費內容十分豐富。各種應運而生的文化活動，進一步促進了文旅消費和城市活力。2.法國巴黎瑪黑區 法國巴黎瑪黑區（Le Marais）是一個歷史悠久但相對破舊的街區。20

29、世紀中期，巴黎市政府發起了對瑪黑區的保護和復興計劃。通過法律保護，這片區域的歷史建筑得以保留，并吸引了大量藝術家、設計師和時尚品牌入駐，使得瑪黑區逐漸轉型為巴黎的文化與創意中心，提升了該區域的商業與地產價值。游客數量逐年增加，推動了酒店、餐飲和零售業的繁榮，不僅是游客的打卡地，也是本地人最喜愛的文化消費場所之一。（五）服務業設施通過文化內容和設計轉型升級（五）服務業設施通過文化內容和設計轉型升級 改造舊的商業服務業設施，提升消費空間創意和吸引力，注入文化創意內容，引入新的消費內容。16 1.長沙超級文和友項目 長沙超級文和友于 2019 年由已經在長沙餐飲界赫赫有名的本地餐飲品牌文和友升級而建

30、。品牌方對海信廣場開展整體升級改造，創立超級文和友，將原本平面的餐飲品牌，和立體商場相結合，成功將80年代老長沙的市井生活場景完整再現，打造出一個沉浸式的消費體驗空間，成為城市旅游和文化消費的重要引擎。通過文化和餐飲的雙重吸引，對于原本不缺乏夜生活的長沙來說，文和友更是成為一個增量的旅游目的地和重要品牌。2.美國紐約切爾西市場項目 美國紐約切爾西市場（Chelsea Market）坐落在曼哈頓，進入 21 世紀，從原本的餅干工廠，開始被改造成集食品、創意工作室、藝術展覽于一體的多功能市場。除了食品產業，運營商也鼓勵市場開展藝術家手工制品以及二手古著的買賣，增強了市場的文化調性，并且逐漸將市場變

31、成居民和游客的“生活目的地”。在零售和生活方式公共空間的基礎上，科技類企業。谷歌、YouTube 等企業都開始入駐，他們都看中了市場的獨特文化調性以及活力，不僅推動了旅游業，還激發了周邊區域的商業發展。（六）文化活動和內容帶動區域發展（六）文化活動和內容帶動區域發展 通過文化活動和內容帶動區域人流熱潮，提升文化品位，塑造文化產業鏈條，塑造城市和區域文化消費品牌。17 1.上海博物館“從波提切利到梵高英國國家美術館珍藏展”特展 2023 年，上海舉辦了眾多國際級別的藝術展覽，其中，上海博物館的“從波提切利到梵高英國國家美術館珍藏展”特展，吸引了超過 42 萬人次參觀，創下中國博物館收費特展的紀錄

32、，并帶動了超過 2300 萬元的文創產品銷售，不僅帶動了博物館本身的收入，還推動了周邊餐飲、住宿和零售業的發展。根據統計，2023 年全年，上海共有 165 家博物館和 100 家美術館館舉辦了超過 1400 場展覽，共接待了近 3600 萬游客，使得文化旅游市場迅速恢復至 2019 年的水平。這類藝術特展引發的文化消費呈現出 7 倍的消費放大效應。旗艦文化項目和展覽不僅提升了城市的文化氛圍，也帶來了實實在在的經濟效益，成為上海文化與經濟發展的雙贏范例。2.電視劇狂飆推動江門城市文旅活動 狂飆電視劇的熱播不僅讓劇情本身火爆全國，也讓廣東省江門市這個拍攝地迅速成為熱門旅游目的地。隨著電視劇的播出

