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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中國小微經營者調查中國小微經營者調查 2024 年年四四季度報告季度報告 暨暨 2025 年年一一季度中國小微經營者信心指數報告季度中國小微經營者信心指數報告 Online Survey of Micro-and-small Enterprises(OSOME):Quarterly Report(2024Q4)and Confidence Index(2025Q1)北京大學企業大數據研究中心北京大學企業大數據研究中心 Center for Enterprise Research,Peking University 北京大學中國社會科學調查中心北京大學中國社會科學調查中心 Institute

2、of Social Science Survey,Peking University 螞蟻集團研究院螞蟻集團研究院 Ant Group Research Institute 網商銀行網商銀行 MYbank 2025 年年 2 月月 February,2025 調查報告參與者調查報告參與者 張曉波、孔濤、王冉冉、承子珺、陳秋惠、孫秀麗、楊笑寒、向勖、權盈月、馬文利、劉碩 李振華、王芳、謝專 技術支持技術支持 數字經濟開放研究平臺、螞蟻集團客戶體驗及權益保障部、網商銀行 北京大學小微調研鏈接：北京大學小微調研鏈接：https:/ 螞蟻集團研究院小微調研鏈接：螞蟻集團研究院小微調研鏈接：https:

3、/ 摘要摘要 基于本次調研的分析，我國小微經營者在我國小微經營者在 2024 年年四四季度季度的的經營狀況、所面臨的經營壓力、扶持政策的覆蓋、融資情況、對經營狀況、所面臨的經營壓力、扶持政策的覆蓋、融資情況、對2025 年年一一季度的信心等方面季度的信心等方面呈現以下特點：1、四四季度小微經營者的營業收入季度小微經營者的營業收入環比上升、同比小幅回落，環比上升、同比小幅回落，利潤率較利潤率較環比、同比環比、同比均有所均有所回升，現金流可維持時長回升，現金流可維持時長與上季度持與上季度持平，同比略有改善平，同比略有改善。四季度小微經營平均營業額為 14.5 萬元，同比下降 1.5%，較三季度環比

4、上升 6.5%，環比上升反映年末季節性增長。小微凈利潤率均值為 5.1%，環比、同比分別提升 0.4 個百分點和 0.1 個百分點。四季度小微經營者現金流平均可維持時間為 3.0 個月，與上季度持平，與去年同期相比增加 0.2 個月，現金流壓力緩解趨勢保持向好。2、市場需求疲軟依然為小微經營者最大痛點、市場需求疲軟依然為小微經營者最大痛點并持續加劇并持續加劇，經營成本壓力攀升，尤以原材料上漲最為突出經營成本壓力攀升，尤以原材料上漲最為突出；近七成小微采取近七成小微采取降本增效措施降本增效措施。四季度，小微最大痛點市場需求方面的壓力繼2024 年二季度持續加重。經營成本壓力作為第二大壓力來源，環

5、比、同比分別上升 1.3 個百分點和 1.7 個百分點。租金成本、原材料成本以及雇工成本，環比、同比均有上漲。其中，租金為成本壓力第一來源，而原材料成本的同比上漲近 10 個百分點（從40.5%至 50.2%）最為突出。針對壓力，67.9%的小微采取包括減員、降低房租成本、減少營銷和宣傳成本等降本增效措施。3、融資需求融資需求穩定穩定，融資仍以滿足日常資金需求為主要目的；，融資仍以滿足日常資金需求為主要目的；從金融機構獲得融資額度從金融機構獲得融資額度下降下降，融資成本，融資成本上升上升；從國有大行獲??；從國有大行獲取融資比例融資比例持續持續增加。增加。小微經營者從傳統銀行借款的占比持續成為第

6、一大融資來源。通過向傳統銀行經營性借款占比自 2023 年一季度起持續快速攀升，繼 2024 年一季度成為小微第一大對外融資渠道后，二季度占比（21.1%）進一步上升，三季度占比下滑（19.2%），四季度回升（20.0%），保持全年為第一大融資來源。4、小微應收賬款、小微應收賬款問題問題嚴重程度回升嚴重程度回升；營商環境；營商環境滿意度滿意度上升上升，監管與執法公平公正仍是最大的營商問題監管與執法公平公正仍是最大的營商問題。四季度調查數據顯示，72.9%的小微經營者有應收賬款，較三季度的 69.2%提升 3.7 個百分點，接近 2024 年二季度的高位。51.4%的小微經營者預期未來一年當地營

7、商環境好轉，環比增長 3.4 個百分點。具體到營商環境方面的問題，29.6%的小微提出對“監管與執法公平公正”不滿，這已連續三個季度成為受訪主體反映最多的問題。5、小微經營者對、小微經營者對微觀價格和微觀價格和宏觀經濟預期宏觀經濟預期均均較為保守。較為保守。小微經營者對產品或服務價格、支付工資、原材料價格等的預期相較前四個季度繼續下降。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對未來 12 個月經濟總體物價（CPI）的預期也持續走低（-0.5%），連續兩個季度為負，說明小微有一定的通縮預期，并進而導致他們在生產經營策略上表現保守，僅有 22%有擴張意愿。6、小微、小微線上經營比例線上經營比例小幅擴張小幅擴張，平均營業收

8、入受“雙十一”，平均營業收入受“雙十一”和年末推動有所上升和年末推動有所上升。有線上銷售的小微經營者占比和電子信息系統使用率均有所上升。約有 53.7%的小微經營者有線上銷售；74.3%的小微經營者采用了電子信息系統。7、小微經營者、小微經營者在一攬子增量政策出臺后在一攬子增量政策出臺后信心指數信心指數明顯回升明顯回升后后再次再次回落回落，四季度對四季度對 2025 年一季度信心指數為年一季度信心指數為 48.9%，下滑，下滑至悲至悲觀區間觀區間。從分項信心指數看，小微市場需求和營業收入信心回落較為明顯，分別下滑 5 個和 3.6 個百分點，運營成本和雇員規模預期基本穩定。分注冊類型看，政策對

9、規模更大的公司制企業信心較其他注冊類型小微較強，在市場需求、營業收入和雇員人數方面均高于榮枯線水平。說明說明 本研究在螞蟻集團域內的本研究在螞蟻集團域內的螞蟻開放研究實驗室螞蟻開放研究實驗室*遠程開展。遠程開展。由螞蟻集團研究院對數據進行抽樣、脫敏，數據保存在螞蟻域內的螞蟻開螞蟻開放研究實驗室放研究實驗室。由課題組成員遠程登錄“具體數據可用不可見”的實驗室環境中進行實證分析。本研究所有變量來自于隨機在線調研。本項研究嚴格遵守學術規范，重視對答題人的隱私保護。本項研究嚴格遵守學術規范，重視對答題人的隱私保護。本研究采用了隨機在線調研的方式，在隨機在線調研的卷首語、知情確認頁面已經獲得答題人的明確

