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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中國小微經營者調查中國小微經營者調查 2023 年年四四季度報告季度報告 暨暨 2024 年年一一季度中國小微經營者信心指數報告季度中國小微經營者信心指數報告 Online Survey of Micro-and-small Enterprises(OSOME):Quarterly Report(2023Q4)and Confidence Index(2024Q1)北京大學企業大數據研究中心北京大學企業大數據研究中心 Center for Enterprise Research,Peking University 北京大學中國社會科學調查中心北京大學中國社會科學調查中心 Institute

2、of Social Science Survey,Peking University 螞蟻集團研究院螞蟻集團研究院 Ant Group Research Institute 網商銀行網商銀行 MYbank 2024 年年 2 月月 February,2024 摘要摘要 基于本次調研的分析，我國小微經營者在我國小微經營者在 2023 年年四四季度的季度的經營狀況、所面臨的經營壓力、扶持政策的覆蓋、融資情況、對經營狀況、所面臨的經營壓力、扶持政策的覆蓋、融資情況、對2024 年年一一季度的信心等方面季度的信心等方面呈現以下特點：1、小微經營收入小幅改善，利潤率小微經營收入小幅改善，利潤率基本持平，

3、基本持平，現金流壓力現金流壓力較大較大。2023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平均營業額為 14.7 萬元，環比三季度（14.2 萬元）上升 0.5 萬元。四季度，小微凈利潤率均值為 5.0%，現金流平均可維持時間為 2.8 個月，相比上季度均基本持平。此外，現金流無法維持的小微比例為 10.8%，相比三季度（9.9%）小幅增加，現金流可維持時間不超過 1 個月的占比從上季度的 20.6%大幅上升至 30.4%；而可維持 6 個月以上的占比從26.2%下降至 25.0%。2、市場需求疲軟持續成為小微經營者最大痛點且壓力有所市場需求疲軟持續成為小微經營者最大痛點且壓力有所加劇，經營成本和稅費壓力穩中有降加

4、劇，經營成本和稅費壓力穩中有降。四季度，感受到市場需求疲軟所帶來壓力的小微經營者的比例有所增加，從上季度的 50.1%上升至 52.4%；償貸壓力也所上升；而成本壓力、稅費壓力有小幅下降，政策不確定性造成的壓力與上季度相比基本持平。3、稅費負擔有所下降，各項扶持政策覆蓋比例有所上升稅費負擔有所下降，各項扶持政策覆蓋比例有所上升。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實際繳納稅費占營業總收入比重為 2.5%，環比下降 0.6 個百分點。各級政府為提振經濟實施多項政策，稅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減免和穩崗穩就業四類政策的覆蓋率均 有小幅提升，各類扶持政策總體覆蓋率達到 48.9%，較上季度（47.3%）高出 1.6 個

5、百分點。4、融資需求穩中有升，以維持日常運營和開發新產品新技融資需求穩中有升，以維持日常運營和開發新產品新技術為目的融資持續上揚，平均融資規模收縮，成本有所降低。術為目的融資持續上揚，平均融資規模收縮，成本有所降低。四季度，小微經營者中有對外（即不包括使用自有資金或留存收入）的融資需求（62.6%）與三季度（62.4%）基本持平。融資目的仍以滿足日常運營流動資金需求為主，占 52.9%，環比上升 3.2 個百分點。小微融資途徑盡管仍保持對線上渠道的依賴，傳統銀行經營性借款成為第二大主要融資渠道。小微經營者獲得貸款的平均金額為 32.3 萬元，相比上一季度（35.8 萬元）有所收縮，融資成本有所

6、下降。5、小微數字化程度方面，小微數字化程度方面，小微經營者電子信息系統使用基小微經營者電子信息系統使用基本穩定，本穩定，較較 2022 年同期提升明顯年同期提升明顯，線上銷售比例，線上銷售比例小幅上升小幅上升。2023年四季度，79.7%的小微經營者采用了電子信息系統，環比增長3.4 個百分點；有線上銷售的小微經營者占比與上季度相比基本持平；線上線下都有銷售業務的小微經營者占比穩中有降，多平臺經營的小微經營者占比略有上漲。6、小微經營者應收賬款比重較高、小微經營者應收賬款比重較高。四季度調查數據顯示，小微應收賬款均值為 10 萬元，占季度營業收入的 67%(約占年營業收入的 17%)。存在應

7、收賬款壓力的小微經營者，其平均融資需求也更高。7、小微經營者對本地區營商環境的評價滿意度小微經營者對本地區營商環境的評價滿意度環比有所環比有所下下降降，所反映的營商環境存在的具體問題主要集中在亂收費亂罰款亂攤派、市場準入不公平、停業停產“一刀切”以及監管與執法公平公正等方面。8、小微經營者對、小微經營者對 2024 年年一一季度的信心指數季度的信心指數下滑下滑。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對 2024 年一季度的信心指數為 49.3%，回落 1.2 個百分點。小微經營者市場需求信心指數環比下降 2.5 個百分點到52.1%，營業收入信心指數環比下降 1.8 個百分點至 51.2%，但仍在榮枯線之上。運營成

8、本信心指數小幅上升 0.6 個百分點至43.4%，雇員規模信心指數微降至 50.6%。說明說明 本研究在螞蟻集團域內的本研究在螞蟻集團域內的螞蟻開放研究實驗室螞蟻開放研究實驗室*遠程開展。遠程開展。由螞蟻集團研究院對數據進行抽樣、脫敏，數據保存在螞蟻域內的螞蟻開螞蟻開放研究實驗室放研究實驗室。由課題組成員遠程登錄“具體數據可用不可見”的實驗室環境中進行實證分析。本研究所有變量來自于隨機在線調研。本項研究嚴格遵守學術規范，重視對答題人的隱私保護。本項研究嚴格遵守學術規范，重視對答題人的隱私保護。本研究采用了隨機在線調研的方式，在隨機在線調研的卷首語、知情確認頁面已經獲得答題人的明確授權；數據處理

9、過程采用嚴格的匿名化、脫敏化、匯總化方式。研究團隊再次誠摯地感謝答題人的真誠參與，并將恪守“對答題人的個人信息嚴格保密”、“答題內容僅用于學術研究分析”、“答題內容杜絕一切商業用途”的承諾。*https:/ 目錄目錄 一、中國小微經營者調查的基本情況.1（一）調查設計及實施.1（二）調查特色.2 二、中國小微經營者調查的主要發現.3（一）小微經營收入小幅改善，利潤率基本持平，現金流壓力較大.3 1.小微營收表現小幅改善，凈利潤率與上季度基本持平.3 2.現金流平均可維持時長較上季度基本持平，但壓力有所凸顯.4（二）市場需求疲軟持續成為小微經營者最大痛點且壓力有所加劇，經營成本和稅費壓力穩中有降

10、.5 1.市場需求持續疲軟且有所加重.5 2.租金成本和原材料成本壓力上升.5 3.小微經營者實際稅費負擔有所下降，主觀稅費負擔環比有所上升，但與去年同期相比有較大幅度降低.6（三）政策對小微經營者覆蓋率穩定提升，政策訴求以成本減免和融資需求為首.7（四）融資需求穩中有升，以維持日常運營和開發新產品新技術為目的融資持續上揚，平均融資規模收縮，成本有所降低.10 1.融資總體需求略有上升，融資最主要目的仍為維持經營.10 2.外部融資的各主要渠道占比均有顯著增加.11 3.線上申請仍是小微經營者申請和獲得貸款的主要途徑，小微企業融資成本有所下降.11 4.小微經營者融資需求預期有所上升.13（五

11、）小微經營者數字化轉型.14 1.有線上銷售的小微經營者環比占比小幅下降，同比有所提升.14 2.線上線下都有銷售業務的小微經營者占比略有下降，多平臺經營的小微經營者占比穩中有升.16 3.小微經營者電子信息系統使用率較為穩定，小微經營者數字化建設投入有 限且仍面臨多重挑戰。.17（六）小微經營者應收賬款、營商環境問題.20 1.小微經營者應收賬款比重較高.20 2.小微經營者對營商環境持負面評價和預期者的比例有所上升，亂收費亂罰款亂攤派問題較為嚴重.21（七）小微實際經營表現和信心指數持續回落.22 1.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實際經營指數和 2024 一季度信心指數持續回落.22 2.小微經營者內

