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中國養老保險第二支柱企業年金和職業年金的歷史、現狀與挑戰分析報告（21頁）.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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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24 年深度行業分析研究報告正文目錄正文目錄 一、一、第二支柱養老保險：雇主主導發起的養老保險第二支柱養老保險：雇主主導發起的養老保險.4 1.1 第二支柱養老保險：在中國主要指企業年金和職業年金.4 1.2 企業年金：當前中國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的核心.5 1.3 職業年金：中國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的重要組成部分.8 二、二、中國第二支柱發展現狀：覆蓋少、待遇高中國第二支柱發展現狀：覆蓋少、待遇高.9 2.1 覆蓋：覆蓋面較窄，參保合計不足 1 億人.9 2.2 繳費：企業年金比例自定，職業年金比例法定.10 2.3 管理：企業年金分賬管理，職業年金個人賬戶管理.12 2.4 投資：企業年金收

2、益平平，職業年金表現較好.13 2.5 待遇：企業年金待遇良好，職業年金暫無披露.15 三、三、中國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的問題與政策建議中國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的問題與政策建議.16 3.1 核心問題：覆蓋面窄，補充養老作用發揮受限.16 3.2 政策建議.17 附錄附錄.19 附錄 1 本報告所稱“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的定義.19 附錄 2 企業年金受托人、賬戶管理人、托管人和投資管理人明細（2023）.19 附錄 3 參考文獻.21 圖表目錄圖表目錄 圖表 1 部分 OECD 國家老年人收入來源結構（2020 年或最新）.4 圖表 2 中國三支柱養老金體系及對應覆蓋人口規模（人，2023）.5 圖表

3、 3 90 年代中國物價水平上漲.6 圖表 4 90 年代定期存款利率無法覆蓋物價漲幅.6 圖表 5 稅惠政策出臺后，企業年金并未快速推開.7 圖表 6 全國推行后，企業年金覆蓋面依舊較窄.7 圖表 7 2007 年后，企業年金快速發展.8 圖表 8 2007 年后，企業年金覆蓋面持續增長.8 圖表 9 2014 年新一輪國企改革后，企業年金發展放緩.8 圖表 10 新增覆蓋職工顯著下滑（萬人）.8 圖表 11 職業年金運行方式.9 圖表 12 2020 年后，職業年金市場化運行規模.9 圖表 13 第二支柱養老保險覆蓋情況推算（含已退休）.10 圖表 14 年金繳費與職工工資比分布（2023

4、）.10 圖表 15 人均企業年金繳費規模分布（2023）.10 圖表 16 部分上市公司企業年金制度設計（2023）.11 圖表 17 各省份人均職業年金繳費水平推算（元/月，2023）.11 圖表 18 企業年金及其基金的現行管理模式（2024）.12 圖表 19 企業年金基金分計劃類型數量（只）.12 圖表 20 單一計劃兩種運作模式的數量（只）.12 圖表 21 職業年金和職業年金基金現行管理模式（2024）.13 圖表 22 企業年金基金投資規模及投資收益率.13 圖表 23 含權益類企業年金計劃資產規模及收益率.14 圖表 24 固定收益類企業年金計劃資產規模及收益率.14 圖表

5、25 企業年金基金養老金產品情況（2023）.14 圖表 26 職業年金基金投資規模及投資收益率.15 圖表 27 企業年金分期領取人數及規模.15 圖表 28 企業年金一次性領取人數及規模.15 圖表 29 企業年金基金法人受托管理情況情況（2023）.19 圖表 30 企業年金基金賬戶管理情況（2023）.20 圖表 31 企業年金基金托管情況（2023）.20 圖表 32 企業年金基金投資管理情況（2023）.21 一、一、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第二支柱養老保險：雇主主導發起的養老保險雇主主導發起的養老保險 1.1 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第二支柱養老保險：在中國主要指企業年金和職業年金在中國主要

6、指企業年金和職業年金 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第二支柱養老保險，一般指一般指由企業由企業或行業團體或行業團體主導發起的養老保險主導發起的養老保險。早在 17 世紀，英國已經出現針對公務員的養老保險；鐵路、銀行等行業也在 19 世紀時開始廣泛提供養老金計劃1。在美國，19 世紀時銀行、鐵路和公用事業公司已經開始提供養老保險計劃；20 世紀初，團體年金計劃也已經出現；大蕭條前，各類企業養老金已經覆蓋了數百萬人2。20 世紀初的歐洲大陸國家，也已經出現了基于公司或團體的養老金計劃，并在二戰后快速發展3。此類養老金計劃，在后來被世界銀行總結為第二支柱4。其最主要的特征，就是由企業或團體發起，與受益人的工作崗

7、位高度相關。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第二支柱養老保險是是老年人收入的重要組成部分老年人收入的重要組成部分。二戰后，福利國家制度推廣，由政府主導發起的第一支柱養老金開始大量建立。然而，第一支柱養老保險通常僅能滿足老年人的基本生活需求，對旅游、文娛等多樣化需求的支持力度有限。因此，第二支柱養老保險仍然具有廣泛的發展空間。據 OECD 統計，2020 年世界主要經濟體中，65 歲以上老年人約 80%的收入，來自第一、二支柱養老金，以及配套的死亡撫恤等；在部分國家，第二支柱養老金甚至是老年人的最大收入來源。圖表圖表1 部分部分 OECD 國家國家老年人收入來源結構（老年人收入來源結構（2020 年年或最新）或

8、最新）資料來源：OECD，平安證券研究所 注1：中國(2011)、丹麥(2019)、冰島(2017)、印度(2011)、日本(2018)、俄羅斯(2017)、南非(2017)，其他國家的部分收入類型可能也非2020年 注2：OECD對養老金的分類，與世界銀行或中國的分類不完全一致，此圖僅可作為參考 1 Pension Archive.The History of Pensions in UKR/OL.Pension Archive,2024 2 Seburn P.W.Evolution of employer-provided defined benefit pensionsJ.Monthly

9、 Labor Review,1991 3 Matthieu Leimgruber.The historical roots of a diffusion process:The three pillar doctrine and European pension debates(19721994)R.GSP,2012 4 WB.Averting the old age crisis:policies to protect the old and promote growth.World BankR,1994 0%10%20%30%40%50%60%70%80%90%100%澳大利亞巴西加拿大智

10、利中國大陸丹麥法國德國希臘冰島印度愛爾蘭意大利日本韓國墨西哥荷蘭新西蘭挪威葡萄牙俄羅斯南非西班牙瑞士土耳其英國美國第一支柱及部分第二支柱（公共社保計劃收入）其余第二支柱（工作相關保險計劃收入）第三支柱（資本收入）第四支柱（非盈利機構捐贈及家庭收入)勞動及其他收入在中國，第二支柱養老保險主要包括適用于企業職工的企業年金，和適用機關事業單位職工的職業年金（簡稱“兩個年金”）。在中國，第二支柱養老保險主要包括適用于企業職工的企業年金，和適用機關事業單位職工的職業年金（簡稱“兩個年金”）。此外，還有少量其他團體養老險等商業養老保險也可納入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的范疇。兩個年金中，企業年金是由企業自愿發起的年

11、金型養老保險，發展時間較長，截至 2023 年末覆蓋約 3144 萬人。職業年金發展歷程較短，2015 年才開始逐漸建立。但由于其強制參與的屬性，發展速度較快，根據我們的推測，截至 2023 年末職業年金覆蓋約 6077 萬人。圖表圖表2 中國三支柱養老金體系及對應覆蓋人口規模（人中國三支柱養老金體系及對應覆蓋人口規模（人，2023）資料來源：人社部，民政部，Wind，平安證券研究所 注：1）按層級從下到上分別為總人口、第一支柱、第二支柱、第三支柱。注：2）職業年金覆蓋人數直接使用機關事業單位基本養老保險覆蓋人數替代計算，包含已離、退休人群，可能導致覆蓋人數有所高估。如以機關事業單位實繳住房公