33、，江門的旅游搜索熱度在短時間內激增了 130%，多個取景地如長堤歷史文化街區、三十三墟等成為網紅打卡點。江門2024 年春節期間共接待游客 612.33 萬人次，旅游收入同比增長 147.07%。3.國產游戲黑神話：悟空促進文化遺址文旅活動 國產游戲黑神話：悟空憑借其精美的場景設計和對中 18 國傳統文化的深刻再現，吸引了大量玩家的關注。游戲的場景設計參考了山西的多處古建筑和寺廟，促使越來越多玩家前往山西參觀。山西省大同、朔州等城市搜索熱度均環比增長，游戲取景地熱度飆升，晉祠、五臺山等文化遺址因此迎來了新的旅游高峰。山西借助這一游戲 IP，將古建筑與現代數字文化結合，推出了多條以古建筑為主題的

34、旅游線路，吸引了大量年輕游客前來體驗。這些案例展示了文化內容對消費和文旅發展的巨大助力，不僅推動了城市的經濟復蘇，也激發了年輕群體對歷史文化的興趣。19 四、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的政策建議（一）加強研究和標準制定（一）加強研究和標準制定 為項目提供政策支持的前提是確定項目的評判標準。建議文化和旅游部、自然資源部、住房城鄉建設部等部委從以下關鍵點出發，共同制定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項目標準。1.資產合法合規資產合法合規。首先應在土地政策上解決項目資產和地塊合法合規問題。項目范圍內的資產產權應盡可能集中在開發主體一方，避免因涉及非產權地塊改造而陷入法律糾紛。文化和消費屬性城市更新項目

35、往往會涉及到用地性質變更，如房屋用途與經營業務不符的項目，將無法進行消防審驗，辦理經營許可等。實際操作中很多項目面臨暫時無法變更用途的情況，主管部門應給出相應解決辦法，如給予若干年過渡期、探索用地以及建筑功能的兼容轉換等。資產涉及協議轉讓時，需要明確協議轉讓的合法性。另外需要明確項目是否需要補繳土地出讓金，以及土地出讓金和騰退拆遷費用是否有返還或減免政策等。涉及到歷史建筑合理開發利用的項目，應當明確經營范圍等。2.文化屬性界定。文化屬性界定。項目自身或所在片區有獨特的文化資源，對本地和外地居民構成文化吸引力。第一，項目從硬件和軟件都能充分體現在地文化特質，風格和諧，風貌一致。例如，當60%以上

36、的建筑為同一種風格時才可以實現視覺上的統一，據此可以作為風貌標準判斷依據。第二，文化類設施豐富實用，20 如展示、導引、講解、藝術裝飾、教育、交流等設施。擁有多樣的文化空間，包括文化生產空間，文化游樂空間，文化展示空間，文化演藝空間等。第三，項目中的歷史文化遺跡豐富，既可以是古代歷史文化遺跡，也可以是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新時期的遺跡。對在地文化、傳統文化、非物質文化遺產進行有效的保護傳承。第四，文創商品能夠體現當地特色，避免千篇一律，避免義烏化。3.經營業績。經營業績。項目的運營方需簽署合法的委托運營合同，運營方資質齊全，經驗豐富，業務穩定。

37、項目具有明確界定的收入模式，具有相對穩定的現金流記錄，能在未來產生可預見的穩定的現金流。項目可經營性物業占比超過 60%以上，避免房地產類項目以房產銷售為主要收入。經營內容應符合當下消費需求，培育文娛旅游、體育賽事、國貨“潮品”等新的消費增長點。4.社會效應。社會效應。項目無負面消息，能夠提升周邊居民的幸福感和在地文化認同感，能夠有效促進社會公平和諧，改善居民精神風貌。（二）出臺政策文件（二）出臺政策文件 建議文化和旅游部、自然資源部、住房城鄉建設部等部委聯合出臺支持文化和消費屬性城市更新的政策文件，打造一批標桿項目，解決上述難點堵點問題。21 1.在城市更新規劃層面納入文化和消費導向在城市更