12、部對未來的信心存在差異.24 三、總結與討論.26（一）發現小結.26（二）政策討論.26 附：“小微有話說”.28（一）小微經營者留言正向情緒仍在高位.28（二）小微經營者情緒中的性別差異.29（三）小微經營者具體留言及類別.29 1.積極展望經營前景.29 2.提出融資難度大，額度低、渠道不穩定等問題.30 3.傾訴原材料、用工、房租等成本上升帶來經營壓力與困難.30 4.控訴同行惡性競爭、線上營銷模式等因素對營銷環境的沖擊.30 5.期待更多的利好政策與更大的扶持力度.30 1 一、中國小微經營者調查的基本情況一、中國小微經營者調查的基本情況（一）調查設計及實施（一）調查設計及實施 20

13、23 年 12 月 15 日至 12 月 30 日，北京大學企業大數據研究中心、北京大學中國社會科學調查中心與螞蟻集團研究院、網商銀行通過支付寶線上調研平臺，對活躍小微經營者1隨機發放問卷，最終回收有效答卷 9,252 份。本次調查所收集的信息包括小微經營者的經營、融資需求以及對未來的預期等情況，樣本覆蓋我國不同地區、不同行業，對我國小微經營者的經營狀況、所遇到的挑戰及對下一季度的信心有較為全面的體現。這是自 2020 年 9 月起，課題組連續第 14 個季度向我國小微經營者投放調研問卷，為市場主體、學術界、政策制定者及社會公眾了解小微經營者生存狀況提供了數據支持，相關研究成果也發布于中英文學

14、術期刊，并受到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2。本調查的問卷設計參考了相關的企業、個體戶及疫情調研，并針對中國小微經營者的特征、國內復工復產的整體趨勢以及社會各界所關心的問題，同時結合線上調查的特點進行了改進。其中，問卷部分借鑒并延續了北京大學“中國企業創新創業調查”(Enterprise Survey for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in China，ESIEC)3中小微經營者疫情生存調查問卷。此外，本調查的問卷設計還參考了全國經濟普查、全國人口普查等大型調查。就最新的調查數據而言，ESIEC 在 2020年 2 月、5 月、8 月以及 2021 年 7-8 月先

15、后對中國中小微經營者（企業及注冊個體戶）開展了四輪電話及實地調查，具有較高參考價值。本調查的內容主要包括以下五個方面：一是小微經營者基本信息，包括所屬行業、成立時長、雇員人數、營業收入等信息；二是經營情況，包括營收、利潤、營收賬款和經營壓力等；三是融資情況，包括融資目的和需求、融資渠道和成本等；四是對未來三個月經營情況（市場需求、營業收入、經營成本）、雇員擴張情況、融資需求的預期等；五是宏觀預期與營商環境，包括對商品與服務價格、支付工資等自身經營指標以及對 GDP 增速、CPI 增速等宏觀經濟指標的預期，對營商環境的感知等。2023 年四季度問卷在基本信息部分增加了對 2022 年就業人數的問

16、題，在經營情況部分增加了應收賬款的問題。同時問卷分為 A 卷與 B 1 小微經營者：支付寶服務的符合統計上大小微型企業劃分辦法（2017）劃分的小型、微型企業和年營業收入不超過 1000 萬元的小微經營者?；钴S小微經營者篩選標準是，過去十二個月內：至少有三個月有交易；總交易筆數大于 90 筆；總交易流水超過 2000 元。2 參閱請見：中國小微經營者調查課題組，“新冠肺炎疫情下我國小微經營者現狀及信心指數，”產業經濟評論2021(02):5-24；Kong et al.,One Year after COVID:The Challenges and Outlook of Chinese Mic

17、ro-and-small Enterprises.China Economic Journal(2021):1-28.3 https:/ 2 卷，A 卷包含了融資情況，不包含宏觀預期與營商環境部分，B 卷則反過來。AB卷另一個差異是在詢問構建信心指數問題時，在調研系統投放時做了不同的技術設置，A 卷保持選項固定順序，B 卷則選擇選項翻轉即 50%概率出現 A 卷選項順序，50%概率選項順序倒過來，目的是探查選項順序可能產生的潛在偏誤。（二）調查特色（二）調查特色 2023 年四季度調研樣本與之前的十三個季度樣本在基本特征上保持高度一致4。調查覆蓋了大量個體經營戶，關注到了我國市場主體中的毛細血

18、管。按照注冊性質和小微經營者規模劃分，工商注冊的個體戶占樣本的 44.4%，未工商注冊的個體戶占 47.7%，公司制企業占 7.9%。小微經營者以自雇或雇員人數較少（0-4 人）為主體（86.5%），根據雇員人數各區間的小微經營者占比對區間均值做加權計算，估算小微經營者所創造的就業崗位，2023 年四季度樣本中小微經營者平均創造就業崗位約 3.8 個（不含經營者本人，表 1）5。此外，就行業分布而言，絕大部分的小微經營者集中在服務業（84.5%），少量在制造業和建筑業（8.7%）及農林牧漁業（6.8%）。就受訪小微經營者的分布特征而言，其所在地主要集中在東部、中部地區。超六成的小微經營者是 8

19、0 后、90 后，八成有高中及以上學歷。樣本所覆蓋的小微經營者多以“糊口型”為主，即面向周邊生活圈的居民服務業，38.6%樣本的季度營業收入低于 2.5 萬元，超六分之一（17.9%）小微經營者凈利潤率為負，另有近兩成（17.6%）的小微經營者僅盈虧平衡。小微經營者運營形式和營收來源以線下為主，48.6%的小微經營者完全依賴線下營收，32.3%的小微經營者采取線上、線下同時經營的方式，另有 19.1%的小微經營者僅采取線上經營的方式。表表 1 2023 年年四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創造就業崗位估算季度小微經營者創造就業崗位估算 創造就業崗位（不含經營者本人）無全職雇員 全職雇員 1-4 人 平均數

20、中位數 所有樣本所有樣本 3.8 1.0 45.1%41.4%分注冊類型：分注冊類型：未注冊個體戶 1.7 0 60.3%32.6%注冊個體戶 3.7 1.0 34.4%51.1%公司制企業 16.5 4.0 13.6%40.2%4 往期報告請見 https:/ 創造的就業崗位不包括經營者本人。在估算中剔除了雇員人數在 300 及以上的子樣本，因為一般標準中服務業（特別是零售業、住宿餐飲業等本次調查中占比高的服務業行業）300人及以上的分類為大型企業。3 二、中國小微經營者調查的主要發現二、中國小微經營者調查的主要發現（一）（一）小微經營小微經營收入小幅改善，利潤率收入小幅改善，利潤率基本持平

21、，基本持平，現金流壓力現金流壓力較較大大 1.小微營收表現小微營收表現小幅小幅改善改善，凈利潤率，凈利潤率與上季度基本持平與上季度基本持平 2023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收入小幅上升，平均營業額為 14.7 萬元，環比三季度（14.2 萬元）上升 0.5 萬元。分注冊類別來看，公司制小微企業四季度平均營收為 41.6 萬元，與上季度（42.0 萬元）相比，基本持平；工商注冊的個體戶和未注冊個體戶四季度平均營收分別為 17.3 萬元和 7.9 萬元，分別環比上升 10.6%和 5.3%。本季度 14.7 萬元的平均營業額與去年同期（11.2 萬元）相比，提升幅度顯著，但考慮到 2022 年四季度疫

22、情影響較大，小微經營表現整體受挫的基數效應，四季度同比表現可視為溫和回升（表 2）。表表 2 營業收入情況營業收入情況（萬元）（萬元）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營業收入（萬元）12.3 13.6 13.6 11.2 10.2 12.0 14.2 14.7 分注冊類型：未注冊個體戶 6.6 7.5 7.0 4.9 4.8 6.7 7.5 7.9 注冊個體戶 11.6 13.5 13.5 11.9 11.5 13.5 15.7 17.3 公司制企業 33.2 34.9 35.6 34.7 31.0 35.7 42

23、.0 41.6 2023 年四季度，小微凈利潤率均值為 5.0%，環比上季度（5.1%）基本持平。分注冊類型來看，公司制小微企業和注冊個體戶凈利潤率環比分別下降 0.9 個百分點和 0.5 個百分點，未注冊個體戶凈利潤率環比上升 0.5 個百分點（圖 1）。2023 年上半年小微利潤率回彈明顯，但疫后經濟回暖周期較長，市場需求疲弱持續存在，下半年利潤率有所回落，小微經營者仍面臨挑戰。4 圖圖 1 14 個季度小微經營者凈利潤率趨勢個季度小微經營者凈利潤率趨勢（%）注：本季度對歷史利潤率進行了修正，主要是調研平臺在技術上克服了選項順序帶來的偏誤。調整幅度是基于 2023Q3 和 2023Q4 調