10、授權；數據處理過程采用嚴格的匿名化、脫敏化、匯總化方式。研究團隊再次誠摯地感謝答題人的真誠參與，并將恪守“對答題人的個人信息嚴格保密”、“答題內容僅用于學術研究分析”、“答題內容杜絕一切商業用途”的承諾。*https:/ 目錄目錄 一、中國小微經營者調查的基本情況.1（一）調查設計及實施.1（二）調查特色.2（一）四季度小微經營者營業收入環比改善，同比下降；盈利能力略有提升；現金流環比基本持平。.3 1.小微營收表現環比改善，同比下降；凈利潤率有所回升.3 2.現金流平均可維持時長環比持平.4（二）小微經營者面臨的市場需求壓力持續加劇，稅費壓力仍處高位.5 1.小微經營者所面臨來自市場需求的壓

11、力持續上升，稅費壓力仍處高位.5 2.小微經營者的租金成本、原材料成本以及雇工成本等成本壓力上升.5 3.小微經營者實際稅費負擔上升，但對稅費負擔的主觀感受減輕.6（三）融資需求穩定，融資仍以滿足日常資金需求為主要目的；從金融機構獲得融資額度下降，融資成本上升；從國有大行獲取融資比例增加.8 1.融資總體需求環比、同比變化不大，融資最主要目的仍為維持經營.8 2.外部融資的各主要渠道占比均有所變化.8 3.小微經營者向金融機構（包括傳統銀行、互聯網銀行、貸款 APP 等）申請貸款的比例環比有所下降，獲得貸款比例環比上升；獲得貸款規模下降，融資成本上升；獲取線下融資渠道仍以國有大行為主.9（四）

12、小微經營者數字化轉型.12 1.有線上銷售的小微經營者占比有所上升.12 2.小微經營者電子信息系統使用率有所上升.14 3.小微企業選擇多種經營平臺，餓了么、美團和大眾點評等外賣平臺使用比例有小幅度上漲，而天貓和京東等傳統較大規模企業平臺也有所恢復.14（五）扶持政策覆蓋率提升幅度較大，政策訴求以成本減免和金融支持為首.16（六）小微經營者應收賬款、營商環境問題和宏觀預期.18 1.小微經營者應收賬款問題未見緩解.18 2.小微經營者對營商環境的滿意度有所上升.19 3.小微經營者對宏觀經濟維持保守預期，通縮預期顯現.19（七）小微經營者對 2025 年一季度的信心回落.20 1.小微信心回

13、落.20 2.小微經營者內部對未來的信心存在差異.21 三、總結與討論.23 附：“小微有話說”.24（一）小微經營者留言正向情緒仍在高位.24（二）小微經營者情緒中的性別差異.25（三）小微經營者具體留言及類別.26 1 一、中國小微經營者調查的基本情況一、中國小微經營者調查的基本情況（一）調查設計及實施（一）調查設計及實施 2024 年 12 月 11 日至 12 月 23 日，北京大學企業大數據研究中心、北京大學中國社會科學調查中心與螞蟻集團研究院、網商銀行通過支付寶線上調研平臺，對活躍小微經營者1隨機發放問卷，最終回收小微有效答卷 8007 份。調查所收集的信息包括小微經營者的經營、融

14、資需求以及對未來的預期等情況，樣本覆蓋我國不同地區、不同行業，對我國小微經營者的經營狀況、所遇到的挑戰及對下一季度的信心有較為全面的體現。這是自 2020 年 9 月起，課題組連續第 18 個季度向我國小微經營者投放調研問卷，為市場主體、學術界、政策制定者及社會公眾了解小微經營者生存狀況提供了數據支持，相關研究成果也陸續發布于中英文學術期刊，受到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2。本調查的問卷設計參考了相關的企業、個體戶及疫情調研，并針對中國小微經營者的特征、國內就業和市場發展的整體趨勢以及學界、政府和公眾所關心的熱點問題，同時結合線上調查的特點進行了調整。其中，問卷部分借鑒并延續了北 京 大 學“中 國

15、企 業 創 新 創 業 調 查”(Enterprise Survey for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in China，ESIEC)3中小微經營者疫情生存調查問卷。此外，本調查的問卷設計還參考了全國經濟普查、全國人口普查等大型調查。本調查的內容主要包括以下五個方面：一是小微經營者基本信息，包括所屬行業、成立時長、雇員人數、營業收入等信息；二是經營情況，包括營收、利潤、營收賬款和經營壓力等；三是融資情況，包括融資目的和需求、融資渠道和成本等；四是對未來三個月經營情況（市場需求、營業收入、經營成本）、雇員擴張情況、融資需求的預期等；五是宏觀預期與營商環境，包

16、括對商品與服務價格、支付工資等自身經營指標以及對 GDP 增速、CPI 增速等宏觀經濟指標的預期，對營商環境的感知等。從 2023 年四季度起，問卷還在基本信息部分增加了就業人數的問題，在經營情況部分增加了應收賬款的問題。此外，問卷分為 AB 卷，兩者分別包含了融資情況和宏觀預期與營商環境部分。1 小微經營者：支付寶服務的符合統計上大小微型企業劃分辦法（2017）劃分的小型、微型企業和年營業收入不超過 1000 萬元的小微經營者?；钴S小微經營者篩選標準是，過去十二個月內：至少有三個月有交易；總交易筆數大于 90 筆；總交易流水超過 2000 元。2 參閱請見：中國小微經營者調查課題組，“新冠肺

17、炎疫情下我國小微經營者現狀及信心指數，”產業經濟評論2021(02):5-24；Kong et al.,One Year after COVID:The Challenges and Outlook of Chinese Micro-and-small Enterprises.China Economic Journal(2021):1-28.3 https:/ 2 （二）調查特色（二）調查特色 2024 年四季度調研樣本與之前的十七個季度樣本在基本特征上保持高度一致4。調查覆蓋了大量個體經營戶，關注到了我國市場主體中的毛細血管。按照注冊性質和小微經營者規模劃分，工商注冊的個體戶占樣本的 46