38、新規劃層面納入文化和消費導向 編制城市更新規劃，將文化和消費導向納入到城市更新目標、策略，在文化和消費導向下識別城市更新潛力空間。在城市設計中凸顯文化和消費導向。2.構建文化與消費融合的機制構建文化與消費融合的機制 設立工作小組及文化和消費導向城市更新工作聯席會議制度，建立發改、住建、文旅、工信、教育、財政、自資等跨部門協作機制。開展城市文化資源與消費潛力調查，制定文化與消費結合的發展策略。3.創新創新文化和消費屬性文化和消費屬性的城市更新的城市更新運營模式。運營模式。推廣“文化+消費”理念，探索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的具體工作機制、實施模式，鼓勵“運營前置”的更新模式。努力招商和培育

39、優秀文化和消費業態運營機構，鼓勵和培育文化和消費領域優秀運營人才，重視品牌主理人及文化企業家的培養與扶持。建立居民參與文化和消費業態運營的機制，讓城市更新具有社區特色。4.完善政策體系完善政策體系。構建多元化投融資體系，吸引社會資本參與文化與消費融合項目。優化規劃審批流程，出臺支持政策，探索建立長效管理機制。鼓勵文化和消費屬性城市更新項目的土地復合利用、建筑功能轉換。優化容積率獎勵、產權管理機制。探索允許臨時改變建筑使用功能，建立功能轉換正負面清單，保持土地使 22 用權和土地用途過渡期不變，明確在過渡期內免征繳相關土地收益。對文化和消費屬性城市更新項目實施一定容積率獎勵。5.重視人才支持和培

40、養重視人才支持和培養 文化和消費領域的人才同時具有人文背景與商業運營素養，屬于高知識密集型人才。與此同時，文化產業的業態偏重小微企業，文化產業從業者以自雇為主，并且兼具“生產消費者”的特點，自身也是文化產業的重要消費圈層。在社交媒體時代，文化產業從業人員自身也兼具社交影響力，具有 IP 效應，是文化消費產品、社群乃至城市街區的重要宣傳推廣渠道。而因為文化產業自身的現金流特性，相關從業者也具有成本敏感性特點。為此，鼓勵出臺相關政策，重視創作者、“文化企業家”、“文化創業者”、“品牌主理人”等文化產業特有從業者的需求，從辦公場地、稅收、金融支持到人才培養等方面，為文化消費領域人才給予支持。（三）構

41、建金融支持體系（三）構建金融支持體系 目前城市開發運營從曾經以地產升值、財務效益為依托，轉變為以現金流為依托的運營邏輯。文化和消費屬性城市更新項目中的公益性建設內容主要以政策性資金支持為主，能夠產生現金流的經營性的部分，應當更多以市場化金融途徑取得支持。因此應同步構建文化和消費屬性城市更新的金融支持政策體系，特別是推動一批文化和消費屬性城市更新模式的 REITs項目上市。23 表 1 項目階段與適用的財政政策及金融工具 項目階段項目階段 具體內容具體內容 適用的財政金融工具適用的財政金融工具 準備期 房屋騰退、清理階段 政府專項債、預算內專項資金 市政、環保、基礎設施工程 保障性安居工程專項資

42、金、預算內專項資金 文物保護、文化傳承 文化保護傳承利用工程專項資金 啟動期 項目開發 社會領域產業專項債券 裝修改造 綠建、環保專項資金 運營 商業銀行經營性物業貸 穩定期 經營性房產 不動產私募股權基金 各類債權、未來收益權、不動產權 項目資產證券化 可打包上市的成熟資產 REITs 產品 通過文化與消費的深度引領及融合，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能夠充分展現其在城市更新中的獨特優勢，不僅可以有效保護和傳承文化遺產，還可以有效促進文化創新和交流，激發區域消費潛力和經濟活力。文化和消費屬性城市更新將成為更多城市以文旅產業發展促進產業結構優化、引導城市品質提升的重要參考路徑，如果可以上升為