24、研設置的實驗組和對照組測算得到。2.現金流平均可維持時長現金流平均可維持時長較上季度基本持平較上季度基本持平，但壓力有所凸顯，但壓力有所凸顯 2023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現金流平均可維持時間為 2.8 個月，相比上季度（2.9 個月），基本持平（表 3）。但從小微經營者現金流可維持時長的具體分布看，該群體缺少足夠的流動資金，現金流壓力較大。其中，報告現金流已經無法維持運轉的小微經營者占比為 10.8%，相比于上季度（9.9%）小幅增加；現金流可維持時間不超過 1 個月的占比從上季度的 20.6%大幅增至 30.4%，說明小微面臨倒閉的比例在上升；相比而言，可維持 4-6 個月和 6 個月以上的

25、占比略有下降（表 4）。分規模來看，規模越小的小微經營者，更為脆弱，現金流平均可維持時長也越短。表表 3 現金流維持平均時間現金流維持平均時間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現金流維持時間（平均值，月）3.1 2.4 2.6 2.8 2.9 2.8 分注冊類型：未注冊個體戶 2.9 2.2 2.4 2.6 2.7 2.6 注冊個體戶 3.2 2.5 2.7 3.0 3.1 2.9 公司制企業 3.2 2.7 2.9 3.1 3.3 3.0 分經營者性別類型：男性小微經營者 3.1 2.5 2.7 2.9 3.0 2.8 女性小微經營者 3

26、2.2 2.3 2.6 2.6 2.6 -101234567820Q3 20Q4 21Q1 21Q2 21Q3 21Q4 22Q1 22Q2 22Q3 22Q4 23Q1 23Q2 23Q3 23Q4總體未注冊個體戶注冊個體戶公司制企業 5 表表 4 現金流維持情況（現金流維持情況（%）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0，已經無法維持運轉 13.1 16.0 11.1 9.7 9.9 10.8 1 個月以內 33.2 22.1 21.8 23.3 20.6 30.4 1-3 個月 20.0 33.1 36.1 31.0 31.6 23.1 4

27、-6 個月 11.1 9.6 10.7 10.0 11.7 10.7 6 個月以上 22.6 19.2 20.3 26.0 26.2 25.0 （二）（二）市場需求疲軟持續成為小微經營者最大痛點且壓力有所加市場需求疲軟持續成為小微經營者最大痛點且壓力有所加劇，經營成本和稅費壓力穩中有降劇，經營成本和稅費壓力穩中有降 1.市場需求持續疲軟且有所加重市場需求持續疲軟且有所加重 2023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所面臨的經營壓力仍然主要來自于市場需求疲軟或市場競爭激烈，以及經營成本壓力。具體來看，小微經營者中感受到市場需求疲軟和市場競爭所帶來壓力加劇，由上季度 50.1%上升至 52.4%；感受到成本壓力

28、的占比為 43.1%，與上季度（43.2%）持平；感受到稅費壓力的小微經營者的比例環比下降 1.4 個百分點；償貸壓力較上季度上升 1.1 個百分點；政策不確定性造成的壓力與上季度相比基本持平（表 5）。表表 5 小微經營者面臨的主要經營壓力來源（小微經營者面臨的主要經營壓力來源（%）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經營成本 43.1 38.1 43.9 39.1 43.2 43.1 市場需求 43.1 38.9 46.9 49.5 50.1 52.4 償貸壓力 21.8 22.4 20.5 16.3 16.5 17.7 政策不確定性 28.

29、1 31.1 14.4 7.8 9.0 9.1 稅費壓力 6.6 8.4 9.3 6.4 9.3 7.9 其他 5.1 4.8 3.8 14.2 6.6 6.2 2.租金成本和原材料成本租金成本和原材料成本壓力上升壓力上升 2023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面臨的經營成本壓力中除雇工成本和物流成本略有下降外，租金成本、原材料成本、營銷成本、公共事業費和環保治理相關成本壓力均出現不同幅度的上升（表 6）。從行業分類來看，租金成本仍是造成消費服務業成本壓力的最主要來源；農林牧漁業面臨的原材料成本壓力更高；建筑制造業和商務服務業也面臨較大的租金和雇工成本壓力（表 7）。表表 6 2022 年年三三季度至季

30、度至 2023 年年四四季度成本壓力來源占比（季度成本壓力來源占比（%）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租金成本 56.4 51.1 53.9 56.1 46.6 53.6 原材料成本 42.6 37.7 42.9 44.5 34.6 40.5 雇工成本 29.1 29.4 28.6 26.4 28.5 27.5 6 防疫成本 20.7 26.4 5.4 N/A N/A N/A 營銷、宣傳成本 9.5 10.4 15.0 15.5 11.2 13.3 公共事業費 10.2 9.8 11.1 9.2 6.1 8.3 物流成本 5.8 6.7 7

31、.3 5.7 5.3 5.2 環保治理相關的成本 1.7 1.5 1.8 0.9 0.4 0.6 其他 1.1 0.8 1.1 5.4 4.0 5.0 表表 7 2023 年年四四季度成本壓力來源的比例（季度成本壓力來源的比例（%），分行業），分行業 總體 農林牧漁業 制造業_建筑業 商務服務業 消費服務業 租金成本 53.6 41.0 40.0 37.2 58.4 原材料成本 40.5 46.2 39.6 30.1 41.4 雇工成本 27.5 24.9 36.1 35.0 26.6 營銷、宣傳成本 13.3 13.3 18.4 26.8 11.5 公共事業費 8.3 6.4 3.9 13.

32、7 8.5 物流成本 5.2 8.1 7.5 8.2 4.5 環保治理相關的成本 0.6 1.2 1.6 0.0 0.6 其他 5.0 3.5 5.5 4.9 4.4 3.小微經營者實際稅費負擔有小微經營者實際稅費負擔有所所下降下降，主觀稅費負擔，主觀稅費負擔環比環比有所上升有所上升，但與去，但與去年同期相比有較大幅度降低年同期相比有較大幅度降低 整體而言，大量小微經營者由于其規模有限而無需繳納稅費。2023 年四季度數據顯示，超過六成的小微經營者無需繳納稅費；但規模較大的小微經營者中超過八成（81.7%）需要繳納稅費（圖 2）。對于繳納稅費的小微經營者而言，其實際繳納稅費的金額占營業總收入的

33、比重為 2.5%，與上一季度（3.1%）以及去年同期相比均下降 0.6 個百分點。圖圖 2 2023 年年四四季度小微經營者的稅費負擔季度小微經營者的稅費負擔（%），分人員規模，分人員規模 0.92.76.47.510.25.56.28.69.412.517.044.473.779.581.701020304050607080900246810121401-45-78-1920+全體小微經營者需繳納稅費的小微經營者需繳納稅費的比例%7 但就主觀感受而言，小微經營者的主觀稅費負擔有所加重。2023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的主觀稅費負擔指數為 55.1%，即認為稅費負擔變重的小微比認為稅費負擔變輕的

34、小微多出 5.1 個百分點。該指數較三季度有所上升，但與去年同期相比有較大幅度降低。分規模來看，中小規模（雇員人數在 1-7 人之間）的小微經營者的主觀稅費負擔上升較為明顯（圖 3）。圖圖 3 2023 年年四四季度小微經營者的稅費負擔季度小微經營者的稅費負擔（%），分人員規模，分人員規模 （三）（三）政策對小微經營者覆蓋率穩定提升，政策訴求以政策對小微經營者覆蓋率穩定提升，政策訴求以成本減免成本減免和和融資需求融資需求為首為首 2023 年二季度，與促進復產復工、助力小微經營紓困政策逐步退出，相關政策覆蓋率有所下降；三季度，各級政府為提振經濟出臺多項舉措，政策覆蓋率又有明顯回升。2023 年

35、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反映的各類扶持政策總體覆蓋率為48.9%，與上一季度（47.3%）相比有所提升。稅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減免和穩崗穩就業四類政策的覆蓋率分別為 23.9%，19.5%，15.1%和 7.1%（圖 4），與上一季度比均有提升。其中，穩崗穩就業類政策覆蓋率增幅尤為明顯（表 8）。就不同規模的小微經營者而言，規模較大（20+人）的小微經營者享受到的各類扶持政策的比例普遍高于用工人數為 0-4 人的小微經營者（圖 5）。58.049.947.550.754.861.453.950.751.253.55.98.26.81.0-2.3-4.0-2.00.02.04.06.08.010.0