18、%，未工商注冊的個體戶占 47%，公司制企業占 7%。此外，就行業分布而言，絕大部分的小微經營者集中在服務業（83%），少量在制造業和建筑業（9%）及農林牧漁業（8%）。就受訪小微經營者的分布特征而言，其所在地主要集中在東部、中部地區。超六成的小微經營者是 80 后、90 后，八成以上有高中及以上學歷。樣本所覆蓋的小微經營者多以“糊口型”為主，即面向周邊生活圈的居民服務業，43.0%樣本的季度營業收入低于 2.5 萬元，近五分之一（19.2%）小微經營者凈利潤率為負，另有近兩成（19.9%）的小微經營者僅盈虧平衡。小微經營者運營形式和營收來源以線下為主，46.3%的小微經營者完全依賴線下營收，

19、34.4%的小微經營者采取線上、線下同時經營的方式，另有 19.3%的小微經營者僅采取線上經營的方式。小微經營者以自雇或雇員人數較少（0-4 人）為主體（84.4%），根據雇員人數各區間的小微經營者占比對區間均值做加權計算，估算小微經營者所創造的就業崗位，2024 年四季度樣本中小微經營者平均創造就業崗位約 4.2 個（不含經營者本人，表 1）5。表表 1 2024 年年四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創造就業崗位估算季度小微經營者創造就業崗位估算 創造就業崗位（不含經營者本人）無全職雇員 全職雇員 1-4 人 平均數 中位數 所有樣本所有樣本 4.2 1.0 42.6%41.8%分注冊類型：分注冊類型：未

20、注冊個體戶 2.0 0 59.3%33.7%注冊個體戶 4.3 2.0 29.9%50.8%公司制企業 19.6 5.0 12.6%36.6%小微經營者創造青年就業情況呈現總量性的環比上升趨勢，制造業或建筑業、線上線下同時經營、一線及新一線城市、規模越大和青年小微經營者創造青年就業情況更好。2024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平均創造 3.6 個青年就業崗位，青年雇員比例（青年雇員數量/總雇員數量）為 85.2%，較 2024 年三季度（72.2%）有明顯上升。分注冊類型來看，公司制企業所創造的青年就業崗位的絕對數量最高 4 往期報告請見 https:/ 創造的就業崗位不包括經營者本人。在估算中剔除

21、了雇員人數在 300 及以上的子樣本，因為一般標準中服務業（特別是零售業、住宿餐飲業等本次調查中占比高的服務業行業）300人及以上的分類為大型企業。3 （13.3 個）（錯誤錯誤!未找到引用源未找到引用源。）。表表 2 2024 年年四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創造青年就業崗位（不含經營者本人）估算季度小微經營者創造青年就業崗位（不含經營者本人）估算 注：（1）青年定義為 35 歲以下 二、中國小微經營者調查的主要發現二、中國小微經營者調查的主要發現（一）（一）四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季度小微經營者營業收入環比改善，同比下降營業收入環比改善，同比下降；盈利能盈利能力略有提升力略有提升；現金流環比基本持平?，F金

22、流環比基本持平。1.小微營收表現小微營收表現環比改善，同比下降；環比改善，同比下降；凈利潤率凈利潤率有所有所回升回升 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平均營業收入為 14.5 萬元，同比降低 1.5%，環比增長6.5%。不同注冊類型的小微經營表現差異明顯：未在工商注冊的個體戶營業收入與上季度持平，但同比下滑 14.0%，工商注冊個體戶營業收入同比增長 5.1%，公司制企業同比增長 3.8%（表 3）。表表 3 營業收入情況（萬元）營業收入情況（萬元）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2024Q4 營業收入營業收入 10.2 12.0 14.2 1

23、4.7 12.3 11.4 13.6 14.5 分注冊類型：未注冊個體戶 4.8 6.7 7.5 7.9 6.8 5.3 6.8 6.8 注冊個體戶 11.5 13.5 15.7 17.3 14.5 13.6 16.2 18.2 公司制企業 31.0 35.7 42.0 41.6 35.3 34.8 42.2 43.1 2024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凈利潤率均值為 5.1%，環比增長 0.4 個百分點，同比增長 0.1 個百分點。注冊個體戶與未注冊個體戶凈利潤率同比分別上升 0.3 個和 0.1 個百分點，但公司制企業凈利潤率同比下降 0.9 個百分點（圖 1）。2023Q4 2024Q1 2

24、024Q2 2024Q3 2024Q4 所有樣本 3 2.8 3.6 2.8 3.6 分注冊類型：分注冊類型：未注冊個體戶 1.4 1.5 1.7 1.3 2.3 注冊個體戶 3.1 2.9 3.5 3.0 3.6 公司制企業 11.8 10.1 14.7 10.7 13.3 分行業：分行業：第一產業 2.6 4.1 4.9 3.2 6.9 第二產業 9.9 7.9 10.4 7.7 11.1 第三產業 2.3 2.1 2.3 2.2 2.6 4 圖圖 1 季度小微經營者凈利潤率趨勢（季度小微經營者凈利潤率趨勢（%）注：在調研平臺技術上克服了選項順序帶來的偏誤后，對 2023Q2 及之前的利潤

25、率進行了修正。修正幅度是基于 2023Q3 和 2023Q4 調研設置的實驗組和對照組測算得到。2.現金流平均可維持時長現金流平均可維持時長環比持平環比持平 現金流環比基本持平。四季度小微經營者現金流可維持時間平均為 3 個月，與上季度基本持平（表 4）。其中，現金流已無法維持運轉的小微經營者占比為10.0%，環比下降 0.3 個百分點；可維持 1 個月內的占比為 20.4%，上升 0.1 個百分點；可維持 6 個月以上的占比為 28.3%，較上季度上升 0.1 個百分點（表 5）。表表 4 現金流維持平均時間現金流維持平均時間 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2024

26、Q1 2024Q2 2024Q3 2024Q4 現金流維持時間（平均值，月）2.6 2.8 2.9 2.8 2.8 2.8 3.0 3.0 分注冊類型：未注冊個體戶 2.4 2.6 2.7 2.6 2.6 2.5 2.7 2.7 注冊個體戶 2.7 3.0 3.1 2.9 3.0 3.0 3.2 3.2 公司制企業 2.9 3.1 3.3 3.0 3.2 3.3 3.5 3.3 表表 5 現金流維持情況（現金流維持情況（%）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2024Q4 現金流維持時長（月）2.6 2.8 2.9 2.8 2.8

27、2.8 3.0 3.0 0，已經無法維持運轉 11.1 9.7 9.9 10.8 9.3 10.5 10.4 10.0 1 個月以內 21.8 23.3 20.6 30.4 22.6 21.9 20.3 20.4 1-3 個月 36.1 31.0 31.6 23.1 31.6 33.2 29.6 29.5 4-6 個月 10.7 10.0 11.7 10.7 10.5 11.8 11.5 11.9 6 個月以上 20.3 26.0 26.2 25.0 26.1 24.5 28.2 28.3-1%0%1%2%3%4%5%6%7%8%總體未注冊個體戶注冊個體戶公司制企業 5 （二）（二）小微經營者