43、政策指引，文化和 24 消費屬性城市更新有望為實現城市的可持續發展注入新的動力。本報告通過對文化與消費雙導向下城市更新模式相關政策的呼吁，期待社會各界共同努力，充分挖掘文化與消費在城市更新中的潛能，探索文化和消費屬性城市更新的形式與制度創新，讓文化在城市的更新中煥發出更耀眼的光芒，讓消費在城市的建設中展現更強勁的驅動力，建設更加宜居、包容和富有活力的人民城市。25 附錄：東城區帶有文化和消費屬性的城市更新實踐做法和案例 東城區是全國文化中心的核心承載區，源遠流長的古都文化、豐富厚重的紅色文化、特色鮮明的京味文化和蓬勃興起的創新文化相互滲透、融合發展。東城區近年來出臺了一系列帶有文化和消費屬性的

44、城市更新政策，積極開展城市更新行動保護文化風貌。從東城區“十四五”時期文化產業發展規劃東城區關于進一步促進文化消費的若干措施東城區推進新型公共文化空間建設的若干措施東城區文化產業高質量發展行動計劃（20242026年）等政策文件，可以發現東城區的城市發展理念非常接近文化消費導向型城市更新開發模式，并且這些實踐已經較好實現了預期效果，有效的促進了東城區城市資產盤活，帶動文化消費繁榮發展。（一）文化消費引領城市更新（一）文化消費引領城市更新 東城區確立了文化產業的優勢產業地位，構建文化經濟引擎的動力機制，發揮文化產業特色、優勢和動能。已出臺的政策強調文化與消費鏈條的深度融合，文化產業與文化消費的雙

45、向賦能，以及文化對城市發展的加持效能。以文化煥新城市消費場景，以文化業態提升區域商業品質。1.以文化煥新城市消費場景以文化煥新城市消費場景 東城區先后出臺了一系列政策支持文化消費，其中：26 東城區關于進一步促進文化消費的若干措施提出了四大空間提升計劃，包括提升公共文化設施、歷史文化街區、文物建筑、騰退院落傳統文化空間，以及商圈和特色文化街區。實現“園區街區社區商區”等不同空間形態的聯動發展，打造跨界融合的文化消費新場景。東城區推進新型公共文化空間建設的若干措施提出，東城區持續建設一批“空間環境美、功能布局優、產品內容精、服務品質好、運營模式新”的新型公共文化空間，讓公共文化空間向品質化、時尚

46、化、舒適化發展，推動高品質公共文化服務廣泛融入居民生活。東城區文化產業高質量發展行動計劃（20242026 年）提到，圍繞故宮王府井隆福寺“文化金三角”，持續推動高品質文化藝術消費供給，打造“商圈+園區”文化消費空間；著力打造一批文化產業標桿園區，持續推出一批“胡同里的創意工廠”。強化品牌文化商圈的城市文化會客廳功能，推進雍和宮、國子監等文化地標周邊環境整治和文化消費業態導入。同時，建設“文化消費核心承載區”，實現文化產品和服務更加豐富，讓文化消費成為新的經濟增長點。東城區關于加快“書香之城”建設 引導支持實體書店“四進”的實施意見提出要退出扶持政策，鼓勵實體書店“四進”，即進商場、進社區、進

47、園區、進樓宇，在“書店+餐飲”、“書店+文旅”、“書店+戲劇”、“書店+活動”等創新融合中，用文化業態 27 激活城市存量空間。2.以文化業態提升區域商業品質以文化業態提升區域商業品質 東城區關于進一步促進文化消費的若干措施提出統籌五大商圈建設，即前門、王府井、崇文門、東直門和隆福寺五大商圈。大力培育新場景、新業態，打造“故宮以東”文商旅體融合發展示范區。支持老字號企業創新經營模式，打造國貨“潮品”新亮點。研發、孵化優質文商旅創新融合項目，全面提升東城區商業的對外吸引力、輻射力和影響力。在提升商圈文化內涵方面，強化王府井商圈的時尚文化、創意文化特色，推進東直門商圈、永外商圈、崇外商圈等傳統商圈