12、積金人數計算，則職業年金覆蓋人數約在4000萬人左右。1.2 企業年金企業年金：當前中國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的核心當前中國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的核心 企業年金的發展歷程大致可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為 20 世紀 90 年代，中國開始試點企業補充養老保險制度。第二階段為2000 年至 2006 年，中國明確發展企業補充養老保險中的企業年金制度，并出臺了一系列相關政策。第三階段為 2007年及以后，企業年金開始進入市場化運營階段。1.第一階段：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的試點第一階段：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的試點 20 世紀世紀 90 年代初年代初，中國開始進行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的試點，中國開始進行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的試點。

13、1951 年，新中國開始實行勞動保險制度，第一支柱養老保險建立。此后直到 80 年代，中國城鎮居民養老主要依靠第一支柱基本養老保險。到 20 世紀 90 年代，隨著經濟體制改革的推進、物價水平提升、出生率下降，第一支柱養老保險的覆蓋率及收支壓力問題愈發凸顯。1991 年，國務院發布關于企業職工養老保險制度改革的決定，鼓勵企業建立補充性養老制度，緩解養老金支出壓力。隨后，郵電、電力等行業以及上海、大連等地區開始了企業補充養老保險試點5。早期的早期的企業補充養老保險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發展環境欠佳，導致其推廣速度較為緩慢發展環境欠佳，導致其推廣速度較為緩慢。自 1991 至 2000 年末，中國一共有

14、 1.6 萬戶企業建立了企業年金制度（企業補充養老保險），覆蓋人員 560 多萬，積累資金約 192 億元，覆蓋面和積累水平均比較有限6。除當時中國經濟發展水平偏低、居民儲蓄能力偏弱外，還有一些其他因素導致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發展緩慢。其一，企業補充養老保險定位不明，主要體現為姓“商”還是姓“社”不夠明確。彼時，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由企業自辦、社保經辦和保險公司管理的模式均存在。然而，90 年代大型國企、社保機構和保險公司仍然具有較為明顯的行政屬性，三方缺乏專業的管理人員，激烈的經辦權競爭又導致了一些亂象。這不僅令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的運行質量無法保證，還在發生問題時出現多方推諉的問題，直接影響了企業和職

15、工對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的信心。5 見：勞動部關于印發的通知、郵電企業補充養老保險和職工個人儲蓄性養老保險暫行辦法等。6 崔少敏,劉燕生等.中國企業年金發展問題研究J.經濟研究參考,2003 其二，企業繳費能力不足，稅收優惠缺位。90 年代中國經濟環境相對嚴峻，多數企業經營壓力較大，難以在基本養老保險之外進一步負擔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相關支出，政府也沒有針對企業補充養老保險設立明確的稅收優惠政策。因此，企業通常缺乏設立補充養老保險的能力。其三，資本市場剛剛起步，企業補充養老保險基金保值難。90 年代，中國物價水平上漲迅速，銀行存款利息不能覆蓋物價漲幅。同期，中國的資本市場也才剛剛成立，尚不足以成為企業

16、補充養老保險基金的投資渠道。企業補充養老保險基金保值困難，進一步抑制了企業和職工的參與意愿。其四，企業對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的重視程度不足。當時，對于職工養老問題，許多企業依舊完全寄希望于第一支柱養老保險。在長效薪酬機制方面，企業也未能將企業補充養老保險視作一種長期激勵。即便經營情況較好，也習慣于通過多發獎金、補貼等方式提升競爭力7。這也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的發展。2.第二階段：明確重點發展企業年金第二階段：明確重點發展企業年金，并開始全國推行，并開始全國推行 2000 至至 2006 年年國務院明確發展國務院明確發展企業補充養老保險中的企業補充養老保險中的企業年金企業年金，并提出并

17、提出給予稅惠給予稅惠、出臺了、出臺了規范性政策規范性政策。2000 年，國務院印發關于完善城鎮社會保障體系的試點方案，明確發展“企業補充養老保險”中的“企業年金”，并明確在試點地區采用市場化運營、給予稅收優惠等諸多事項。2004 年，原勞動和社會保障部會同“一行三會”發布企業年金試行辦法和企業年金基金管理試行辦法，對企業年金的治理結構、企業年金基金管理和市場服務主體行為等方面都做出了規定，同時也標志著企業年金制度的全面推行。2005 年，國務院發布關于完善企業職工基本養老保險制度的決定，進一步明確企業年金基金采用市場化方式進行管理和運營。這一時期企業年金有所發展，但整體發展速度這一時期企業年金

18、有所發展，但整體發展速度依舊不佳依舊不佳。自 2000 至 2006 年末，建立企業年金的企業從 1.6 萬增加到 2.4萬，參與職工從 560 萬增加到 964 萬，積累基金規模從 192 億元增長至 910 億元，發展速度依舊偏緩8?？偨Y來看，這一時期企業年金發展所面臨的問題大致如下。其一，稅收優惠僅對部分企業有效且抵稅方式不夠明確，未能真正起到減輕企業稅負的作用。2000 年國務院所印發的關于完善城鎮社會保障體系的試點方案中，雖然提出對“企業繳費在工資總額 4%以內的部分，可從成本中列支”，但對列支細節沒有做出明確規定，且在非試點地區并不適用，稅法之中也沒有適用的法條9。這一方面導致了部

19、分企業在辦理企業 7 趙建國,苗利.我國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發展滯后的原因及其解決對策J.經濟界,2002 8 崔少敏,劉燕生等.中國企業年金發展問題研究J.經濟研究參考,2003 9 李友元.稅收政策與中國養老保險體系的完善J.保險研究論壇,2003 圖表圖表3 90 年代中國物價水平上漲年代中國物價水平上漲 圖表圖表4 90 年代定期存款利率無法覆蓋物價漲幅年代定期存款利率無法覆蓋物價漲幅 資料來源：Wind，平安證券研究所 資料來源：Wind，平安證券研究所-5%0%5%10%15%20%25%30%0100200300400500600700800197919821985198819911

20、994199720002003200620092012201520182021中國CPI（1978=100）中國CPI同比（右）存款利率（右）80年代末90年代初，中國高通脹0%20%40%60%80%100%120%1990199119921993199419951996199719981999200020012002CPI累計漲幅定期存款累計收益率定期存款利息難以覆蓋物價漲幅年金時不僅沒能享受到實際的稅惠，反而因備稅承擔了額外的稅負10；另一方面也令非試點地區的企業稅惠力度差異極大，部分省份如四川稅惠力度偏低，11企業參與意愿不夠強烈。同時，個人并不能享受到稅惠政策，職工的參與意愿也不強。

21、其二，企業年金運行中的風險隔離機制設計不夠合理，企業和職工對資金安全存在擔憂。2004 年后，雖然國家設計了一些對企業年金托管人和投資管理人的利益隔離機制，但風險防范作用比較有限。疊加此前由于企業年金定位不夠明確，出現了一些管理上的亂象，企業和職工對資金安全存在一定擔憂。其三，各項社保對企業年金存在擠出效應。這一方面體現在基本養老保險的替代率水平高（2000 年前后維持在 60%-80%上下），影響了企業和居民參與企業年金的意愿12；另一方面體現在基本養老保險及其他社會保險的繳費率高，企業和個人缺乏進一步繳納企業年金的能力13,14。3.第三階段：政策逐漸明晰，企業年金快速發展第三階段：政策逐

22、漸明晰，企業年金快速發展 2007 年，企業年金正式開始市場化運營年，企業年金正式開始市場化運營并統一稅惠規定，并統一稅惠規定，疊加政策引導，疊加政策引導，企業年金開始快速發展。企業年金開始快速發展。2007 年，原勞動和社會保障部發布關于做好原有企業年金移交工作的意見，要求所有原本由社保經辦機構、企業及行業團體辦理的企業年金基金一律轉交給經國家認證的市場化機構管理。2009 年，財政部、國家稅務總局發布關于補充養老保險費、補充醫療保險費有關企業所得稅政策問題的通知，明確自 2008 年 1 月 1 日起，企業繳納企業年金不超過職工工資總額 5%的部分在計算應納稅所得額時扣除。2009 和 2