28、面臨的小微經營者面臨的市場需求壓力市場需求壓力持續加劇持續加劇，稅費壓力仍處，稅費壓力仍處高位高位 1.小微經營者所面臨來自市場需求的壓力小微經營者所面臨來自市場需求的壓力持續持續上升，稅費壓力仍處高位上升，稅費壓力仍處高位 如表 6 所示，四季度小微經營者面臨的市場需求壓力再次上升，反映此問題的受訪者比重由 51.3%上升至 52.1%。小微經營者面臨的成本壓力也保持高位，反映此問題的比重為 44.8%，環比上升 1.3 個百分點。四季度，67.9%的小微采取了一定的降本增效措施，環比上升 3.9 個百分點，具體措施包括減少人員雇傭（34%），要求房東降低房租（23%），減少營銷和宣傳成本（

29、22%），搬到更便宜的辦公區（17%），減少辦公面積（16%），降低雇員工資或獎金（15%），減少融資以降低利息支出（11%），減少產品包裝尺寸（9%），降低產品服務質量（5%）。此外，稅費壓力較去年同期上升 2.2 個百分點，較上季度下降 0.2 個百分點。表表 6 小微經營者面臨的主要經營壓力來源（小微經營者面臨的主要經營壓力來源（%）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2024Q4 經營成本 43.9 39.1 43.2 43.1 41.5 42.9 43.5 44.8 市場需求 46.9 49.5 50.1 52.4 51.

30、2 48.7 51.3 52.1 償貸壓力 20.5 16.3 16.5 17.7 17.3 16.4 16.4 14.7 政策不確定性 14.4 7.8 9.0 9.1 9.4 8.8 9.0 9.0 稅費壓力 9.3 6.4 9.3 7.9 8.8 10.9 10.3 10.1 其他 3.8 14.2 6.6 6.2 6.7 5.7 6.4 5.7 2.小微經營者的小微經營者的租金成本、原材料成本以及雇工成本租金成本、原材料成本以及雇工成本等成本壓力上升等成本壓力上升 小微經營者 2024 年第四季度的租金成本、原材料成本以及雇工成本，不論環比還是同比均有上漲，其中尤以原材料成本的同比上漲

31、近 10 個百分點（從 40.5%至 50.2%）最為突出。小微經營者的公共事業費成本壓力從上個季度 10.8%下降至 9.9%，但同比有所上升（2023 年四季度為 8.3%）。來自應收賬款的成本壓力自上季度 7.7%下降至 6.6%，或反映一定的季節性特征（表 7）。表表 7 小微經營者成本壓力來源占比（小微經營者成本壓力來源占比（%）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2024Q4 租金成本 53.9 56.1 46.6 53.6 54.5 54.8 54.7 56.6 原材料成本 42.9 44.5 34.6 40.5 49

32、.1 49.5 49.4 50.2 雇工成本 28.6 26.4 28.5 27.5 30.1 27.8 29.0 30.3 庫存成本-14.7 14.3 14.6 13.4 營銷、宣傳成本 15.0 15.5 11.2 13.3 13.0 13.4 13.2 14.3 融資成本-10.5 12.0 10.9 9.6 公共事業費 11.1 9.2 6.1 8.3 9.8 9.4 10.8 9.9 應收賬款-6.4 7.5 7.7 6.6 6 物流成本 7.3 5.7 5.3 5.2 6.7 6.1 6.2 6.1 其他 1.1 5.4 4.0 5.0 3.1 2.6 3.6 2.7 從行業分類

33、來看（表 8），從行業分類來看，消費服務業本季度的租金成本為全行業最高，且高達 60.8%；建筑業加工制造業的原材料成本和庫存壓力為行業最高。商務服務業的雇工成本最高。建筑制造業和商務服務業的融資成本壓力高于其他行業。商務服務業在多個維度所面臨的壓力在四個行業中最高，包括營銷成本、應收賬款和物流成本壓力。表表 8 2024 年年四四季度成本壓力來源的比例（季度成本壓力來源的比例（%），），分行業分行業 總體 農林牧漁業 建筑業-加工制造業 商務服務業 消費服務業 租金成本 56.6 46.6 47.0 39.6 60.8 原材料成本 50.2 49.0 57.4 35.3 50.9 雇工成本

34、30.3 22.7 30.1 36.6 31.1 庫存成本 13.4 13.1 13.8 10.6 13.9 營銷成本 14.3 11.2 8.8 23.8 14.6 融資成本 9.6 14.3 18.2 17.9 7.6 公共事業費成本 9.9 7.2 2.2 8.9 11.1 應收賬款 6.6 7.6 10.3 11.1 5.6 物流成本 6.1 6.8 7.8 9.4 5.4 其他 2.7 2.0 1.9 3.8 2.2 3.小微經營者實際稅費負擔上升，但對稅費負擔的主觀感受減輕小微經營者實際稅費負擔上升，但對稅費負擔的主觀感受減輕 2024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實際繳納稅費占營業總收入

35、比重為 3.2%，與上一季度（2.6%）相比上升 0.6 個百分點。但考慮到約六成的小微經營者無需繳納稅費，對于需要繳納稅費的小微經營者來說，實際繳納稅費約占營業總收入比重7.2%，與上一季度（6.6%）相比上升 0.6 個百分點。分人員規模來看（圖 2），規模更大的小微經營者需要繳納的稅費更多；分注冊類型來看（圖 3），公司制企業需要繳納的稅費更多，注冊個體戶和未注冊個體戶需要繳納的數額較少，但稅費負擔同樣存在。7 圖圖 2 2024 年年四四季度小微經營者的實際稅費負擔，分人員規模季度小微經營者的實際稅費負擔，分人員規模 圖圖 3 2024 年年四四季度小微經營者的實際稅費負擔，分注冊類型

36、季度小微經營者的實際稅費負擔，分注冊類型 就主觀感受而言，2024年第四季度，小微經營者的主觀稅費負擔指數為51.9，即認為稅費負擔變重的小微比認為稅費負擔變輕的小微多出 1.9 個百分點。本季度，主觀稅費負擔指數同比、環比均出現較大幅度的下降，表明小微經營者主觀感受到的稅費負擔有所減輕。1.03.57.47.911.85.16.49.19.813.019.254.981.180.590.601020304050607080901000246810121401-45-78-1920+全體小微經營者需繳納稅費的小微經營者需繳納稅費的比例%6.53.82.08.67.66.101020304050