36、01020304050607001-45-78-1920+2023Q32023Q4變動 8 圖圖 4 2023 年年四四季度小微經營者享受到各類扶持政策的比例季度小微經營者享受到各類扶持政策的比例（%）表表 8 最近最近 7 個季度小微經營者享受到扶持政策覆蓋率環比變化個季度小微經營者享受到扶持政策覆蓋率環比變化 圖圖 5 2023 年年四四季度小微經營者享受到各類扶持政策的比例季度小微經營者享受到各類扶持政策的比例（%），分人員規模，分人員規模 2023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最主要的政策訴求為成本減免（49.8%）和金融支持（45.2%）。與三季度相比小微經營者對各類政策的需求均有所上升，其

37、中對穩崗穩就業類政策的需求上升幅度最大，從22.2%上浮3.7個百分點達到25.9%21.315.914.56.619.717.116.36.918.515.712.14.923.319.114.46.123.919.515.17.1051015202530稅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減免穩崗穩就業2022Q42023Q12023Q22023Q32023Q42022Q1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2023Q4稅收支持0%-1%-3%2%-8%-6%26%3%金融支持-25%37%-5%6%8%-8%22%2%成本減免-31%51%5%11%13%-26%19

38、%5%穩崗穩就業-20%12%45%0%4%-29%24%16%20.812.58.84.625.423.517.97.526.731.328.813.332.027.324.012.840.436.323.316.4051015202530354045稅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減免穩崗穩就業01-45-78-1920+9（圖 6）。分人員規模來看，不同規模的小微經營者對于成本減免均有較為強烈的訴求，規模更大的小微經營者對稅收支持、金融支持與穩崗穩就業類政策的需求更為明顯（圖 7）。小微經營者的政策訴求與所面臨的經營壓力密切相關。如圖 8 所示，四季度存在稅費壓力、償貸壓力、成本壓力問題的小微經營者

39、，分別對稅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減免類政策有明顯更高的需求，存在市場需求壓力的小微經營者對成本減免和穩崗穩就業類政策有明顯更高的需求。這反映了小微經營者內部的差異性，需要抓準痛點、分群施策。圖圖 6 小微經營者的政策訴求小微經營者的政策訴求（%）：季度變化：季度變化 圖圖 7 小微經營者的政策訴求小微經營者的政策訴求（%）：分人員規模：分人員規模 31.650.746.721.726.844.648.420.730.843.948.222.232.245.249.825.90102030405060稅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減免穩崗穩就業2023Q12023Q22023Q32023Q430.438.

40、149.225.331.349.550.024.738.153.349.429.446.060.255.234.145.961.048.636.3010203040506070希望_稅收支持希望_金融支持希望_成本減免希望_穩崗穩就業01-45-78-1920+10 圖圖 8 經營壓力與小微經營者的政策訴求經營壓力與小微經營者的政策訴求占比（占比（%）（四）（四）融資需求穩中有升，以維持日常運營和開發新產品新技術融資需求穩中有升，以維持日常運營和開發新產品新技術為目的融資持續上揚，平均融資規模收縮，成本有所降低為目的融資持續上揚，平均融資規模收縮，成本有所降低 1.融資總體需求融資總體需求略有

41、上升略有上升，融資最主要目的仍為維持經營，融資最主要目的仍為維持經營 2023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中有對外（即不包括使用自有資金或留存收入）的融資需求（62.6%）較三季度（62.4%）略有上升。就有融資需求的小微經營者而言，其融資的主要用途與以往基本保持一致，仍以滿足日常運營流動資金需求為主，占比為 52.9%，環比上升 3.2 個百分點。開發新產品新技術的融資需求較上一季度有所增加，上升 0.8 個百分點；用于擴大規模以及償還已有債務占比與2023 年三季度相比分別下降 2.1 個百分點和 1.6 個百分點（表 9）。表表 9 2023 年年四四季度小微經營者主要融資用途（季度小微經營者

42、主要融資用途（%）融資目的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日常運營流動資金需求 51.8 51.2 45.9 49.4 49.7 52.9 擴大規模 24.1 24.9 25.7 21.5 25.0 22.9 償還已有債務 13.9 13.4 13.6 13.3 10.9 9.3 開發新產品新技術 8.6 8.2 11.5 8.6 12.9 13.7 其他 3.0 1.5 3.2 7.1 1.6 1.3 56.630.167.540.459.042.856.542.434.625.001020304050607080有稅費壓力無稅費壓力有償

43、貸壓力無償貸壓力有成本壓力無成本壓力有市場需求壓力無市場需求壓力有政策不確定性壓力無政策不確定性壓力稅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減免成本減免穩崗穩就業%11 2.外部融資的各主要渠道占比均有顯著增加外部融資的各主要渠道占比均有顯著增加 2023 年四季度，外部融資的各主要渠道占比均有顯著增加。在小微經營者外部融資的主要渠道分別是線上渠道向非傳統銀行金融機構借款和向傳統銀行經營性借款。其中，通過線上渠道向非傳統銀行的金融機構（如大科技平臺）借款，環比有所下降，但仍為占比最高的融資渠道；傳統銀行經營性借款占比自2023 年一季度起持續快速攀升，第四季度達到 19.1%，已成為第二大主要融資渠道。此外，線下

44、渠道向非傳統銀行金融機構借款、外部投資人的投資以及民間借貸等這幾個渠道相比三季度占比均有小幅上升，其余渠道的融資渠道的占比小幅下降（表 10）。表表 10 小微經營者主要對外融資渠道小微經營者主要對外融資渠道 融資需求與渠道 在所有受訪者中的占比（%）2022Q2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線上渠道向非傳統銀行金融機構借款 20.8 20.7 17.9 12.8 20.0 21.0 20.2 傳統銀行申請個人消費貸或使用信用卡 18.5 18.0 15.7 11.8 17.7 18.8 18.4 親朋好友借款 16.3 13.9 11.

45、7 10.7 12.8 11.0 10.8 傳統銀行經營性借款 12.2 11.0 9.4 9.0 14.9 18.6 19.1 線下渠道向非傳統銀行金融機構借款 6.2 4.7 3.7 3.6 6.3 7.9 8.8 所有者的追加投資 5.0 4.1 4.8 5.7 9.0 11.9 10.8 外部投資人的投資 3.6 3.3 3.7 3.7 5.0 5.0 5.3 從供應商賒購或使用客戶的預付款 3.7 4.3 3.6 2.8 5.4 5.0 4.7 員工的投資 2.6 2.3 3.6 4.0 5.9 7.9 7.3 非親朋好友、非機構性的民間借貸、其他渠道 1.9 2.6 2.5 2.0

46、 2.3 2.0 2.1 3.線上申請仍是小微經營者申請和獲得貸款的主要途徑，小微企業融資成本線上申請仍是小微經營者申請和獲得貸款的主要途徑，小微企業融資成本有所下降有所下降 進一步聚焦提出貸款申請的小微經營者，可以觀察其采用線上和線下融資渠道的分布如 表 11 Panel A，Panel B 所示。2023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主要通過線上向金融機構（包括互聯網銀行、貸款 APP 等）申請并獲得貸款。分不同規模來看，線上申請仍是小微經營者申請和獲得貸款的主要途徑，規模越大的小微經營者，實際能夠獲取融資的比例越高（圖 9）。12 圖圖 9 2023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的融資獲得途徑年四季度小微

47、經營者的融資獲得途徑占比（占比（%），分規模，分規模 就融資規模而言，2023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從金融機構獲得貸款的平均金額為 32.3 萬元，相比上一季度（35.8 萬元）有所收縮（表 11 Panel C）。分注冊類型來看，各類小微經營者從金融機構獲得貸款平均金額在 2023 年四季度均有所下降，其中未注冊個體戶降幅最為明顯，較上季度下降 5.2 萬元。分行業來看，服務業和農林牧漁業小微經營者從金融機構借款相比于上一季度均有下降，建筑業加工制造業小微經營者從金融機構獲得貸款的平均金額較上季度有明顯增加。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從親朋好友處借款的平均金額為 17.8 萬元，與上一季度（13.0

48、 萬元）和去年同期（9.3 萬元）相比，均有顯著增加。分注冊類型來看，公司制企業的小微經營者從親朋好友處和金融機構借貸額度均為最高（圖 10）。表表 11 申請、獲得貸款途徑和獲得融資金額申請、獲得貸款途徑和獲得融資金額 2022Q2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Panel A:申請貸款途徑申請貸款途徑 否，沒有申請（%）35.7 42.0 41.2 49.4 49.0 44.4 42.8 是，僅通過線上方式申請（%）37.6 33.5 33.8 26.8 27.1 31.1 34.6 是，僅通過線下方式申請（%）9.7 9.5 10.7