48、轉型升級，植入藝術表演、閱讀分享、觀影體驗等文化消費業態。優化北京站地區發展環境，注入文化內涵活力，將北京站打造成為連通南北的文商融合發展樞紐節點，體現東城文化品位和城市風貌的新型商業與文化消費地標。以永定門外大街為主線，推動沿街文化產業向縱深發展，大力發展文化產品設計、展示、交易等高端環節，建設國際化文化創意產業園，打造永外文化商貿綜合體。東城區連續多年舉辦王府井國際品牌節、前門歷史文化節等一批具有國際影響力的商業文化活動。推出“東城禮物”，開發和扶持一批具有東城文化元素的特色旅游商品，實現新興業態多元化，形成以文興商、以商養文的發展格局。（二）城市更新提升文化消費空間品質（二）城市更新提升

49、文化消費空間品質 28 東城區城市更新工作涉及歷史文化街區、文物建筑、騰退院落等傳統文化空間的提升，以及不同空間形態的聯動發展。1.文物建筑在保護的基礎上活化利用文物建筑在保護的基礎上活化利用 東城區文物古跡數量多、品級高、密度大，擁有城區僅有的三處世界文化遺產（故宮、天壇、大運河玉河遺址段），從永定門到鐘鼓樓 7.8 公里的傳統中軸線“文脈”縱貫南北。擁有歷史文化街區 18.5 片，三級文物保護單位 165 處，掛牌保護院落 413 處，國家級及北京市非物質文化遺產 54 項。根據東城區“十四五”時期文化產業發展規劃要求，挖掘文物建筑歷史文化內涵，在保護的基礎上盤活文物資源，探索多途徑的文物

50、活化利用方式，推進會館、故居、四合院等騰退及修繕，搭建文物活化利用平臺,實現文物保護、文化傳承、社會價值、產業發展的有機統一。2.騰退空間轉型為文化消費場所騰退空間轉型為文化消費場所 北京市城市更新行動計劃 2021-2025 年要求，推進首都功能核心區平房（院落）申請式退租和保護性修繕、恢復性修建。實施保護性修繕和恢復性修建，打造“共生院”，探索多元化人居環境改善路徑，引導功能有機更替、居民和諧共處。東城區作為首都功能核心區，抓住北京市深入實施城市更新行動的契機，推動疏解騰退空間轉型。通過騰籠換鳥，這些騰退院落的恢復性修建不僅限于物理空間的修繕，還包括功能的轉型和提升。通過運用老工藝、老材料

51、進行修繕，這些院落 29 被轉化為具有文化消費功能的場所，如辦公區、商業區和文化活動空間，成為市民身邊小而美、小而雅的文化消費場所，為當地居民和游客提供了新的文化體驗空間。3.利用低效空間加強文化產業園轉型升級利用低效空間加強文化產業園轉型升級 推動老舊廠房和低效樓宇等不符合發展要求的空間騰退，加強文化產業園區的轉型升級，促進功能性流轉和創意性改造，鼓勵文化產業園區合理規劃利用文化空間。結合城市有機更新改造，統籌生產、生活、生態空間，支持工業遺存與老舊商業設施的轉型發展，建立東城轉型升級空間改造項目庫，因地制宜地設計開發，提升文化產業空間承載力。東城區抓住城市更新契機，為文化發展和消費升級提供