37、6070800123456789公司制企業注冊個體戶未注冊個體戶全體小微經營者需繳納稅費的小微經營者需繳納稅費的比例%8 （三）（三）融資需求融資需求穩定穩定，融資仍以滿足日常資金需求為主要目的融資仍以滿足日常資金需求為主要目的；從金融機構獲得融資額度從金融機構獲得融資額度下降下降，融資成本，融資成本上升上升；從國有大行獲取融資；從國有大行獲取融資比例增加比例增加 1.融資總體需求融資總體需求環比、同比變化不大環比、同比變化不大，融資最主要目的仍為維持經營，融資最主要目的仍為維持經營 2024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中有對外（即不包括使用自有資金或留存收入）的融資需求占比為 61%，較去年同期有

38、所下降，下降 1.6 個百分點；環比上升 1.0個百分點。37.9%的小微經營者通過自有資金或留存收益增加資金投入。13.2%的小微經營者通過所有者追加投資，8.4%的小微經營者通過員工投資增加資金。5.3%的小微經營者通過外部投資人投資增加資金投入。從融資用途看，小微經營者融資以滿足日常運營流動資金需求為主（占比49.6%），相比三季度下降 2.9 個百分點；用于償還已有債務的融資需求環比上升 2.1 個百分點至 12.1%；用于開發新產品新技術的占比較上季度上升 1.3 個百分點；用于擴大經營規模的占比環比下降 0.2 個百分點。小微經營者短期經營計劃仍較為保守（表 9）。表表 9 小小微

39、經營者主要融資用途（微經營者主要融資用途（%）融資目的 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2024Q4 日常運營流動資金需求 45.9 49.4 49.8 52.9 52.8 42.5 52.4 49.6 擴大規模 25.7 21.5 24.7 22.9 22.2 24.7 22.0 21.8 償還已有債務 13.6 13.3 10.9 9.3 9.7 15.9 10.0 12.1 開發新產品新技術 11.5 8.6 13.0 13.7 13.5 14.4 13.4 14.7 其他 3.2 7.1 1.5 1.3 1.9 2.5

40、2.2 1.9 2.外部融資的各主要渠道占比均有所變化外部融資的各主要渠道占比均有所變化 從融資渠道看，小微經營者從傳統銀行借款繼續成為第一大融資來源。通過向傳統銀行經營性借款占比自 2023 年一季度起持續快速攀升，繼 2024 年一季度成為小微第一大對外融資渠道后，二季度占比（21.1%）進一步上升，三季度占比（19.2%）有小幅下降，四季度回升至 20.0%，仍為第一大融資來源。這可能與國家持續鼓勵大型銀行和國有銀行積極開展普惠小微信貸業務有關6。四季度，通過傳統銀行申請個人消費貸或使用信用卡、線上渠道向非傳統銀行的金融機構（如金融科技平臺）借款占比均為 17.2%，并列為第二大融資渠道

41、。此外，四季度小微通過“親朋好友借款”獲得資金的占比較上季度增加 1.4 個百分點（表 10）。6 59.8%的小微經營者通過國有大行（工、農、交、建、交、郵儲銀行）獲得融資，21.6%的小微經營者通過股份制銀行（招商、中信、浦發、民生等銀行）獲得融資；而通過城商行、農商行以及小貸公司獲得融資的占比分別為 12.0%和 5.0%。9 表表 10 小微經營者主要對外融資渠道小微經營者主要對外融資渠道 融資渠道 在所有受訪者中的占比（%）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2024Q4 線上渠道向非傳統銀行金融機構借款 12.8 20.

42、0 21.0 20.2 17.6 18.5 18.5 17.2 傳統銀行申請個人消費貸或使用信用卡 11.8 17.7 18.8 18.4 17.2 19.7 17.7 17.2 親朋好友借款 10.7 12.8 11.0 10.8 10.4 8.3 9.5 10.9 傳統銀行經營性借款 9.0 14.9 18.6 19.1 20.7 21.2 19.2 20.0 線下渠道向非傳統銀行金融機構借款 3.6 6.3 7.9 8.8 8.3 13.9 8.5 9.3 所有者的追加投資 5.7 9.0 11.6 10.8 11.1 18.1 12.1 13.2 外部投資人的投資 3.7 5.0 5.

43、0 5.3 4.0 5.9 5.0 5.3 從供應商賒購或使用客戶的預付款 2.8 5.4 4.9 4.7 4.9 6.2 4.1 5.5 員工的投資 4.0 5.9 7.9 7.3 7.0 14.1 8.4 8.4 非親朋好友、非機構性的民間借貸、其他渠道 2.0 2.3 1.9 2.1 2.1 2.2 1.7 2.1 3.小微經營者向金融機構（包括傳統銀行、互聯網銀行、貸款小微經營者向金融機構（包括傳統銀行、互聯網銀行、貸款 APP 等）申等）申請貸款請貸款的的比例環比有所下降，比例環比有所下降，獲得貸款獲得貸款比例環比上升；獲得貸款比例環比上升；獲得貸款規模規模下降下降，融資融資成本成本

44、上升上升；獲取線下融資渠道仍以國有大行為主獲取線下融資渠道仍以國有大行為主 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向金融機構（包括傳統銀行、互聯網銀行、貸款 APP 等）的申請貸款的總體比例環比下降，獲得貸款比例環比上升。從申請方式來看，通過線上和線下方式申請金融機構貸款。其中 30.2%的小微經營者僅通過線上向金融機構申請貸款，線上申請比例環比上升，16.0%的小微經營者僅通過線下方式向金融機構申請貸款，8.7%的小微經營者同時通過線上和線下向金融機構申請貸款（表 11 Panel A）。在已經申請金融機構貸款的小微經營者中，5.7%的小微經營者并沒有獲得貸款，成功獲得貸款的小微經營者占比提高。42.9%的小微

45、經營者僅通過線上方式獲得金融機構貸款，較上一季度下降 4.5 個百分點。25.6%的小微經營者僅通過線下方式獲得金融機構貸款（表 11 Panel B）?？傮w來看，本季度小微經營者申請情況環比同比均有所下滑，但貸款獲取情況（尤其是線上線下同時獲取貸款狀況）有所好轉。就融資規模而言，2024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從金融機構獲得貸款的平均金額為 35.5 萬元，與上一季度相比融資額度下降 4.4 萬元（表 11 Panel C）。從季度間來看，小微經營者貸款獲取情況存在明顯的季度趨勢，第一、第四季度的平均貸款獲取金額相對第二、第三季度的平均貸款獲取金額較低。其中分行業看，服務業小微經營者從金融機構