49、 11.5 12.7 12.8 13.2 是，線上、線下方式都申請（%）17 15 14.4 12.3 11.2 11.7 9.4 Panel B:獲得貸款途徑獲得貸款途徑 否，沒有獲得（%）41.2 44.5 42.8 49.9 10.8 8.7 8.3 是，僅通過線上方式獲得（%）33.9 32.0 32.4 25.6 50.8 44.8 46.2 是，僅通過線下方式獲得（%）10.3 9.8 11.3 12.0 17.0 21.0 22.3 是，線上、線下方式都獲得（%）14.7 13.7 13.5 12.5 21.4 25.3 23.2 Panel C:獲得貸款金額獲得貸款金額 從金融

50、機構獲得貸款（萬元）18.6 26.5 23.3 26.1 30.5 35.6 32.3 注：從 2023 年二季度開始，Panel B 中獲得貸款途徑統計口徑由全體小微經營者調整為申請貸款的小微經營者中通過各途徑成功獲得貸款的占比。63.1 72.1 74.8 75.3 76.3 42.8 45.1 49.0 53.6 63.2 90.1 92.4 92.9 93.8 94.7 01020304050607080901000145781920+線上獲得線下獲得獲得融資 13 圖圖 10 2023 年年四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從金融機構和親友處借款額度季度小微經營者從金融機構和親友處借款額度（萬元）

51、（萬元），分注冊類型，分注冊類型 從融資成本的角度來看，本季度融資成本改變了 2023 年二、三季度的上揚趨勢，環比下降，小微經營者通過線上貸款獲得融資的年化利率為 8.9%，線下貸款為 6.2%6（表 12）。表表 12 2023 年年四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從金融機構融資的利率（季度小微經營者從金融機構融資的利率（%）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線上貸款利率（%）8 7.8 7.2 8.4 9.1 8.9 線下貸款利率（%）6.1 5.8 5.5 6.2 6.7 6.2 4.小微經營者融資需求預期有所上升小微經營者融資需求預期有所上升 通過

52、中點法近似計算所得到的小微經營者預計未來三個月（即 2024 年一季度）的融資需求為 19.8 萬元，較上一季度需求預期（17.0 萬元）上升 2.8 萬元，與去年同期（20.2 萬元）相比，融資需求預期基本持平。分行業而言，與前幾個季度情況類似，建筑業、加工制造業和服務業的融資需求預期明顯上升，而農林牧漁業融資需求預期均有下降（圖 11）。此外，規模越大的小微經營者，融資需求預期也越高（圖 12）。6 由于線上貸款的資金成本本身較高，線上獲得的貸款利率較通過線下獲得的貸款利率更高的現象持續存在，而同時線上、線下貸款利率在不同水平的分布也存在較為明顯的差異。但值得補充說明的是，線上貸款往往具有

53、“隨借隨還”等周期短、靈活度高的優勢，因此單純用年化利率來對比線上和線下的貸款成本，并不能全面反映小微融資實際付出的成本。21.2 19.5 9.4 33.9 44.5 86.8 0102030405060708090100親友借款（萬元）金融機構借款（萬元）未工商注冊的個體戶工商注冊的個體戶 14 圖圖 11 小微經營者融資需求小微經營者融資需求（萬元）（萬元），分行業，分行業 圖圖 12 小微經營者融資需求小微經營者融資需求（萬元）（萬元），分雇員規模，分雇員規模 （五）小微經營者數字化轉型（五）小微經營者數字化轉型 1.有線上銷售的小微經營者有線上銷售的小微經營者環比環比占比占比小幅小幅

54、下降下降，同比有所提升，同比有所提升 2023 年四季度，有線上銷售的小微經營者占比為 51.4%，基本穩定，相比2022 年四季度（49.9%）有所提升。分規模來看（圖 13），不同規模的小微經營者線上銷售比例存在差異，5-7 人規模的小微經營者線上銷售的比例最高。20.4 38.6 25.9 17.8 34.7 23.8 18.1 32.5 22.9 13.9 40.2 20.6 14.8 34.1 20.0 17.5 44.6 15.5 01020304050服務業建筑業、加工制造業農林牧漁業2022Q42023Q12023Q22023Q32023Q42024Q110.617.431.4

55、44.4114.511.41524.444.498.410.6 16.9 32.8 55.2 114.9 10.7 15.2 33.3 45.8 85.8 7.4 15.9 26.4 44.9 88.7 8.1 14.6 31.4 57.2 139.6 6.7 16.5 29.4 47.1 97.5 010203040506070809010011012013014015001-45-78-1920+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2023Q4萬元 15 圖圖 13 有線上銷售業務的小微經營者有線上銷售業務的小微經營者占比占比（%）：分經營規模：分經營規

56、模 分不同城市等級來看（圖 14），2023 年四季度，一線城市的小微經營者中有線上銷售業務的比例最大（62.9%），五線城市的最低（45.8%）。相比上個季度，各個等級的城市均有所下降。其中，二線城市和新一線城市均有 2 個百分點的下降，而其余城市則基本與上個季度基本持平。分行業來看，與上個季度情況類似，各行業小微經營者有線上銷售業務的比例基本保持平穩。圖圖 14 有線上銷售業務的小微經營者有線上銷售業務的小微經營者占比（占比（%）：分城市等級分城市等級 分不同性別來看（圖 15），2023 年四季度，男性經營者和女性經營者中有線上銷售的比例相比上一季度均略有下降，相比 2022 年四季度分

57、別提升了 1.1和 3 個百分點，本季度延續了上個季度女性經營者高于男性經營者比例的趨勢。39.250.873.470.169.839.4 55.4 76.6 75.6 81.7 42.2 54.8 73.6 69.2 67.8 01020304050607080900人1-4人5-7人8-19人20+2023Q22023Q32023Q463.1 54.0 55.6 49.0 47.4 46.2 62.952.453.248.646.445.8-0.2-1.6-2.4-0.4-1.0-0.4-5-3-113579010203040506070一線城市新一線城市二線城市三線城市四線城市五線城市2

58、023Q32023Q4變動 16 圖圖 15 有線上銷售業務的小微經營者占比（有線上銷售業務的小微經營者占比（%）：分）：分經營者性別經營者性別 2.線上線下都有銷售業務的小微經營者占比線上線下都有銷售業務的小微經營者占比略有下降略有下降，多平臺經營的小微經，多平臺經營的小微經營者占比營者占比穩中有升穩中有升 2023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線上線下都有銷售業務的占比為 32.3%，相比上個季度（34.4%）小幅回落；對比 2022 年四季度（34.2%）亦有降低。多平臺經營的經營者占比穩中有小幅下降，由上季度的 20.0%下降至 19.6%；與去年同期（20.6%）基相比亦略有下降。從注冊類型

59、來看（圖 16），與過去幾個季度情況類似，同時擁有線上和線下業務比例最高的是公司制小微經營者，占比最低的是未工商注冊的個體戶。2023 年四季度，各個類型的注冊經營者中同時有線上和線下業務的比例與上季度相比略有下降趨勢。44.443.042.244.446.749.752.548.851.550.844.543.540.645.848.249.752.447.354.952.7-0.2-0.51.5-1.5-1.60.10.11.5-3.3-1.8-4-3-2-10123401020304050602021Q3 2021Q4 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2023Q1

60、 2023Q2 2023Q3 2023Q4男性經營者女性經營者差距 17 圖圖 16 線上線下都有業務的線上線下都有業務的小微小微占比的時間趨勢占比的時間趨勢（%），分注冊類型，分注冊類型 分性別來看（圖 17），2023 年四季度，男性經營者同時有線上線下業務的占比與上個季度基本持平，而女性小微線上線下同時經營的占比有下降趨勢；兩者之間的差距有所擴大。此外，分經營規模來看，經營規模越大的小微經營者，同時擁有線上和線下業務的比例也越高。圖圖 17 線上線下都有業務的企業占比的時間趨勢線上線下都有業務的企業占比的時間趨勢（%）：分性別：分性別 3.小微經營者電子信息系統使用率小微經營者電子信息系

61、統使用率較為穩定較為穩定，小微經營者數字化建設投入有，小微經營者數字化建設投入有限且仍面臨多重挑戰。限且仍面臨多重挑戰。電子信息系統的使用是小微經營者數字化的重要措施。2023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電子信息系統使用率與第三季度基本持平，但與 2022 年第四季度相比48.0 49.3 47.5 48.8 45.1 46.1 46.1 48.4 49.0 42.8 42.9 47.4 49.7 48.6 35.7 34.6 34.1 37.0 34.6 33.4 30.6 38.2 37.2 39.0 38.3 33.4 39.1 37.6 26.9 27.7 28.1 27.3 27.8 26