23、013 年，國家又兩次調整個人所得稅相關政策，確立了職工個人的企業年金在繳費、投資時免征個人所得稅，領取時繳納個人所得稅的“EET”模式。這一時期內，企業年金開始快速發展。10 張亞琴.企業年金制度運行中的稅收優惠政策問題J.人口與經濟,2008 11 姚建輝.中國企業年金稅收優惠政策研究D.江西財經大學,2006 12 鄧大松,劉昌平.中國企業年金制度若干問題研究J.經濟評論,2003 13 金維剛.十三五：社保改革發展面臨的形勢與重點J.中國社會保障,2015 14 張亞琴.企業年金制度運行中的稅收優惠政策問題J.人口與經濟,2008 圖表圖表5 稅惠政策稅惠政策出臺后出臺后，企業，企業年

24、金年金并未快速推開并未快速推開 圖表圖表6 全國推行后，企業年金覆蓋面依舊較窄全國推行后，企業年金覆蓋面依舊較窄 資料來源：人社部，Wind，平安證券研究所 資料來源：崔少敏等（2003），人社部，Wind，平安證券研究所 1.60 2.40 0.00.51.01.52.02.53.02000200120022003200420052006建立企業（萬個）560 964 020040060080010000200400600800100012002000200120022003200420052006企業年金參加職工（萬人）積累基金（億元，右）2014 年新一輪國有企業改革后，企業年金年新一輪

25、國有企業改革后，企業年金發展有所發展有所放緩。放緩。宏觀環境上，中國仍為發展中國家，企業年金作為企業福利制度，長期以來面臨著國有、大型企業熱情高漲，但私營、中小型企業參與意愿不足的情況。自 2014 年開始，以大型央、國企為主力的企業年金市場趨于飽和。政策支持上，2004 年所出臺的企業年金試行辦法，一方面將建立企業年金的范圍限制在城鎮企業之中，限制了企業年金市場的擴大；另一方面也將企業年金的性質定位為自愿性補充性養老保險，支持力度不足，企業和職工的參與意愿比較有限。2014 年國有企業混合所有制和薪酬改革后，國企從業人員數量顯著下滑，在前期市場趨于飽和的背景下，企業年金發展動能有所放緩。20

26、18 年年政策更新，企業年金再度發展。政策更新，企業年金再度發展。2017 年末，人社部、財政部發布企業年金辦法，對 2004 年的企業年金試行辦法進行更新。政策弱化了企業年金的自愿性質，鼓勵引導符合條件的企業建立企業年金；增加了企業年金的方案變更、終止，以及中止和恢復繳費的內容；適當放寬了待遇領取條件和領取方式的限制等。此后，企業年金再次迎來快速發展。1.3 職業年金職業年金：中國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的重要組成部分中國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的重要組成部分 與企業不同，機關事業單位基本養老保險改革起步較晚，對應與企業不同，機關事業單位基本養老保險改革起步較晚，對應人群的人群的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第二支柱養老

27、保險職業年金職業年金的建立的建立和發展和發展也更加緩也更加緩慢。慢。2008 年，國家開始推進事業單位改革試點，并提出要建立職業年金制度。2015 年，國務院印發了關于機關事業單位圖表圖表7 2007 年后，企業年金快速發展年后，企業年金快速發展 圖表圖表8 2007 年后年后，企業年金企業年金覆蓋面持續增長覆蓋面持續增長 資料來源：人社部，Wind，平安證券研究所 資料來源：崔少敏等（2003），人社部，Wind，平安證券研究所 圖表圖表9 2014 年新一輪國企改革后，企業年金發展放緩年新一輪國企改革后，企業年金發展放緩 圖表圖表10 新增覆蓋職工顯著下滑（萬人）新增覆蓋職工顯著下滑（萬人

28、）資料來源：人社部，Wind，平安證券研究所 資料來源：崔少敏等（2003），人社部，Wind，平安證券研究所 964 2293 050001000015000200002500030000350000500100015002000250030003500200020022004200620082010201220142016201820202022企業年金參加職工（萬人）積累基金（億元，右）0%2%4%6%8%10%12%14%16%18%20%05010015020025030020082009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201920202021

29、20222023新增覆蓋職工(萬人)覆蓋職工同比(右)0%1%2%3%4%5%6%7%8%010002000300040005000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2019202020212022國有企業從業人員數（萬人）企業年金參保人員數（萬人）參加企業年金職工占城鎮單位就業人員比例（右）0%2%4%6%8%10%12%14%16%18%20%05010015020025030020082009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20192020202120222023新增覆蓋職工(萬人)覆蓋職工同比(右)工作人員養

30、老保險制度改革的決定，開始逐漸將機關事業單位基本養老保險的制度，與企業職工基本養老保險制度進行統一。同時，為保障新老制度待遇的平衡銜接，國務院辦公廳印發了機關事業單位職業年金辦法，強制性的職業年金制度開始逐漸建立。由于職業年金為強制性運行，由于職業年金為強制性運行，且具有企業年金的經驗打底，且具有企業年金的經驗打底，發展十分發展十分迅速迅速。到 2019 年，職業年金形成了一定積累規模，部分職業年金基金開始進行市場化運營。截至 2023 年末，市場化運營的職業年金基金規模達到 2.56 萬億元，年均投資收益率為 4.37%。二、二、中國第二支柱發展現狀：中國第二支柱發展現狀：覆蓋少、待遇高覆蓋

31、少、待遇高 當前，中國的第二支柱主要由企業年金和職業年金組成。從覆蓋面看，企業年金覆蓋面尚未拓展開來，職業年金覆蓋面又天然限制在機關事業單位之內，導致第二支柱的整體覆蓋規模較小。從待遇水平看，企業年金的待遇水平較好，與城鎮職工基本養老保險的待遇水平大致相當。2.1 覆蓋：覆蓋面較窄，覆蓋：覆蓋面較窄，參保參保合計不足合計不足 1 億人億人 第二支柱覆蓋水平偏低第二支柱覆蓋水平偏低，不足，不足 1 億人億人。截至 2023 年末，中國企業年金約覆蓋 3144 萬人，職業年金覆蓋人數則缺乏披露。但由于職業年金為強制性參與，我們可以將機關事業單位基本養老保險的參保人數，視同職業年金的參保人數。按此計

32、算，職業年金約覆蓋 6077 萬人。二者合計，第二支柱約覆蓋 9221 萬人，占第一支柱基本養老保險覆蓋人數的 8.65%，占16歲及以上人口的 7.94%。圖表圖表11 職業年金運行方式職業年金運行方式 圖表圖表12 2020 年后，職業年金市場化運行規模年后，職業年金市場化運行規模 資料來源：人社部，Wind，平安證券研究所 注：非財政全額供款單位主要包括差額供款單位和自收自支單位 資料來源：人社部，平安證券研究所 注：2022、2023年收益率為人社部公布，2021年及以前為收益推算 1.292.564.37%0%1%2%3%4%5%6%7%8%9%0.01.02.03.02020202

33、120222023年末投資運營規模（萬億元）年均投資收益率（右）圖表圖表13 第二支柱養老保險覆蓋情況推算（含已退休）第二支柱養老保險覆蓋情況推算（含已退休）資料來源：國家統計局，人社部，平安證券研究所 2.2 繳費：繳費：企業年金比例自定，職業年金比例法定企業年金比例自定，職業年金比例法定 1.企業年金：企業年金：員工繳費、企業配繳，最高繳費不超過工資總額的員工繳費、企業配繳，最高繳費不超過工資總額的 12%企業年金方面企業年金方面，當前當前企業年金企業年金的的繳費比例繳費比例由企業和職工由企業和職工協商協商決定決定，最高不超過工資總額的最高不超過工資總額的 12%。從政策規定看，企業年金辦