46、借款 30.8 萬元，建筑業、加工制造業小微經營者從金融機構借款 67.0 萬元，農林牧漁業小微經營者從金融機構借款 32.1 萬元。（表 11 Panel C）。10 表表 11 申請、獲得貸款途徑和獲得融資金額申請、獲得貸款途徑和獲得融資金額 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2024Q4 Panel A:申請貸款途徑申請貸款途徑 否，沒有申請（%）49.4 49.0 44.4 42.8 44.0 32.3 44.0 45.1 是，僅通過線上方式申請（%）26.8 27.1 31.1 34.6 30.1 39.0 31.0 3

47、0.2 是，僅通過線下方式申請（%）11.5 12.7 12.8 13.2 15.7 17.1 13.2 16.0 是，線上、線下方式都申請（%）12.3 11.2 11.7 9.4 10.2 11.7 11.8 8.7 Panel B:獲得貸款途徑獲得貸款途徑 否，沒有獲得（%）49.9 10.8 8.7 8.3 7.6 6.3 8.0 5.7 是，僅通過線上方式獲得（%）25.6 50.8 44.8 46.2 45.1 48.7 46.4 42.9 是，僅通過線下方式獲得（%）12.0 17.0 21.0 22.3 23.3 22.4 23.7 24.6 是，線上、線下方式都獲得（%）12

48、.5 21.4 25.3 23.2 24.0 22.7 21.9 26.8 Panel C:從金融機構獲得貸款金額從金融機構獲得貸款金額 從金融機構獲得貸款（萬元）26.1 30.5 35.6 32.3 35.6 38.1 39.9 35.5 分行業類別：服務業 23.7 25.5 31.8 27.9 30.2 33.0 35.2 30.8 建筑業、加工制造業 41.6 51.9 57.8 64.2 66.0 51.4 67.6 67.0 農林牧漁業 24.8 45.1 34.9 28.5 42.2 38.4 41.9 32.1 分注冊類型：公司制企業 60.8 77.6 89.4 86.8

49、83.4 91.4 82.3 109.5 注冊個體戶 26.1 30.1 36.0 33.8 39.7 41.2 42.8 37.4 未注冊個體戶 17.0 21.0 24.7 19.3 22.9 23.6 28.0 19.1 Panel D:從金融機構獲得貸款成本從金融機構獲得貸款成本 分獲得途徑：平均線上貸款利率（%）7.3 8.4 9.2 9.0 8.7 9.7 8.7 8.5 平均線下貸款利率（%）5.5 6.3 6.7 6.3 6.0 7.4 6.1 6.4 注：從 2023 年二季度開始，Panel B 中獲得貸款途徑統計口徑由全體小微經營者調整為申請貸款的小微經營者中通過各途徑成

50、功獲得貸款的占比。聚焦獲取線下融資的具體渠道，四季度更多的小微經營者從國有大行獲得融資。如下表 12 所示，六成（59.8%）的小微經營者從國有大行（工、農、交、建、交、郵儲銀行）獲取融資，約兩成（21.6%）從股份制銀行（招商、中信、浦發、民生等銀行）獲取融資，最后是城商行和農商行（12.0%）、小貸公司（5.0%）和其他渠道（1.6%）。與上個季度相比，本季度小微經營者從國有大行獲得融資的比例略有下降，從其他銀行獲得融資的比例略有上升。11 表表 12 2024 年年四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從金融機構獲取線下融資的渠道占比季度小微經營者從金融機構獲取線下融資的渠道占比（%）國有大行 股份制銀行

51、城商行和 農商行 小貸公司 其他 總樣本 59.8 21.6 12.0 5.0 1.6 分注冊類別：公司制企業 55.6 23.2 15.7 2.8 2.8 注冊個體戶 59.1 21.4 13.6 4.7 1.2 未注冊個體戶 61.5 21.4 9.3 5.9 1.9 通過小微經營者從不同金融機構獲取線下融資的成本來看（圖 4），小貸公司的貸款利率最高（9.6%），股份制銀行次之（8.7%），之后是城商行和農商行（7.7%）和國有大行（5.5%）?？傮w來看，所有線下融資渠道成本相對上季度均略有下降。圖圖 4 2024 年年四四季度小微經營者線下融資利率（季度小微經營者線下融資利率（%），分

52、不同機構），分不同機構 2024 四季度，小微經營者從親友處借款 12.6 萬元，借款利率為 2.6%，和上一季度（15.4 萬元）相比從親友處融資下降 2.8 萬元，貸款利率下降 0.2 個百分點。分行業看，服務業小微企業從親友處融資 12.3 萬元，建筑業、加工制造業小微企業者從親友處融資 21.9 萬元，農林牧漁業小微經營者平均從親友處融資 8.7萬元。男性小微經營者從親友處借款 13.9 萬元，女性小微經營者從親友處融資9.9 萬元。024681012010203040506070國有大行國有大行股份制銀行股份制銀行城商行和農商行城商行和農商行小貸公司小貸公司其他其他%2024Q2融資

53、占比融資占比2024Q3融資占比融資占比2024Q4融資占比融資占比2024Q2融資利率融資利率2024Q3融資利率融資利率2024Q4融資利率融資利率%12 從融資成本看，四季度，機構融資利率為 7.3%，環比上升 0.2 個百分點。其中：小微經營者通過線上貸款獲得融資的年化利率為 8.5%；機構融資線下渠道貸款利率為 6.6%7（表 13），環比有所上升。表表 13 小微經營者貸款利率（小微經營者貸款利率（%）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2024Q4 機構融資利率（%）5.9 7.0 7.5 7.2 6.8 8.2 7.