62、.3 26.2 27.2 27.8 27.0 26.1 23.3 26.0 24.8 20253035404550552020Q32020Q42021Q12021Q22021Q32021Q42022Q1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2023Q4公司制企業_工商注冊的企業工商注冊的個體戶未工商注冊的個體戶33.2 33.9 33.1 34.3 33.2 32.2 31.3 34.6 35.6 35.3 33.9 30.7 34.3 33.5 33.3 34.4 34.9 33.4 31.7 31.2 28.3 35.1 32.1 30.5 30.5 26

63、.8 34.7 29.4-0.1-0.4-1.8 0.9 1.6 1.0 3.0-0.5 3.5 4.8 3.5 3.9-0.4 4.1-100102030402020Q32020Q42021Q12021Q22021Q32021Q42022Q1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2023Q4男性經營者女性經營者差距 18 有明顯的提高。整體來看（表 13），與前幾個季度的觀察一致，線上收單系統和線上繳費系統是被小微采用最多的電子信息系統，其次是財務管理信息系統、銷售管理信息系統和員工管理信息系統，應用最少的是數據云存儲系統。表表 13 各項電子信息系統的季度

64、變化（各項電子信息系統的季度變化（%）2022Q2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使用信息系統 60.5 60.5 60.7 63.2 67.3 71.9 71.3 線上繳費系統_水電費_房租物業費等 33.2 25.5 24.5 24.1 26.9 27.6 26.9 銷售管理信息系統 16.4 13.8 12.8 12.6 16.0 20.7 20.2 員工管理信息系統 21.9 14.6 16.6 16.9 15.8 19.8 18.5 財務管理信息系統 20.1 15.4 14.9 16.6 16.9 22.0 21.4 線上辦公系

65、統 10.7 9.8 9.4 9.6 6.7 9.6 9.5 生產管理信息系統 12.2 9.6 11.1 12.2 9.8 15.2 14.2 數據云存儲系統 7.8 7.3 6.6 7.6 5.1 8.7 8.1 線上收單系統 29.4 24.4 20.5 21.7 25.7 28.3 27.9 平臺營銷 13.5 10.9 9.5 10.5 11.9 13.4 13.0 小微經營者數字化投入占年度總成本的比例較低。有 21.5%的小微經營者沒有進行任何的數字化支出，而 43.5%的小微經營者僅進行了約 5%以下的數字化支出。數字化支出占總成本的 6%-10%的小微經營者約占 18.5%，

66、而數字化成本大于 10%的小微經營者則約占所有經營者中的 16.6%（圖 18）。圖圖 18 小微經營者數字化投入占年度總支出的比例分布小微經營者數字化投入占年度總支出的比例分布（%）分不同規模來看，數字化投入占總支出的比例基本隨小微經營者規模的增長而增長。在自雇型小微經營者中，數字化投入占年度總支出約 4.4%，而在 20 人及以上規模的企業中，這一比例約為 11.7%。分不同數字化類型來看（圖 19），數字化投入存在較顯著的差異。其中，有線上營銷、數據云存儲和線上辦公的投入比重較高，分別為 10.7%、10.6%和 10.0%。而線上繳費系統、員工管理系統和21.543.518.59.93

67、.33.405101520253035404550沒有數字化(0,56,1011,2021,3031以上 19 線上收單系統的投入則較低，分別為 7.8%、8.2%和 8.3%。圖圖 19 小微經營者數字化投入占年度總支出的比例小微經營者數字化投入占年度總支出的比例（%）：分不同數字化類型：分不同數字化類型 分行業來看，不同行業的小微經營者數字化投入比重也存在較大差異。比如，數字化投入比重最高的文教體育用品加工業達到約 11.8%，金融業的數字化投入比重次之，為 10.8%，而數字化投入比重最低的洗染/安保/汽車/寵物服務相關行業僅為 5%。但是，在不同城市等級、性別和城鄉之間，小微數字化投入

68、的差異并不大。對小微經營者而言，數字化建設中遇到的最主要挑戰一是缺少時間精力去學習，二是對數字化認識不足，反映這兩種狀況的小微經營者分別達到 33.3%和24.6%。其次，使用維護成本較高和數字化資金不足這兩個成本/資金方面的因素也較為普遍，占比分別達到 18.6%和 16.4%。此外，解決方案供給不足和數字化人才稀缺兩項也分別被 13.2%和 9.6%的小微經營者列為困難（圖 20）。圖圖 20 小微經營者數字化建設中遇到的困難分布小微經營者數字化建設中遇到的困難分布占比（占比（%）8.29.89.29.37.810.6108.310.75.85.65.45.45.65.85.85.45.5

69、024681012員工生產財務銷售線上繳費 數據云存儲 線上辦公線上收單線上營銷有該類型電子信息系統沒有該類型電子信息系統33.324.613.216.418.69.65.91005101520253035 20（六）小微經營者應收賬款、營商環境問題（六）小微經營者應收賬款、營商環境問題 1.小微經營者應收賬款比重較高小微經營者應收賬款比重較高 2023 年四季度調查數據顯示，小微經營者運營困難的重要原因之一是應收小微經營者運營困難的重要原因之一是應收賬款比重較高賬款比重較高。71%的小微有應收賬款，其均值為 10.3 萬元，占平均季度營業收入的 67%（占年度應收的 17%）。在有應收賬款的

70、小微經營者中，43.2%應收賬款小于季度營業收入，40.2%應收賬款在季度營業收入一倍到兩倍之間，16.6%應收賬款在季度營業收入兩倍以上。造成造成小微經營者應收賬款較高問題的小微經營者應收賬款較高問題的一個可能一個可能的重要的重要原因是地方政府的債務原因是地方政府的債務問題問題。分行業來看，建筑業和制造業面臨的應收賬款問題最為嚴重，農業次之，服務業最輕。就細分行業而言，應收賬款周轉7情況最為嚴重的五個行業分別為科學研究和技術服務業、倉儲業、建筑裝修與安裝業、文教用品加工制造業、金屬制品與金屬冶煉業。這些行業均為主要面向政府、機構或企業的行業，其應收賬款問題較主要面向個人用戶的行業更為嚴重。很

71、多承接政府項目和工程的小微經營者拿不到付款，導致現金流不足，供應鏈資金斷裂，經營更加困難。當然關于這個問題的答案有待進一步深入研究。此外，有關小微經營者小微經營者對對金融政策金融政策的的需求需求及其及其融資需求融資需求規模規模的的數據數據顯示顯示，應，應收賬款可以作為重要的分析視角收賬款可以作為重要的分析視角：有應收賬款的小微經營者中 49.8%希望得到金融政策支持，平均融資需求為 22.7 萬元，而沒有應收賬款的小微經營者中對金融政策支持有需求者占比為 35.5%，平均融資需求僅為 9.6 萬元。由此可見，應收賬款在一定程度上解釋了小微經營者為何對金融支持的政策需求連續三個季度持續增長。圖圖

72、 21 2023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的融資需求與金融支持政策需求，分應收賬款壓力水平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的融資需求與金融支持政策需求，分應收賬款壓力水平 7 以應收賬款周轉率計算：應收賬款周轉率=年度銷售額/平均應收賬款余額100%35.552.546.850.19.622.625.722.501020304050600510152025300%0%-100%100%-200%200%+應收賬款應收賬款/季度營業收入季度營業收入希望得到金融支持（右軸）融資需求（左軸）%萬元 21 2.小微經營者對營商環境持負面評價小微經營者對營商環境持負面評價和預期者和預期者的比例有所上升，亂收費亂罰的比例有所

73、上升，亂收費亂罰款亂攤派問題較為嚴重款亂攤派問題較為嚴重 在營商環境方面8，調研顯示，2023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對本地區營商環境的評價滿意度有所下降。三成左右（32.4%）的小微經營者對本地區營商環境給予了“滿意/非常滿意”的評價，一半左右（49.3%）的評價為“中性”，近兩成（18.2%）評價“不滿意/非常不滿意”，不滿意比例較上季度上升了 5.6 個百分點（圖 22）。就小微經營者對營商環境的預期而言，持不樂觀預期的小微經營者比例有所增加，較上季度環比上升 9.5 個百分點，達到 23.6%，“預期好轉”的比例環比下降 11.2個百分點至 33.2%；預期“維持不變”者占比與三季度相比，