34、法只明確要求了企業年金應由職工與企業共同繳費，且企業繳費每年不超過本企業職工工資總額的 8%，企業和職工個人繳費合計不超過本企業職工工資總額的 12%，具體落實辦法由企業和職工協商決定。從上市公司實際情況看，2023 年，A股不含 ST及金融公司的上市公司中，約有1010 家公司在年報中披露了企業年金相關信息、532 家的信息披露較為完整，可以用于參考。樣本公司中，絕大多數公司的企業年金繳費規模占當年職工工資的比重低于 12%，與政策規定相一致。然而，在繳費比例不足 12%的企業中，又有相當一部分企業不足 3%，這可能反映出部分企業的職工并未全部參與到企業年金中來，或企業年金當年出現部分斷繳等

35、現狀。此外，有少數公司超過 12%，這可能是補繳、基數變化等因素導致。樣本公司中，絕大多數上市公司的人均企業年金繳費規模不足 2000 元/年，平均為 1407 元/年、117 元/月。其中，又有相當一部分公司人均繳費不足 10 元/年，反映出企業年金的參與度仍然不高的現狀。0%2%4%6%8%10%02000400060008000100002006200720082009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20192020202120222023職業年金參保（萬人，機關事業單位養老改革后）企業年金參保（萬人）第二支柱參保人占第一支柱（右，機關事業單位養老

36、改革后）第二支柱參保人占第一支柱（右，機關事業單位養老改革前）新農保、城居保試機關事業單位養老保險改革，職業年金建立圖表圖表14 年金繳費年金繳費與與職工工資職工工資比比分布分布（2023）圖表圖表15 人均企業人均企業年金繳費年金繳費規模規模分布分布（2023）資料來源：CSMAR，平安證券研究所 注：職工工資為工資、獎金、津貼和補貼；剔除ST、金融股；剔除占比為0%或超過100%的公司數據 資料來源：CSMAR，平安證券研究所 注：職工工資為工資、獎金、津貼和補貼；剔除ST、金融股；剔除占比為0%或超過100%的公司數據 本報告來源于三個皮匠報告站（）,由用戶Id:93117下載,文檔Id

37、:178666,下載日期:2024-10-25由于企業年金設計差異較大，暫時無法根據整體繳費水平推算職工個人和企業的實際繳費水平。由于企業年金設計差異較大，暫時無法根據整體繳費水平推算職工個人和企業的實際繳費水平。部分上市公司在年報中披露了企業年金繳費設計，整體看設計模式各不相同。繳費基數方面，以當年工資或上年工資為基數的計劃設計均存在；個人繳費方面，既有定額繳費，也有按比例繳費或不繳費；企業繳費方面，多數企業采用按比例繳費的方法，但比例差異較大。具體如圖表 16 所示。圖表圖表16 部分上市公司企業年金制度設計（部分上市公司企業年金制度設計（2023）上市公司 個人繳費 企業繳費情況 繳費基

38、準 沙河股份 120 元 8%當年工資總額 中興商業 最高 3%5%上年度工資總額 中國國航-8%上年度工資總額 深圳燃氣 最高 3%5%上年度工資總額 西部礦業 3%8%上年度工資總額 資料來源：CSMAR，平安證券研究所 2.職業年金：職業年金：單位和個人繳費比例分別為單位和個人繳費比例分別為 8%和和 4%職業年金方面，繳費規定更加明確，單位和個人繳費比例分別為職業年金方面，繳費規定更加明確，單位和個人繳費比例分別為 8%和和 4%。2015 年國務院辦公廳印發的機關事業單位職業年金辦法中明確規定，單位繳納職業年金費用的比例為本單位工資總額的 8%，個人繳費比例為本人繳費工資的 4%，由

39、單位代扣。同時，單位繳費按照個人繳費基數的 8%計入本人職業年金個人賬戶，單位和個人繳費基數與機關事業單位工作人員基本養老保險繳費基數一致。即采用上一年度當地全口徑城鎮單位就業人員平均工資為繳費基數。據此推算，據此推算，2023 年年職業年金人均繳費水平約為職業年金人均繳費水平約為 10805 元元/年，年，900 元元/月。月。其中，單位繳費約為 7203 元/年，600 元/月；個人繳費約為 3602 元/年，300 元/月。需要說明的是，由于企業年金仍保留相當的自愿性質，而職業年金則為強制參與，因此以總體計算的人均繳費水平不可直接進行比較。圖表圖表17 各省份人均職業年金繳費水平推算（元

40、各省份人均職業年金繳費水平推算（元/月，月，2023）資料來源：人社通，各地人社部門，平安證券研究所 600.28 300.14 02004006008001000120014001600上海北京西藏廣東海南青海浙江江蘇天津寧夏新疆全國內蒙古四川山東湖北陜西福建云南重慶貴州遼寧甘肅安徽吉林廣西山西黑龍江湖南河北江西河南單位個人2.3 管理：管理：企業年金分賬管理，職業年金個人賬戶管理企業年金分賬管理，職業年金個人賬戶管理 1.企業年金：企業年金：暫時性分賬暫時性分賬管理，市場化運營管理，市場化運營 企業年金方面，企業年金計劃籌集的資金及其投資運營收益被用于建立企業年金基金。企業年金方面，企業年

41、金計劃籌集的資金及其投資運營收益被用于建立企業年金基金。企業年金基金由受托人負責選擇、監督、更換賬戶管理人、投資管理人、托管人，并制定戰略資產配置等；賬戶管理人負責建立賬戶、記錄繳費和投資收益、計算年金待遇等；投資管理人負責投資等；托管人則負責賬戶管理、向投資管理人分配年金基金財產等。具體如圖表 18所示。圖表圖表18 企業年金企業年金及其及其基金基金的的現行管理模式現行管理模式（2024）資料來源：企業年金辦法、企業年金基金管理辦法，平安證券研究所 在實際的運行中，單一計劃在實際的運行中，單一計劃為為企業年金基金企業年金基金的的主要計劃類型，其中主要計劃類型，其中以以法人受托型單一計劃為主導

42、。法人受托型單一計劃為主導。企業年金基金計劃主要分為單一計劃、集合計劃和其他計劃三類。單一計劃，指某一個企業作為唯一的委托人，將其企業年金基金委托給受托人等進行管理。這類計劃對企業的規模有著較高要求，但可以根據企業偏好進行定制化管理。集合計劃，指多個主體（可以是企業或個人）作為委托人，將其企業年金基金交由同一個委托人及對應其他管理人進行管理。這類計劃適用于中小型企業，可以較好地分攤成本，降低準入門檻。由于當前我國企業年金的參與者以大中型企業為主，單一計劃自然成為了企業年金基金的主要計劃類型。同時，在單一計劃的兩種運作模式中，法人受托模式由于具有專業性優勢、成本優勢等，占據絕對主導，計劃數隨著企

43、業年金市場發展而不斷提高；理事會模式則由于存在權責問題、專業水平問題等，發展面臨困境，計劃數逐漸萎縮。圖表圖表19 企業年金基金分計劃類型數量（只）企業年金基金分計劃類型數量（只）圖表圖表20 單一計劃單一計劃兩種運作模式的兩種運作模式的數量（只）數量（只）資料來源：Wind，平安證券研究所 資料來源：Wind，平安證券研究所 1837 6118 010203040506070020040060080010001200140016001800200012-1213-1214-1215-1216-1217-1218-1219-1220-1221-1222-1223-12單一計劃集合計劃（右）其他

44、計劃（右）050100150200250300020040060080010001200140016001800200012-1213-1214-1215-1216-1217-1218-1219-1220-1221-1222-1223-12單一計劃:法人受托單一計劃:理事會（右）2.職業職業年金：年金：個人賬戶個人賬戶管理，管理，部分部分市場化運營市場化運營 職業年金方面，整體與企業年金大同小異職業年金方面，整體與企業年金大同小異，主要區別有二。，主要區別有二。第一，財政全額供款單位的單位繳納部分，采用記賬方式、按照規定的記賬利率計算利息，只有剩余部分實行市場化運營。第二，取消了企業年金中的賬