52、高品質的空間，推動城市空間結構優化，轉變城市建設方式和經濟增長方式，進一步優化重塑文化產業結構，提升城市發展活力。（三）以文化消費品牌建設提升軟實力（三）以文化消費品牌建設提升軟實力 東城區關于進一步促進文化消費的若干措施提出東城區以“大戲東望”、“故宮以東”等既有文化品牌建設，打造“文化東城”系列文化 IP 矩陣。推出“故宮以東”文旅品牌。旨在利用故宮的文化影響力，輻射和帶動周邊地區的文化旅游發展。在這一品牌下，舉辦“券游東城”、“騎跡東城”和“X 小時尋找北京”等目的地營銷活動，吸引游客和消費者參與，提升區域知名度。結合地壇文 30 化廟會、龍潭文化廟會、前門歷史文化節等品牌活動不斷擴大影

53、響力，成為“故宮以東”品牌的重要組成部分。開展新年音樂會、群眾文化展演季等品牌活動提高了受眾面和參與度，豐富了居民和游客的文化生活。利用“故宮以東”品牌的影響力，推動了相關產業鏈的發展，包括餐飲、住宿、旅游紀念品銷售等，形成了文化品牌帶動經濟發展的效應。推出“大戲東望”演藝品牌。通過“大戲東望”品牌，東城區構建人才匯集、劇目涌現、機構領先、演出活躍和消費集聚的戲劇生態。目前形成了王府井、東二環、南鑼鼓巷、前門、龍潭湖五大劇場群，劇場數量占全北京市藝術類劇場總數近三分之一，場館利用率在全國處于領先水平?！按髴驏|望2023 全國話劇展演季”聯動了 10 個城市，進行了 23 部劇目的 43 場演出

54、，提升了東城區的戲劇中心的地位。展演季期間，舉辦了戲劇高峰對話，邀請了國內戲劇行業的專家共同探討戲劇行業的發展與創新，探索戲劇與城市的關系。同時為群眾提供了沉浸式與多元化的戲劇文化體驗，培育群眾的戲劇消費習慣。（四）東城區文化和消費促進城市更新實踐案例（四）東城區文化和消費促進城市更新實踐案例 1.祿米倉產城融合項目祿米倉產城融合項目 東城區祿米倉新視聽產業園項目將擁有近五百年歷史底蘊的市級文物祿米倉、區級文物民國建筑以及近現代蘇式建筑群改造為新視聽產業園區，這一轉變不僅保留了歷史建筑的文化價值，還為城市注入了新的經濟活力。31 在消費賦能方面，祿米倉項目致力于打造特色消費場景，吸引眾多知名品

55、牌入駐，為消費者提供高品質的購物體驗。將歷史文化與現代消費需求相結合，引入文創市集、藝術展覽、特色書店等多元業態，為市民提供豐富的文化消費體驗。在保護古建筑的基礎上，對內部空間進行創新設計，舉辦各類文化活動，如傳統音樂演出、非物質文化遺產展示，激發老城區文化活力。在產業賦能方面，祿米倉項目通過打造新視聽產業鏈發展格局，集聚了新視聽技術創新研發、數字內容生產制作、場景創新展示和產業生態配套服務，形成了一個完整的視聽產業鏈，這不僅提升了城市的文化軟實力，也為城市的經濟發展提供了新的動力。2.隆福寺文化街區修繕更新項目隆福寺文化街區修繕更新項目 隆福寺始建于明朝 1452 年，歷史上曾是京城最重要的

56、廟會之一，以書籍和高端藝術品交易聞名，后成為北京的核心商業區。隆福寺文化街區修繕更新項目共分為三期。一期重點是老舊樓宇的提質增效，包括隆福大廈、隆福寺北里及隆福文化中心項目，于 2019 年開業，主要業態為辦公和文化藝術消費。在“首屆北京城市更新最佳實踐評選活動”中，隆福文化街區修繕更新項目（一期）被評選為城市更新“最佳實踐”。二期圍繞地鐵織補地塊開展區域建設，包括隆福寺東院、隆福寺南坊及長虹影城項目，打造文旅商復合空間及國際文化交流體驗 32 區。三期開展平房（院落）申請式退租及恢復性修建，保護歷史文化街區胡同肌理和傳統風貌。建設以博物館、設計師工作室、國學館、書吧等復合功能的文化消費空間和