74、小幅增加 1.8 個百分點達到 43.2%（圖 23）。圖圖 22 2023 年下半年小微經營者營商環境評價變動年下半年小微經營者營商環境評價變動 圖圖 23 2023 年下半年小微經營者營商環境預期變動年下半年小微經營者營商環境預期變動（%）8 從 2023 年三季度起，OSOME 新增針對當地營商環境評價、預期等相關問題的調查題目，“請問您對當地營商環境是否滿意？當地是指經營場地所在的縣/市/區。A.非常滿意 B.滿意 C.中性 D.不滿意 E.非常不滿意”、“您對未來一年當地營商環境變化有何預期？A.預期好轉 B.預期不變 C.預期變差”。14.1 41.4 44.4 23.6 43.2

75、 33.2 0102030405060預期變差預期不變預期好轉2023Q32023Q4 22 針對小微經營者反映的營商環境存在的具體問題，2023 年四季度數據顯示，主要集中在亂收費亂罰款亂攤派、市場準入不公平、停業停產“一刀切”以及監管與執法公平公正等方面（表 14）。與上季度相比，除亂收費亂罰款亂攤派、監管與執法公平公正方面兩項問題有所緩解外，其他方面存在的營商環境問題均有不同程度的加劇。表表 14 2023 年下半年小微經營者營商環境反映問題變動（年下半年小微經營者營商環境反映問題變動（%）營商環境反映問題營商環境反映問題 2023Q3 2023Q4 亂收費亂罰款亂攤派 27.1 25.

76、6 市場準入不公平 20.7 23.5 監管與執法公平公正 23.9 21.8 停業停產“一刀切”18.3 21.0 辦理各類經營許可證的規范性和便利性 14.2 16.3 減稅降費落實程度 10.2 13.5 注冊開辦/變更/注銷的規范性和便利性 7.4 9.6 政府或國企拖欠款項 7.5 8.9 繳費辦稅的規范性和便利性 6.2 8.2 辦理水電氣熱等的規范性和便利性 6.7 8.1 開具涉企證明的規范性和便利性 4.8 7.5 其他 16.1 12.2 （七七）小微小微實際經營表現實際經營表現和信心指數和信心指數持續回落持續回落 1.四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實際經營指數和季度小微經營者實際經營

77、指數和 2024 一季度一季度信心指數持續回落信心指數持續回落 小微經營者四季度實際經營指數為 40.7%，環比下降 2 個百分點；從實際經營表現的各項指標來看9（圖 24），市場需求和營業收入的實際表現下降明顯，前者從上季度的 41.1%下降至 36.5%，后者從 41.6%下降至 37.6%，運營成本從38.3%小幅上升至 39.8%，雇員規模的實際表現從 49.6%下降 0.8 個百分點至48.8%。9 從歷史數據看，實際經營表現指數持續低于榮枯線，可能反映部分受訪小微注重低調，傾向于低報實際經營表現，因此數據所顯示的趨勢比絕對值可能更具參考價值。23 圖圖 24 2020 年四季度至年

78、四季度至 2023 年四季度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實際表現指數分項指數小微經營者實際表現指數分項指數（%）小微經營者對 2024 年一季度的信心指數為 49.3%，回落 1.2 個百分點。分注冊類型看，未注冊個體戶小幅下降 0.5 個百分點至 49.1%，持續低于榮枯線；注冊個體戶下降 1.8 個百分點至 49.5%，今年以來首次低于榮枯線；公司制小微企業下降 1.4 個百分點至 50.0%，滑落至榮枯線附近（圖 25）。2023 年一季度對二季度的信心指數達到高點，之后持續回落，反映了經濟復蘇總體不及預期。圖圖 25 小微經營者對四季度的信心指數（小微經營者對四季度的信心指數（%）注：OSOME

79、 項目組在 2023 年三季度和四季度，連續兩個季度對信心指數的選項進行逆序調整，并發現逆序調整后，問卷的信心指數出現系統性差異，且該差異不受樣本在注冊類型、雇員規模等分布上的影響。我們分別計算兩個季度各分項指數由于選項逆序調整所產生的差異，并基于兩個季度差值的平均值作為信心指數分項指數的調整系數，對從2020 年四季度開始的信心指數進行調整。實際表現指數也基于同樣的原則進行調整。本報20253035404550552020Q42021Q12021Q22021Q32021Q42022Q1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2023Q4市場需求營業收入運營成本

80、雇員規模49.750.548.551.152.051.951.753.047.847.547.947.948.048.048.845.052.651.953.253.450.950.751.251.650.549.651.351.449.349.149.550.03540455055總體未注冊個體戶注冊個體戶公司制企業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2023Q42024Q1 24 告的小微經營者信心指數和實際表現指數均為調整之后的數值。從分項信心指數看（圖 26），小微經營者對于市場需求和營業收入的分項指數下降明顯，運營成本和雇員規模分項指數總體穩定。具

81、體來看，四季度市場需求信心指數環比下降 2.5 個百分點到 52.1%，營業收入信心指數環比下降 1.8個百分點至 51.2%，但仍在榮枯線之上。運營成本信心指數小幅上升 0.6 個百分點至 43.4%，雇員規模信心指數微降至 50.6%。圖圖 26 小微信心指數分項指數小微信心指數分項指數（%），時間趨勢，時間趨勢 2.小微經營者內部對未來的信心存在差異小微經營者內部對未來的信心存在差異 分注冊類型和人員規模來看（圖 27，圖 28），規模更大的公司制企業在市場需求和雇員人數方面的未來信心均高于注冊個體戶和未注冊個體戶；未注冊個體戶僅在經營成本上的未來信心高于其他注冊類型的小微經營者。圖圖

82、27 2024 年一季度小微經營者信心指數分項指數年一季度小微經營者信心指數分項指數（%），分注冊類型，分注冊類型 56.8 54.0 53.7 60.4 58.0 37.3 52.3 52.8 50.7 37.9 49.9 51.2 49.5 43.0 48.3 59.2 59.1 40.7 51.4 55.6 55.4 42.2 50.7 54.6 54.0 42.8 50.7 52.1 51.2 43.4 50.6 35404550556065市場需求營業收入運營成本雇員規模22Q222Q322Q423Q123Q223Q323Q424Q1悲觀區間悲觀區間55.1 52.0 40.1 52

83、.7 52.9 52.0 42.3 50.6 50.8 50.3 45.0 50.2 0102030405060市場需求營業收入經營成本雇員人數公司制企業注冊個體戶未注冊個體戶 25 圖圖 28 2024 年一季度小微經營者信心指數分項指數年一季度小微經營者信心指數分項指數（%），分人員規模，分人員規模 從行業分類來看（圖 29），建筑和加工制造業在市場需求、營業收入和雇員規模的信心優于其他行業。消費服務業和商務服務業的未來信心方面趨勢相似，其中，消費服務業的經營成本信心最低。圖圖 29 2024 年一季度小微經營者信心指數分項指數年一季度小微經營者信心指數分項指數（%），分行業，分行業 48

84、.3 47.6 44.6 49.6 53.9 52.8 43.5 50.5 55.8 55.3 40.5 53.2 58.3 56.4 38.9 52.2 75.0 73.3 50.0 76.7 0102030405060708090市場需求營業收入經營成本雇員人數0人1-4人5-7人8-19人20人及以上50.0 51.7 46.5 48.9 56.1 54.0 43.1 52.2 51.1 50.4 43.5 50.3 52.2 51.1 42.9 50.6 0102030405060市場需求營業收入經營成本雇員人數農林牧漁業制造業建筑業商務服務業消費服務業 26 三、總結與討論三、總結與

85、討論（一）發現小結（一）發現小結 2023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表現略有改善，受到個體戶（含注冊和非注冊）經營收入的提振，小微經營者本季度平均營業收入小幅提升；利潤率較上季度基本持平，公司制小微及注冊個體戶凈利潤率環比下滑，非注冊個體戶利潤率上漲。小微經營者現金流維持平均時長與上季度接近，但無法維持運轉或現金流維持不超過 1 個月的小微經營者占比顯著擴大，凸顯小微現金流壓力較大。小微經營者所持續承壓，來自市場需求疲軟及競爭激烈的壓力仍為最大痛點且有所加劇，經營成本和稅費壓力穩中有降。多項政策措施惠及小微，稅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減免和穩崗穩就業四類政策的覆蓋率對小微的覆蓋率均有所上升；成本減免和