54、1 7.3 平均線上貸款利率（%）7.2 8.4 9.1 8.9 8.6 9.5 8.6 8.5 平均線下貸款利率（%）5.5 6.2 6.7 6.2 5.9 7.3 6.1 6.6 總體而言（圖 5），小微經營者預計未來三個月（即 2025 年第一季度）的融資需求為 17.1 萬元，融資需求預期較 2024 年第四季度略有上升，同比（2024第一季度）基本持平。圖圖 5 小微經營者融資需求預期小微經營者融資需求預期 （四）小微經營者數字化轉型（四）小微經營者數字化轉型 1.有線上銷售的小微經營者占比有所有線上銷售的小微經營者占比有所上升上升 2024 年四季度，有線上銷售的小微經營者有所擴張

55、，約有 53.7%的小微經營者有線上銷售，同比上升 2.3 個百分點；與上個季度相比，上升約 2.0 個百分點，7 由于線上貸款的資金成本本身較高，線上獲得的貸款利率較通過線下獲得的貸款利率更高的現象持續存在，而同時線上、線下貸款利率在不同水平的分布也存在較為明顯的差異。但值得補充說明的是，線上貸款往往具有“隨借隨還”等周期短、靈活度高的優勢，因此單純用年化利率來對比線上和線下的貸款成本，并不能全面反映小微融資實際付出的成本。20.2 17.8 16.6 17.0 19.8 16.5 16.3 16.3 17.1 051015202523Q123Q223Q323Q424Q124Q224Q324

56、Q425Q1萬元萬元 13 但仍低于 2024 年第二季度的水平（圖 6）。分規模來看（圖 7），不同規模的小微經營者顯示銷售業務占比較上季度均呈現不同程度變化。雇型經營者和規模較大（8 人以上）的經營者中有線上經營的比例基本與上個季度持平。而 1-7 人規模的經營者則呈現小幅上升趨勢，約上升 2.7-4 個百分點?？傮w來看，小微經營者在疫情期間和之后的線上銷售占比快速增長，已到達很高的比例，近三個季度隨市場環境以及消費者行為變化等原因在高位徘徊。圖圖 6 有線上銷售的小微經營者占比的季度趨勢有線上銷售的小微經營者占比的季度趨勢（%）圖圖 7 有線上銷售業務的小微經營者：分有線上銷售業務的小微

57、經營者：分雇員規模雇員規模 在 2024 年第四季度，線上線下都有銷售業務的小微經營者占比為 34.4%，同比上升 2.1 個百分點；相比上個季度，有較大幅度的增長，約有 3.0 個百分點的上升，達到了兩年來的最高點，與 2023 年第三季度相等。43.1 41.9 44.6 47.0 49.9 52.6 48.4 52.6 51.4 50.6 55.151.7 53.7304050602021Q4 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2024Q441.956.583.080.

58、378.843.553.274.573.778.642.9 55.9 78.5 74.1 79.0 01020304050607080900人1-4人5-7人8-19人20+2024Q22024Q32024Q4 14 2.小微經營者電子信息系統使用率小微經營者電子信息系統使用率有所有所上升上升 電子信息系統的使用是小微經營者數字化的重要措施。電子信息系統的使用是小微經營者數字化的重要措施。在 2024 年第四季度，有 74.3%的小微經營者采用了電子信息系統，同比上升 3.0 個百分點；相比上個季度，上升了約 3.7 個百分點，達到了 2023 年第一季度以來的最高點。整體來看（表 14），各

59、類電子信息管理系統的使用率都有所上升。表表 14 各項電子信息系統的季度變化（各項電子信息系統的季度變化（%）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2024Q4 使用信息系統 63.2 67.3 71.9 71.3 72.2 73.6 70.6 74.3 線上繳費系統_水電費_房租物業費等 24.1 26.9 27.6 26.9 24.9 23.2 23.6 25.6 銷售管理信息系統 12.6 16.0 20.7 20.2 20.0 20.1 19.2 20.7 員工管理信息系統 16.9 15.8 19.8 18.5 19.1 1

60、9.4 19.3 20.6 財務管理信息系統 16.6 16.9 22.0 21.4 20.9 22.5 21.7 22.5 線上辦公系統 9.6 6.7 9.6 9.5 9.5 9.2 9.2 9.9 生產管理信息系統 12.2 9.8 15.2 14.2 14.9 17.4 15.2 15.7 數據云存儲系統 7.6 5.1 8.7 8.1 8.3 8.4 7.9 8.7 線上收單系統 21.7 25.7 28.3 27.9 27.1 23.3 24.5 25.9 平臺營銷 10.5 11.9 13.4 13.0 12.8 10.6 11.2 13.1 3.小微企業選擇多種經營平臺，餓了么

61、、美團和大眾點評等外賣平臺使用比小微企業選擇多種經營平臺，餓了么、美團和大眾點評等外賣平臺使用比例有小幅度上漲，而天貓和京東等傳統較大規模企業平臺也有所恢復例有小幅度上漲，而天貓和京東等傳統較大規模企業平臺也有所恢復 小微經營者在互聯網經濟和數字化進程中可選擇多平臺。2024 年四季度，占據優勢的平臺是淘寶和微信（小程序、視頻號、朋友圈和微信群），分別占比為 36.2%和 31.0%。其次，選擇美團、抖音、閑魚和拼多多的小微經營者比例均在 19.2-23.3%左右。而選擇京東、餓了么和天貓的小微經營者則在 12.2%-15.3%左右。相比上個季度，餓了么、美團和拼多多等外賣平臺使用比例有小幅度

62、上漲，上漲幅度約為 1.5-2.3 個百分點。天貓和京東等傳統較大規模企業平臺也有所恢復，分別有 2.1 個和 1.2 個百分點的上漲。其他平臺與上個季度相比有小幅浮動，浮動幅度基本在 1 個百分點以內（圖 8）。15 圖圖 8 小微經營者使用各個電商平臺的比例小微經營者使用各個電商平臺的比例（%）此外，不同電商平臺所服務的經營者規模（雇員人數）存在較大差異（圖 9）。其中，閑魚、微信、淘寶和美團所服務的企業的規模最小，平均約 4.7-9.1 名雇員；而餓了么、抖音、拼多多和小紅書上的經營者的員工數平均為 10 名左右；天貓、快手、京東和大眾點評則分別約有 13-17 名左右員工；B 站、阿里

63、巴巴、跨境平臺和唯品會則都為較大規模的經營者，均約有 19 名左右及以上員工。圖圖 9 不同電商平臺的平均企業規模不同電商平臺的平均企業規模 38.027.120.820.519.818.718.115.810.58.58.47.97.13.93.63.636.432.119.123.021.322.013.211.010.87.79.69.15.82.73.21.836.231.0 19.222.423.322.515.312.213.19.28.48.74.63.13.62.305101520253035402024Q22024Q32024Q44.05.37.37.67.67.910.11

64、0.411.111.613.113.418.719.324.028.44.77.17.49.110.610.410.111.416.714.113.215.221.719.724.727.0 051015202530閑魚微信淘寶美團拼多多抖音餓了么小紅書大眾點評快手天貓京東阿里巴巴B站跨境平臺唯品會2024Q32024Q4 16 從時間趨勢上來看，相比上季度，除了少數幾個平臺外，大部分平臺上的企業規模呈現上升趨勢。其中，上升最多的是大眾點評，該平臺的平均企業規模從 11.1 上升到 16.7。在平均營業收入方面，跨境平臺、阿里巴巴和唯品會位居于前三名，分別為 39.6 萬元、33.7 萬元和