45、戶管理人，由代理人負責賬戶管理等職責。其中，中央在京國家機關及所屬事業單位職業年金基金的代理人為中央國家機關養老保險管理中心，各地機關事業單位職業年金基金的代理人為省級社會保險經辦機構。同時，由于職業年金完全為個人賬戶運營，天然采用了集合計劃模式。具體如圖表 21 所示。圖表圖表21 職業年金和職業年金基金現行管理模式（職業年金和職業年金基金現行管理模式（2024）資料來源：機關事業單位職業年金辦法、職業年金基金管理暫行辦法，平安證券研究所 2.4 投資：投資：企業年金收益平平，職業年金表現較好企業年金收益平平，職業年金表現較好 1.企業年金：企業年金：固定收益類為主，投資收益率表現平平固定收

46、益類為主，投資收益率表現平平 企業年金企業年金基金當前僅限于境內投資基金當前僅限于境內投資和和中國中國香港市場投資香港市場投資，但但投資投資資產類別資產類別較為豐富較為豐富。當前，企業年金基金可投資的資產類別包括銀行存款，標準化債權類資產，債券回購，信托產品，債權投資計劃，公開募集證券投資基金，股票，股指期貨，國債期貨，養老金產品等。在 2018 年以前，還可投資于萬能保險和投資連結保險，但在 2018 年后因風險問題被叫停。從實際投資情況看，從實際投資情況看，企業年金的投資收益率表現企業年金的投資收益率表現平平平平。當前，企業年金基金各類計劃普遍采用多元化投資，同時投資于權益類和固定收益類資

47、產，純固定收益類計劃規模較小。然而，企業年金基金的投資收益率不高，自 2007 年以來年化投資回報率僅為 4.4%左右。其中，含權益類計劃走勢與資本市場走勢高度相關，自 2012 年以來年化投資回報率僅為 2.3%左右；固定收益類計劃走勢與債市走勢比較接近，自 2012 年以來年化投資回報率僅為 2.2%左右。圖表圖表22 企業年金企業年金基金基金投資規模及投資收益率投資規模及投資收益率 資料來源：人社部，平安證券研究所 31480.14393.82 41%-2%8%3%-1%6%4%9%10%3%5%3%8%10%5%-2%1%-5%0%5%10%15%20%25%30%35%40%45%0

48、5000100001500020000250003000035000200720082009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20192020202120222023投資資產金額(億元)未投資資產金額（億元）當年加權平均收益率(右)從產品視角看，從產品視角看，由企業年金基金投資管理人定向發行、銷售的養老金產品種類多樣，但固定收益由企業年金基金投資管理人定向發行、銷售的養老金產品種類多樣，但固定收益資產資產仍占絕大多數仍占絕大多數，投資，投資風風格格偏保守偏保守。截至 2023 年末，養老金產品資產類型中，權益類資產的期末資產凈值僅為 1266 億元，固定收

49、益類資產的期末資產凈值高達 2.04 萬億元。這反映出在多元化配置的背景下，固收類資產仍然是企業年金基金的主要投資品類，投資整體偏保守。此外，雖然 2020 年起企業年金可以投資于中國香港市場，但港股股票型養老金產品投資收益率表現較差，實際運作的產品數量和產品規模都十分有限，暫時未能起到分散化投資的作用。圖表圖表25 企業年金基金養老金產品情況（企業年金基金養老金產品情況（2023）資產類型 產品類型 已備案（只）實際運作（只）平均管理費率（%）期末資產凈值(億元)本年以來投資收益率(%)成立以來累計投資收益率(%)權益類資產 普通股票型 176 172 0.63 1,103.29-10.38

50、 48.33 股權型 3 2 0.19-34.68 股票專項型 11 10 0.52 129.85-3.58 0.39 港股股票型 12 12 0.62 32.86-18.44-43.96 其他型 7-小計 209 196-1,266.00-9.81 39.83 固定收益類資產 混合型 140 138 0.47 4,541.54 1.42 34.26 固定收益型 普通 136 135 0.33 10,989.50 3.77 30.78 存款 18 18 0.10 2,173.45 3.52 10.14 債券 4 4 0.33 450.63 3.87 28.86 債券基金-信托產品 64 34

51、0.19 520.2 2.61 20.75 債權投資計劃 37 27 0.16 1,760.11 4.15 23.09 其他 4-0.08-小計 263 218-15,893.89 3.74 24.68 小計 403 356-20,435.43 3.20 26.72 流動性資產 貨幣型 37 34 0.20 1,182.30 2.48 29.21 其他投資資產 其他型-合計 649 586 0.26 22,883.73 2.31 27.79 資料來源：人社部，平安證券研究所 圖表圖表23 含權益類含權益類企業年金企業年金計劃資產規模及收益率計劃資產規模及收益率 圖表圖表24 固定收益類企業年金

52、固定收益類企業年金計劃資產規模及收益率計劃資產規模及收益率 資料來源：Wind，平安證券研究所 資料來源：Wind，平安證券研究所 26503 0.54%-2%-1%0%1%2%3%4%5%6%7%050001000015000200002500030000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20192020202120222023全部計劃:含權益類:期末資產規模（億元）全部計劃:含權益類:加權平均收益率（%，年度，右）3714 1.49%0%1%2%3%4%5%6%050010001500200025003000350040002012201320142015201620

53、17201820192020202120222023全部計劃:固定收益類:期末資產規模（億元）全部計劃:固定收益類:加權平均收益率（%，年度，右）2.職業職業年金：年金：起步不久，投資收益率表現優于企業年金起步不久，投資收益率表現優于企業年金 職業年金職業年金方面，雖然職業年金方面，雖然職業年金開始市場化運行的時間較晚，但其投資表現較為良好。開始市場化運行的時間較晚，但其投資表現較為良好。與企業年金基金類似，職業年金基金投資范圍同樣限于境內投資和中國香港市場投資，投資資產類型也基本一致。截至 2023 年末，職業年金基金投資運營規模已經達到 2.56 萬億元，相較企業年金基金的 3.15 萬億

54、元不遠。同時，自 2020 年至 2023 年，職業年金基金的年化投資回報率達到 6.0%，同期企業年金基金的年化投資回報率僅為 3.7%圖表圖表26 職業職業年金年金基金基金投資規模及投資收益率投資規模及投資收益率 資料來源：人社部，平安證券研究所 2.5 待遇：待遇：企業年金企業年金待遇良好待遇良好，職業年金暫無披露，職業年金暫無披露 企業年金的領取方式分為按月、分次和一次性領取企業年金的領取方式分為按月、分次和一次性領取，分期領取的待遇水平較好，分期領取的待遇水平較好。2023 年至今，全國每季度約有 200 至 300萬人領取企業年金，絕大多數人采用分期領取的方式，對應待遇水平約為 3

55、000 元/人/月15。與之相對，我們根據中國統計年鑒（2023）中的數據推算，2022 年中國城鎮職工基本養老保險的平均待遇水平也僅為3606 元/人/月，表明企業年金的待遇水平整體良好。同時，每季度也有 10-20 萬人一次性領取企業年金，領取金額平均為 6 萬元/人，相當于分期領取 2 年水平。領取方式間的待遇差異，可能是由于一次性領取人群多為參與企業年金計劃較短，積累水平不高（如工作后不久出國定居）的人群為主。15 注：假設分期領取均為按月領取，領取人數缺失值采用前后值均值 1.292.560.10 0.09 4.37%0%2%4%6%8%10%0.01.02.03.020202021