57、文化生產空間。在文化帶動消費方面，項目保留歷史文化的同時，將閑置空間如老食堂、廢棄舊車庫等改造成文化創意類產業，融入現代需求，開設美術館、特色書店、沉浸式體驗等文化業態，以及餐廳、咖啡廳等消費場所。利用文化創意業態和高品質消費品牌吸引年輕客群，使隆福寺重新煥發時代活力，成為現代潮流市集打卡地、北京祈福新地標以及國際消費中心城市示范區。隆福寺街區修繕更新項目一期僅 7 萬平方米，但出租率達到100%，一年產值可達 60 億元。3.首開首院文化金融產業園首開首院文化金融產業園 首開首院文化金融產業園位于東城區沙灘后街 22 號，是皇城景山街區項目中“一園四街五組團”中的“一園”。其文脈最早可追溯至

58、元代，明朝時為二十四監局之印綬監所在地，1946 至 1952 年成為國立北京大學校舍。該項目注重對歷史文化的保護和恢復。申請式退租完成后，通過使用老工藝和老材料對老院子進行修繕，還原了京韻京味的建筑風格。在促進消費方面，引入了國潮咖啡的北京首店、米其林餐廳、沉浸式劇場等多種業態。在產業培育方面，吸引了央企上市公司總部入駐，項目計劃打造成為首都文化金融園區、城市更新樣板和首店經濟孵化平臺。33 清華大學五道口金融學院介紹清華大學五道口金融學院介紹 清華大學五道口金融學院于 2012 年 3 月 29 日正式成立，由中國人民銀行與清華大學合作，在中國人民銀行研究生部的基礎上建設而成。學院融清華大

59、學百年學府氣度神韻，匯“五道口”與金融業界一脈相承的優良傳統，以“培養金融領袖，引領金融實踐，貢獻民族復興，促進世界和諧”為使命，借鑒國際先進的金融學科和商學院高等教育模式辦學，銳意打造國內領先、國際一流金融高等教育平臺和金融學術、政策研究平臺。學院依托先進的辦學模式、借助優質教育資源，開設金融學博士、金融專業碩士、技術轉移碩士、清華康奈爾雙學位金融 MBA、金融 EMBA、高管教育等項目，培養高層次、創新型、國際化的金融人才；致力于打造一流金融智庫清華大學國家金融研究院、清華大學金融科技研究院，助力中國金融改革與發展。34 清華大學五道口金融學院文創金融研究中心介紹清華大學五道口金融學院文創

60、金融研究中心介紹 清華大學五道口金融學院文創金融研究中心于 2017 年底成立，專注文化和旅游與金融合作及文化科技的政策、學術與實踐研究，致力于成為中國文創金融領域的權威智庫平臺、行業權威的交流及發布平臺、具有行業影響力的人才培養平臺及創新力的產業孵化與協同創新平臺。中心以“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為指導，圍繞文創金融領域，開展文化產業和旅游產業的理論及政策研究和產業實踐探索。中心開設“文創金融”高級研修課程和清華大學中國創業者訓練營“文創星計劃”公益項目，旨在為文創領域的優秀創業者搭建平臺并提供專業指導，幫助其快速成長為未來的產業領袖。中心聯合業界和政府機構的力量，運用科技手段，結合金融創新，孵化具有影響力和前瞻性的文創項目。中心定期組織“中國文化金融峰會”、“清華五道口全球金融論壇-文創金融峰會”、“文創金融思享匯”等活動，促進行業交流與合作。清華大學五道口金融學院清華大學五道口金融學院 官方微信公眾號官方微信公眾號 文創金融研究中心官方微信文創金融研究中心官方微信公眾號“道口文創觀察”公眾號“道口文創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