86、金融支仍是小微經營者群體最主要的政策訴求。本季度融資需求穩中有升，以維持日常運營和開發新產品新技術為目的融資持續上揚，平均融資規模持續收縮，成本有所降低。傳統銀行經營性借款占比自2023 年一季度起持續攀升，已成為第二大主要融資渠道。數字化程度方面，2023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電子信息系統使用率略有下降，小微經營者中有線上銷售者和多平臺經營者的占比均呈現穩中有升，線上線下都有銷售業務的小微經營者占比略有下降。小微經營者數字化建設投入有限且仍面臨多重挑戰，特別是缺少時間精力去學習以及對數字化認識不足。本季度小微經營者的實際表現與對 2024 年一季度的信心兩項指數均有所下滑。其中，實際表現的分

87、項指數顯示，市場需求和營業收入的實際表現下降明顯，運營成本小幅上升，雇員規模緩降；就信心而言，小微經營者對 2024 年一季度的信心指數有所下滑，對于市場需求和營業收入的分項指數下降明顯，運營成本和雇員規模分項指數總體穩定。小微經營者內部差異明顯，公司制企業和注冊為個體戶的小微經營者對市場需求、雇員規模和營業收入的信心均高于榮枯線，但對經營成本預期較相對未注冊個體戶更不樂觀。（二）政策討論（二）政策討論 小微經營者群體是我國就業的蓄水池，也是國民經濟的毛細血管。助力小微經營的存續和發展，提振小微經營者的信心和底氣，是促進我國經濟穩中求進的重要途徑。針對小微所面臨的需求不足與成本壓力兩大挑戰，以

88、及現金流維持時長短，應收賬款普遍，對營商環境評價及預期不甚樂觀等問題，亟需瞄準小微經營的“痛點”，采取積極有效的舉措，精準發力、分群施策。2023 年四季度，我國經濟持續回升，小微經營表現也呈現小幅改善。然而，自本調查于 2020 年三季度開展伊始，需求不足的問題，持續成為小微經營者面 27 臨的最大問題。主要涉及在兩個方面：一是居民消費不足。由于消費者對未來的預期不樂觀或不確定、消費觀念轉變以及消費需求和供給的結構性不匹配等原因，居民消費增長不及預期。而 80%以上的小微經營者都從事居民消費業，居民消費的疲軟會直接導致小微經營者的經營困難，加劇他們對經營成本的關注。因此，可以考慮針對收入較低

89、、消費彈性較高的群體，實施恰當的惠民政策，取得提升國民的幸福感和獲得感，并從根源幫助解決小微經營者面臨的需求不足的多重裨益。二是非居民類消費不足。四季度調查數據顯示，小微經營者運營困難的重要原因之一是應收賬款比重較高，而可能導致小微經營者應收賬款較高狀況的主要原因是地方政府的債務問題，承接政府項目和工程的小微經營者無法按時得到付款，導致其現金流不足，甚至供應鏈資金斷裂，經營遇困。數據顯示，存在應收賬款壓力的小微經營者，其融資需求平均更高，對金融支持政策更加渴望。因此，應收賬款問題很可能是解釋小微經營者現金流壓力較大和對金融支持的政策需求持續增長的重要原因。應對這一問題，可以考慮通過財政手段（如

90、發行長期債券）來解決地方債務的問題，從根源緩解小微經營者面臨的資金困境。28 附：附：“小微有話說小微有話說”2023 年 12 月，北京大學企業大數據研究中心、中國社會科學調查中心與螞蟻集團研究院、網商銀行開展 2023 年四季度中國小微經營者調查，本季度調查共收到 9252 份答卷，其中 2177 位小微經營者參與了“小微有話說”開放式問答環節。經營者心聲主要有：1）積極展望小微前景；2）提出融資難度大，額度低、渠道不穩定等問題；3）傾訴原材料、用工、房租等成本上升帶來經營壓力與困難；4）控訴同行惡性競爭、線上營銷模式等因素對營銷環境的沖擊；5）期待更多的利好政策與更大的扶持力度。通過文本

91、分析生成詞云圖，節選一些有代表性的留言原文，以饗讀者。附圖 1 2023 年四季度小微有話說詞云圖 （一）小微經營者留言正向情緒仍在高位一）小微經營者留言正向情緒仍在高位 通過語義情感分析將小微留言情緒分為正向、負向和中性三大類。調研發現，在過去 11 個季度，小微留言正向情緒占比在區間 24.9%至 68.8%波動；負向情緒占比在區間 5.5%至 17.3%波動；正負向情緒比值處于始終處于較高的水平，表明小微經營者對經營前景整體持積極態度。具體而言，四季度小微留言的正向情緒占比下降明顯，環比下降 13.1 個百分點；負向情緒占比稍有下降，環比減少 3.1 個百分點；同時正負向情緒比值較上個季

92、度稍有上升，由上季度的 4.4 倍增加到本季度的 4.5 倍（圖 2）。四季度小微經營者整體情緒回落，與 11 月、12 月市場消費增速下滑相互印。29 附圖 2 2023 年四季度小微有話說：正向負向情緒對比 （二）小微經營者情緒中的性別差異（二）小微經營者情緒中的性別差異 在分性別的分析中，調研結果顯示，男性小微經營者留言呈現出的負向情緒比女性小微經營者高 0.6%，而男性和女性小微經營者留言中呈現出的正向情緒則差異較小。男女性小微經營者在負向情緒上的差異，導致女性小微經營者正負向情緒比例比男性小微經營者高 12.8%?？傮w而言，女性小微經營者對經營的態度更加積極。附圖 3 2023Q4

93、小微有話說：正向負向情緒對比（按性別分類）（三）小微經營者具（三）小微經營者具體留言及類別體留言及類別 1.積極展望經營前景積極展望經營前景“增加對知識產權等無形資產抵押貸款的支撐，這樣創新型企業才能起來?！薄芭瓮傮w環境變好”52.9%64.1%55.9%63.4%68.8%66.1%63.0%54.4%39.6%38.0%24.9%13.3%15.8%12.7%17.3%12.1%14.2%10.2%9.2%10.4%8.6%5.5%3.98 4.07 4.39 3.67 5.67 4.64 6.16 5.93 3.81 4.42 4.50 3.54.04.55.05.56.06.53%1

94、3%23%33%43%53%63%21Q221Q321Q422Q122Q222Q322Q423Q123Q223Q323Q4正向情緒正向情緒負向情緒負向情緒正負向情緒比例正負向情緒比例24.8%25.1%5.7%5.1%4.37 4.93 4.04.14.24.34.44.54.64.74.84.95.00%5%10%15%20%25%30%男性女性正向情緒負向情緒正負向情緒比例 30“多學，多問，多想，多看，多動手?！薄氨M力開拓老年人市場”“建立線上交流，了解全國市場行情。和其他經營者的經營經營以及經營模式，對未來變化的趨勢以及未來的發展方向?！薄半m然不是大企業，但是也撐起來了一片天。為祖國繁

95、榮富強做出來一點點貢獻?！薄跋乱患径葴蕚浼哟笸顿Y，擴張生意”2.提出融資難度大，額度低、渠道不穩定等問題提出融資難度大，額度低、渠道不穩定等問題“平臺多照顧一下小微經營人，尤其是貨款方面，畢竟有時候壓貨款，資金有些周轉不來的”“政策貼合實際，增大扶持力度”“我想有更多資金去發展！”“國家積極幫助創業，大環境不好，消費低迷給予低息貸款幫助”3.傾訴原材料、用工、房租等成本上升帶來經營壓力與困難傾訴原材料、用工、房租等成本上升帶來經營壓力與困難“物價波動大，成本控制難”“減房租，減水電費”“建議政府禁止房租中介公司，抬高租金水電費，經營成本居高難降?！薄俺蓴≡谟诜孔?，房東對于租金的增加毫不節制！導

96、致實體店的生意越來越難盈利?！?.控訴同行惡性競爭、線上營銷模式等因素對營銷環境的沖擊控訴同行惡性競爭、線上營銷模式等因素對營銷環境的沖擊“打擊網絡劣質商品，減少對實體經營的沖擊?！薄疤詫毜旮偁幖ち?，規則多，利潤少，多出店鋪經營工具”“實體店都被抖音快手直播帶貨搞的不明未來了！”“希望政府政策支持，讓小微企業有活路，關閉電商、直播帶貨”5.期待更多的利好政策與更大的扶持力度期待更多的利好政策與更大的扶持力度“希望政府更多的為小微經營者考慮。切實做好小微經營者的經商環境?！薄敖档统杀窘o到商戶更多優惠政策”“希望政府對小微企業多幫扶，少苛扣”“增大對體培行業的扶持力度，放寬對有潛力的小微企業的貸款政策。幫助在疫情期間還正常經營，沒有停發并且裁員的小微企業，希望有相關部門可以給予幫助！”“減租，免收各種費用，規范辦證經營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