56、20222023年末投資運營規模（萬億元）當年投資收益額（萬億元）年均投資收益率（右）圖表圖表27 企業年金分期領取人數及規模企業年金分期領取人數及規模 圖表圖表28 企業年金一次性領取人數及規模企業年金一次性領取人數及規模 資料來源：Wind，平安證券研究所 資料來源：Wind，平安證券研究所 050100150200250300350050010001500200025003000350040004500500013-0313-0914-0314-0915-0315-0916-0316-0917-0317-0918-0318-0919-0319-0920-0320-0921-0321-09

57、22-0322-0923-0323-0924-03人均領取金額（分期領取，元/月）領取人數（萬人，右）0102030405060708090012345678913-0313-0914-0314-0915-0315-0916-0316-0917-0317-0918-0318-0919-0319-0920-0320-0921-0321-0922-0322-0923-0323-0924-03人均領取金額（一次性領取,萬元）領取人數（萬人，右）三、三、中國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的問題與政策建議中國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的問題與政策建議 3.1 核心核心問題：問題：覆蓋面窄，補充養老作用發揮受覆蓋面窄，補充養老作

58、用發揮受限限 中國的第二支柱養老保險，定位為第一支柱養老保險的補充，承擔著保障老年人多樣化需求的責任。21 世紀以來，中國鼓勵、推動建立企業年金和職業年金制度，令第二支柱養老保險規范發展，對居民的老年儲蓄起到了相當的補足作用。然而，目前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目前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的設立門檻依然較高、覆蓋面依然較窄，的設立門檻依然較高、覆蓋面依然較窄，未能惠及廣大職工未能惠及廣大職工。這一問題的產生，確實受到中國經濟社會發展階段的限制。中國本身是發展中國家，多數企業和居民的經濟條件并不富裕，在繳納基本養老保險后，進一步參與補充養老保險的能力比較有限。中國要實現企業年金和職業年金全覆蓋，顯然力有不逮。然而

59、，當前也存在一些其他問題，將部分具有參與補充養老保險意愿或能力的企業或居民拒之門外。就企業年金制度而言，主要包含以下幾方面：1.企業和職工參與補充養老保險的動力不足企業和職工參與補充養老保險的動力不足 設立設立和參與和參與環節：環節：企業設立企業年金和職工參與企業年金的動力企業設立企業年金和職工參與企業年金的動力天然天然偏弱。偏弱。企業方面，綜合人力成本敏感，設立企業年金的動力不足。中國長期以來的外向型經濟令企業對綜合人力成本十分敏感。雖然企業年金在早期經歷了較快發展，但設立企業年金的企業多為國企，外資及民營企業參與度較低16。企業年金設立與否，受所有制性質影響顯著17，這可能表明企業年金前期

60、的快速發展可能更多受到了政治引導的推動，企業年金吸引、留住人才的作用18，可能僅在部分企業中被重視，并未形成普適性的認同。職工方面，金融知識匱乏，參與意愿不強。中國居民的金融知識普遍不足，尤其中、西部地區居民和第一、二產業職工對參與企業年金的好處理解不深，參與企業年金的動力不強。較為復雜的年金制度設計，也令職工在流動性偏好之下缺乏深入了解的欲望，參與企業年金的意愿更弱。繳費環節：繳費環節：經濟水平限制之下，經濟水平限制之下，稅惠稅惠政策政策力度偏弱，未能起到有效激勵作用。力度偏弱，未能起到有效激勵作用。從海外經驗看，年金繳費環節的稅收減免政策對企業年金的發展有著重要的激勵作用19。然而，當前中

61、國企業年金的稅惠政策力度偏弱，激勵作用不足。企業方面，稅惠標準過低。就企業而言，現行稅惠規定為相關繳費中不超過職工工資總額 5%標準內的部分，可在稅前扣除20。這一稅惠標準顯然過低，在實際運行過程中沒能起到有效的激勵作用21。職工方面，稅惠的實際效果不明確。就職工個人而言，現行稅惠規定為單位繳費部分、個人繳費在不超過本人繳費工資計稅基數的4%標準內的部分、投資收益部分，可以暫時緩繳。然而，在領取企業年金時，又要單獨計稅繳納。這令職工對稅惠政策的經濟性產生了擔憂，天然壓低參與意愿。投資和管理環節：投資和管理環節：投資投資回報率偏低回報率偏低，管理費率，管理費率較之偏高較之偏高，抑制企業，抑制企業

62、和職工的和職工的參與意愿。參與意愿。自市場化運營開始，企業年金基金的投資收益率表現難言出色，2007 年以來的年化投資回報率僅為 4.4%左右。與之相比，0.26%的管理費率略顯高昂。受此影響，企業和職工參與企業年金的動力均受到抑制。企業方面，有企業認為自己投資理財收益率更高，對設立企業年金的經濟性存在懷疑，不愿設立企業年金計劃。職工方面，部分職工一方面擔憂企業年金基金的投資收益率，另一方面對企業繳費部分的可攜帶性了解不深，并不將企業繳費視為自己的收益。相較于通過企業年金基金投資，也傾向于自己投資理財。領取環節：企業年金禁止提前領取環節：企業年金禁止提前領取領取，無法滿足無法滿足企業和職工企業

63、和職工的流動性偏好的流動性偏好。企業年金禁止提前領取的規定，雖然有著保護居民養老儲蓄、尊重年金契約等因素的有益考慮。但同時，這樣?？顚Ｓ玫哪Ｊ?，也對企業和職工造成了流動性壓力。由于現金或其他儲蓄方式在支取上更加具有靈活性，中小企業和職工更愿意以其他方式為未來做準備。企業年金略顯僵化的領取方式設計，也抑制了企業和職工的參與意愿。2.過高的參與門檻限制了企業和居民的參與過高的參與門檻限制了企業和居民的參與能力能力 就企業而言：就企業而言：政策門檻方面，當前企業設立企業年金，需要滿足一系列要求，包括已經設立集體協商制度、依法繳納基本養老保險等等，相當一部分中小企業并不具備參與其中的條件。市場門檻方面

64、，企業年金的設立流程和后續管理相對復雜，這 16 鄭秉文.擴大參與率:企業年金改革的抉擇J.中國人口科學,2017 17 郭瑜,田墨.企業年金參與的影響因素分析基于雇主雇員匹配數據的實證研究J.中國人民大學學報,2016 18 郭磊,蘇濤永.基于信號博弈的最優企業年金支出決策J.系統工程理論與實踐,2011 19 朱銘來,季成.企業年金發展與稅收優惠政策基于 OECD 國家面板數據的實證分析J.財經論叢,2014 20 企業年金能否在企業所得稅稅前扣除？()21 郭磊,蘇濤永.人力資源、稅收、所有制與企業年金參?；诩彝ソ鹑谖⒂^數據的實證研究J.公共管理學報,2015 不僅要求企業具有相當的法

65、務和金融知識，還要求企業能夠與受托人等進行持續的溝通，成本不低。無論政策門檻還是市場門檻，對于多數中小企業而言均難以承受。就職工而言：就職工而言：政策門檻方面，當前企業年金辦法規定，企業年金方案僅適用于企業試用期滿的職工。這意味著，尚在試用期的職工，和靈活就業人員等，都天然被排除在企業年金制度之外。這一現象不僅在企業年金中存在，在強制實施的職業年金制度中同樣存在22。市場門檻方面，具有參與意愿的職工也可能在沒有設立企業年金制度的公司工作。而由于中小企業的工會力量薄弱，缺乏與企業溝通的能力，這部分職工也就無法參與到企業年金制度當中來。3.2 政策建議政策建議 除推動經濟發展外，中國還可以通過優化

66、企業年金制度設計，進一步強化企業和職工設立、參與企業年金的意愿和能力，從而更好發揮其補充養老的功能。從設立和參與、繳費、投資、領取四個環節來看，我們認為可參考以下改進方案：第一，在第一，在設立和參與環節設立和參與環節，建議建議通過多方面手段提升企業和職工的參與意愿。通過多方面手段提升企業和職工的參與意愿。企業方面，通過建立由政府主導的集合型年金計劃，簡化企業年金設立要求和設立流程，降低參與門檻。例如，可以參考美國，由當地政府搭建平臺，為具有參與意愿但不具備參與條件（如未建立集體協商制度或難以承擔管理費率）的中小型企業建立集合型企業年金計劃。當企業年金計劃建立起來后，職工是否參與由其自行決定。這

67、不僅不違背企業年金的自愿原則，還能更好促進成本分攤。職工方面，強化金融教育、設立賬戶自動注冊機制。職工是否參與企業年金計劃，除受個人收入因素影響外，還顯著受到受教育水平的影響23,24。有中國的田間試驗甚至發現，向農村居民清晰解釋復利的概念，就能讓他們的基本養老保險繳費水平提升約 40%25。幫助職工了解企業年金的運作方法，可能能夠進一步調動其參與意愿。此外，在政府主導型集合年金計劃建立后，還可考慮為職工設立自動注冊機制，在其入職后自動開立企業年金賬戶。這不僅能幫助職工發揮監督作用，推動企業繳納企業年金；還能夠令簽署勞務合同、非全日制、季節工等靈活就業人員，享有與企業職工同等的權利，促進第二支

68、柱養老保險的擴面和社會公平。第二，在第二，在繳費環節繳費環節，建議建議進一步優化稅惠政策，進一步優化稅惠政策，提升企業和職工個人的繳費意愿提升企業和職工個人的繳費意愿。企業方面，進一步明確繳費抵扣模式，優化或提升繳費抵扣比例。職工方面，政策可以繼續沿用當前的 EET稅惠模式，但需要進一步明確領取時的稅收標準。同時，還可嘗試將領取時的繳稅方案，與職工的繳費水平掛鉤，僅對增值部分征繳個稅，加大稅惠力度。第三，在第三，在投資環節投資環節，建議建議考慮考慮放寬投資限制放寬投資限制，允許職工選擇投資方案允許職工選擇投資方案。當前，企業年金基金雖然可投資資產類別相對豐富，但可投資的地區仍局限于境內和中國香

69、港市場，各類資產的投資比例也有相應規定。相對嚴格的投資限制，會導致企業年金基金投資多樣化水平偏低，無法有效分散投資風險，反而不利于保障資金安全。因此，可以考慮適當放寬投資區域和投資比例限制，推動企業年金基金充分發揮投資能力，提升投資收益率、降低投資波動。同時，可以參考新加坡強積金的模式，允許職工在標準化投資產品中根據自身的投資目標和風險偏好自由選擇。此外，還需要通過優化資本市場建設和企業年金基金各類考核機制，促進企業年金基金的保值增值。第四，在第四，在領取環節領取環節，建議建議允許提前領取，但配合罰息機制降低提前領取規模，保護職工養老儲蓄。允許提前領取，但配合罰息機制降低提前領取規模，保護職工

70、養老儲蓄。為降低企業年金繳費對企業和職工造成的流動性壓力，中國可以考慮允許對企業年金基金進行提前提取。同時，參考美國 401（k）計劃的模式，對提前領取的企業年金資金處以罰息或降低稅惠力度，防止隨意取用年金資金，保護居民儲蓄。第五，規范、鼓勵團體型商業養老保險等其他類型企業補充養老保險制度的發展，豐富第二支柱第五，規范、鼓勵團體型商業養老保險等其他類型企業補充養老保險制度的發展，豐富第二支柱產品類型產品類型。除企業年金之外，由市場機構設計、運行的團體型商業養老險等，也可以起到補充養老的作用。同時，相較于企業年金，這些團體型商業養老險在設計上更加靈活，保障的范圍也更廣。若能規范發展，則將會為中國

71、的補充養老制度提供更加豐富的產品類型。22 馬紅鴿,張志勇,賀曉迎,等.多層次社會保障體系下機關事業單位編外人員企業年金制度構建J.西安財經大學學報,2023 23 岳希明,范小海.企業年金參與率的影響因素分析基于 CHIP 2018 的證據J.社會保障研究,2023 24 郭瑜,田墨.企業年金參與的影響因素分析基于雇主雇員匹配數據的實證研究J.中國人民大學學報,2016 25 Changcheng Song,Financial Illiteracy and Pension Contributions:A Field Experiment on Compound Interest in Chi

72、na,The Review of Financial Studies,Volume 33,Issue 2,2020 附錄附錄 附錄附錄 1 本報告所稱“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的定義本報告所稱“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的定義 企業補充養老保險和企業年金之間的關系，至今仍然缺乏官方定論。企業補充養老保險和企業年金之間的關系，至今仍然缺乏官方定論。觀點一：觀點一：企業年金，就是企業補充養老保險，二者是現用名與曾用名的關系。這一觀點，由原勞動和社會保障部提出，被人社部沿用。其內涵，實際是將“企業補充養老保險”一詞，用于特指 2000 年以前受國家鼓勵、由企業所建立的各類補充養老保險。強調的是這一部分補充養老保險

73、，與 2000 年后建立的企業年金之間的接續關系。例：2007 年，原勞動和社會保障部發布關于做好原有企業年金移交工作的意見，提到“將企業補充養老保險更名為企業年金，實行市場化管理運營”。2017 年，人社部對政協十二屆全國委員會第五次會議第 2991 號（社會管理類 260號）提案的答復中，也沿用了這一說法，稱“2000 年，企業補充養老保險更名為企業年金”。觀點二：觀點二：企業年金，只是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的一部分。這一觀點，由原保監會提出，被央行、金融監管總局、證監會、民政部等延用。這一觀點，實際是將“企業補充養老保險”一詞，用于泛指由企業主導發起、補充性的養老保險，與實際設立時間和國家鼓勵

74、與否無關。在這樣的視角下，企業補充養老保險與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等同，企業年金只是其中的一種產品形式。2007 年，原保監會在關于企業補充養老保險口徑問題的復函提出，“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的具體經辦模式包括企業年金和企業團體養老保險”。2016 年，央行、民政部、原銀監會、證監會、原保監會關于金融支持養老服務業加快發展的指導意見中，也沿用了這一說法，稱“大力拓展企業年金、商業團體養老保險等企業補充養老保險”。共識：共識：企業年金，是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的一部分。人社部與其他部門，在這一觀點上不存在分歧。如 2023 年人社部轉發青島市人社局的新聞青島市推出“四位一體”提高企業年金覆蓋面新模式中，也使用了“

75、企業年金作為養老保險第二支柱的重要組成部分”這一說法。在本報告中，在本報告中，我們我們采用企業年金為企業補充養老保險一部分的說法。采用企業年金為企業補充養老保險一部分的說法。第一，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的字面意思，與中國第二支柱養老保險的內涵基本一致。采用觀點二，既可以避免本文行文中因專有名詞太多而導致混亂，又可以避免因望文生義，出現直接將第二支柱等同于企業年金的問題。第二，在過去一些具有影響力的研究中，通常也將 1991 年以前由企業或行業團體發起的補充性養老保險，視為企業補充養老保險的一種。采用觀點二，便于將過去與未來的研究進行定義上的統一，防止出現歧義。如鄧大松等(2009)提到，“中國早在

76、50 年代就有一些基層工會舉辦了職工互助補充保險，簡稱互助會。到 1991年底，全國工會系統舉辦各種類型的職工互助補充保險組織近 4 萬個，參加的人員多達760 多萬人。只是，此時的各類企業補充養老保險還沒有納入到國家構建多層次社會保障制度的架構里面來”26。張新生(2018)也提到，“2000 年之前，企業補充養老保險施行委托關系下保險契約型的運作方式，由保險公司管理運營或部分委托其它機構管理，管理運營和待遇給付的形式較靈活，多數企業通常以團體養老保險的形式為員工提供補充養老保險，占保險公司團體壽險的 60%-70%”27。附錄附錄 2 企業年金受托人、賬戶管理人企業年金受托人、賬戶管理人、

77、托管人、托管人和投資管理人和投資管理人明細明細（2023）圖表圖表29 企業年金基金企業年金基金法人受托管理情況情況（法人受托管理情況情況（2023）企業年金基金管理機構 企業數(個)職工數(人)受托管理資產金額(萬元)#計劃直投養老金產品資產凈值（萬元）中信信托有限責任公司 195 190,896 3,772,154.50-平安養老保險股份有限公司 27,750 5,206,885 47,445,932.42 649,819.80 太平養老保險股份有限公司 13,164 1,939,869 16,785,616.53 212,104.59 建信養老金管理有限責任公司 5,719 1,522,

78、635 14,928,569.79 128,767.81 中國工商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9,843 3,019,289 27,948,598.46 746,543.39 招商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956 230,922 1,655,947.23-26 鄧大松,劉昌平等.改革開放 30 年中國社會保障制度改革回顧、評估與展望M.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9 27 張新生.改革開放 40 年我國補充養老保險制度研究J.湖南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8 長江養老保險股份有限公司 9,623 1,727,411 15,446,284.76 138,820.46 中國人壽養老保險股份有限公司 35,94

79、1 7,738,127 70,374,917.32 2,124,863.78 泰康養老保險股份有限公司 10,303 2,138,524 19,213,923.54 292,520.24 中國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1,328 458,555 5,631,113.52-中國農業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6,948 908,228 9,471,469.84-中國人民養老保險有限責任公司 949 312,757 2,180,855.73-合計 122,719 25,394,098 234,855,383.64 4,293,440.07 資料來源：人社部，平安證券研究所 圖表圖表30 企業年金基金賬戶管理情況企業

80、年金基金賬戶管理情況（2023）企業年金基金管理機構 企業賬戶數(個)個人賬戶數(個)中國工商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51,434 13,137,585 交通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8,669 1,360,685 上海浦東發展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2,288 261,633 招商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8,253 2,224,781 中國光大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4,036 814,859 中信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1,071 334,561 華寶信托有限責任公司 423 258,288 新華養老保險股份有限公司 301 31,579 建信養老金管理有限責任公司 13,924 3,828,311 中國民生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81、1,016 246,721 中國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15,883 4,123,659 中國人壽養老保險股份有限公司 15,722 2,494,677 泰康養老保險股份有限公司 1,316 292,003 平安養老保險股份有限公司 1,258 502,208 長江養老保險股份有限公司 6,363 1,058,478 太平養老保險股份有限公司 577 82,627 中國農業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9,172 384,392 中國人民養老保險有限責任公司 22 3,368 合計 141,728 31,440,415 資料來源：人社部，平安證券研究所 圖表圖表31 企業年金基金托管情況企業年金基金托管情況（2

82、023）企業年金基金管理機構 托管資產金額(萬元)中國工商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102,682,646.24 中國建設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60,002,660.32 中國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46,132,473.99 交通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15,928,950.01 招商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23,322,484.78 中國光大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12,284,213.17 中信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16,423,651.12 上海浦東發展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12,261,415.30 中國農業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24,210,225.78 中國民生銀行股份有限公司 5,490,902.27 合計 318,739,

83、622.98 資料來源：人社部，平安證券研究所 圖表圖表32 企業年金基金企業年金基金投資管理情況投資管理情況（2023）企業年金基金管理機構 組合數(個)組合資產金額(萬元)當年加權平均收益率(%)單一計劃 集合計劃 其他計劃 固收類 含權益類 固收類 含權益類 固收類 含權益類 海富通基金管理有限公司 108 7,947,941.09 3.89-0.32 2.33-2.94-華夏基金管理有限公司 160 12,634,651.78 3.43-0.45 3.42 2.55-南方基金管理股份有限公司 250 20,339,001.76 3.23 1.65 2.8 1.88-易方達基金管理有限公

84、司 388 25,248,121.29 2.89 1.22 2.31 1.87-嘉實基金管理有限公司 84 7,845,171.95 1.19 0.91 3.17 0.08-招商基金管理有限公司 72 6,784,552.04 4.08 1.62 3.35 1.9-富國基金管理有限公司 159 9,825,547.82 3.13 0.89 2.85 0.07-博時基金管理有限公司 98 5,980,885.86 3.66 0.08 3.11-0.54-銀華基金管理股份有限公司 35 876,444.32 3.46-0.04-1.06-中國國際金融股份有限公司 109 7,957,897.60

85、3.12-0.35 2.9-1.09-中信證券股份有限公司 186 12,055,879.36 3.84 0.37 3.09 0.48-華泰資產管理有限公司 142 8,512,691.73 3.61 0.31 3.32-0.57-平安養老保險股份有限公司 559 27,583,413.44 3.01 0.55 2.01-0.79-0.2-1.48 太平養老保險股份有限公司 212 7,295,078.67 3.34 0.11 2.54-0.54 2.47 0.53 國泰基金管理有限公司 104 5,498,696.35 3.9 3.7 4.31 2.98-工銀瑞信基金管理有限公司 271 2

86、3,122,473.16 3.48 1.58 2.65 1.35-泰康資產管理有限責任公司 899 53,276,286.18 3.44 1.63 2.57 1.27-1.02 長江養老保險股份有限公司 197 12,928,050.81 4.19 0.68 3.86 0.02-中國人壽養老保險股份有限公司 830 40,560,570.53 3.84 1.03 3.76 0.48-0.64 建信養老金管理有限責任公司 175 3,765,830.90 3.91 2.19 2.95 1.62-中國人民養老保險有限責任公司 294 10,285,181.69 3.99 0.08 2.75-0.5

87、3-新華養老保險股份有限公司 11 183,619.23 2.96 0.72 3.22 1.2-合計 5,343 310,507,987.50 3.53 0.96 3.07 0.53 0.53 0.52 資料來源：人社部，平安證券研究所 附錄附錄 3 參考文獻參考文獻 1 Pension Archive.The History of Pensions in UKR/OL.Pension Archive,2024 2 Seburn P.W.Evolution of employer-provided defined benefit pensionsJ.Monthly Labor Review,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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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滯后的原因及其解決對策J.經濟界,2002 7 李友元.稅收政策與中國養老保險體系的完善J.保險研究論壇,2003 8 張亞琴.企業年金制度運行中的稅收優惠政策問題J.人口與經濟,2008 9 姚建輝.中國企業年金稅收優惠政策研究D.江西財經大學,2006 10 鄧大松,劉昌平.中國企業年金制度若干問題研究J.經濟評論,2003 11 金維剛.十三五：社保改革發展面臨的形勢與重點J.中國社會保障,2015 12 鄭秉文.擴大參與率:企業年金改革的抉擇J.中國人口科學,2017 13 郭瑜,田墨.企業年金參與的影響因素分析基于雇主雇員匹配數據的實證研究J.中國人民大學學報,2016 14 郭磊,

90、蘇濤永.基于信號博弈的最優企業年金支出決策J.系統工程理論與實踐,2011 15 朱銘來,季成.企業年金發展與稅收優惠政策基于OECD 國家面板數據的實證分析J.財經論叢,2014 16 郭磊,蘇濤永.人力資源、稅收、所有制與企業年金參?；诩彝ソ鹑谖⒂^數據的實證研究J.公共管理學報,2015 17 馬紅鴿,張志勇,賀曉迎,等.多層次社會保障體系下機關事業單位編外人員企業年金制度構建J.西安財經大學學報,2023 18 岳希明,范小海.企業年金參與率的影響因素分析基于 CHIP 2018 的證據J.社會保障研究,2023 19 Changcheng Song,Financial Illiteracy and Pension Contributions:A Field Experiment on Compound Interest in China,The Review of Financial Studies,Volume 33,Issue 2,2020 20 鄧大松,劉昌平等.改革開放 30 年中國社會保障制度改革回顧、評估與展望M.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9 21 張新生.改革開放 40 年我國補充養老保險制度研究J.湖南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