65、31.1 萬元，而平均營業收入最低的是閑魚、淘寶和微信，分別為 13.7 萬元、19.4 萬元和 20.0 萬元。與上個季度相比，除了唯品會、跨境平臺、阿里巴巴和快手，在各個平臺上的小微經營者的平均營業收入都有所上升。其中，天貓、B 站、美團增長最多，分別增長了 6.3 萬元、5.7 萬元和4.2 萬元?？赡苁堋半p十一”促銷及年末等季節因素的促進較大。（五）（五）扶持政策覆蓋率提升幅度較大，政策訴求以成本減免和金扶持政策覆蓋率提升幅度較大，政策訴求以成本減免和金融支持為首融支持為首 2024 年第四度，小微經營者反映的各類扶持政策總體覆蓋率為 51.2%，與上一季度（47.4%）相比提升了 3

66、.8 個百分點，與去年同期（43.4%）相比有較大幅度的提升。分政策類別來看，稅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減免和穩崗穩就業四類政策的覆蓋率分別為 23.1%，21.0%，18.4%和 7.2%（圖 10），與上一季度相比均出現了幅度超過 10%的提升（表 15）。圖圖 10 2024 年年四四季度小微經營者享受到各類扶持政策的比例季度小微經營者享受到各類扶持政策的比例 表表 15 最近最近 8 個季度小微經營者享受到扶持政策覆蓋率環比變化個季度小微經營者享受到扶持政策覆蓋率環比變化 23.919.515.17.123.318.815.16.620.722.219.16.621.019.015.66

67、.223.121.018.47.2051015202530稅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減免穩崗穩就業小微經營者享受到各類扶持政策的比例小微經營者享受到各類扶持政策的比例2023Q42024Q12024Q22024Q32024Q4%2023Q12023Q22023Q32023Q42024Q12024Q22024Q32024Q4稅收支持-8%-6%26%3%-3%-11%1%10%金融支持8%-8%22%2%-4%18%-14%10%成本減免13%-26%19%5%0%26%-18%18%穩崗穩就業 4%-29%24%16%-7%0%-6%17%17 就不同規模的小微經營者而言，規模較大（20+人）的小微

68、經營者享受到的各類扶持政策的比例普遍高于用工人數為 0-4 人的小微經營者（圖 11）。對自雇者和雇員人數至少為 20 人的小微經營者而言，成本減免的政策覆蓋率環比變化最為明顯（表 16）。此外，2024 年第四季度，位列小微經營者政策訴求前兩位的是成本減免（50.6%）和金融支持（39.0%）。在最近幾個季度，小微經營者對成本減免類政策的呼聲愈發強烈，該類政策的需求已超過金融支持位居首位（圖 12）。值得注意的是，最近幾個季度，小微經營者對金融支持類政策的需求程度持續下降。這一趨勢可能與近期四大國有銀行顯著增加了對小微貸款的支持力度有關。如圖 13 所示，獲得傳統銀行經營性借款的小微經營者比

69、例穩步提升，從 2022年第二季度的 12.2%增長到 2024 年第四季度的 20.0%。與此同時，小微經營者表示需要金融支持的比例已從 2022 年第二季度的 64.0%下降到 2024 年第四季度的 39.0%。這一變化可能表明，隨著銀行小微企業貸款政策的不斷優化，小微經營者的融資需求逐步得到滿足，對金融支持類政策的需求因此有所減弱。圖圖 11 2024 年年四四季度小微經營者享受到各類扶持政策的比例，分人員規模季度小微經營者享受到各類扶持政策的比例，分人員規模 表表 16 小微經營者享受到扶持政策覆蓋率環比變化，分小微經營者享受到扶持政策覆蓋率環比變化，分雇員雇員規模規模 18.211

70、.211.44.024.924.920.17.329.738.434.314.533.432.827.616.736.341.440.124.2051015202530354045稅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減免穩崗穩就業01-45-78-1920+%雇員人數（人）雇員人數（人）稅收支持稅收支持金融支持金融支持成本減免成本減免穩崗穩就業穩崗穩就業07%-7%17%10%1-44%8%12%5%5-725%33%19%29%8-1934%19%4%42%20+4%15%74%13%18 圖圖 12 最近最近 5 個季度小微經營者的政策需求變化個季度小微經營者的政策需求變化 圖圖 13 近近 13 個季度

71、小微經營者獲得傳統銀行經營性借款比例與金融支持政策需求個季度小微經營者獲得傳統銀行經營性借款比例與金融支持政策需求 （六）（六）小微經營者應收賬款、營商環境問題和宏觀預期小微經營者應收賬款、營商環境問題和宏觀預期 1.小微經營者小微經營者應收賬款問題未見緩解應收賬款問題未見緩解 四季度，有應收賬款的小微經營者占比為 72.9%，較三季度的 69.2%提升 3.7個百分點；應收賬款平均金額為 9.7 萬元，高于三季度 0.6 萬元，約為平均季度營業收入的 66.9%，與三季度持平。在有應收賬款的小微經營者中，45.6%的應收賬款小于季度營業收入，38.5%應收賬款在季度營業收入的 1-2 倍之間

72、，15.9%32.245.249.825.930.842.448.025.528.640.448.122.229.840.647.424.431.039.050.624.70102030405060稅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減免穩崗穩就業2023Q42024Q12024Q22024Q32024Q4%12.2%11.0%9.4%9.0%14.9%18.5%19.1%20.7%21.2%19.2%20.0%64.0%55.3%50.0%50.7%44.6%43.9%45.2%42.4%40.4%40.6%39.0%0%10%20%30%40%50%60%70%22Q222Q322Q423Q123Q223

73、Q323Q424Q124Q224Q324Q4傳統銀行經營性借款希望獲得金融支持 19 應收賬款超過季度營業收入的 2 倍。2.小微經營者對營商環境的滿意度有所小微經營者對營商環境的滿意度有所上升上升 四季度，對本地營商環境的評價為“滿意”或“非常滿意”的小微經營者占比為 51.4%，評價為中性的比例為 36.9%；“滿意”占比環比上升約 3.4 個百分點，評價為中性者環比下降約 3.1 個百分點；評價為“不滿意”或“非常不滿意”的比例為 11.8%，與上季度基本持平。從不滿意的原因看（表 17），仍集中體現在“監管與執法不公平公正”（占比為 29.6%）、“亂收費亂罰款亂攤派”（占比為 26.

74、4%）、“市場準入不公平”（占比為 25.0%）和“一刀切”（占比 21.0%）幾個方面。表表 17 不滿意營商環境的小微經營者，反映的營商環境問題變動（不滿意營商環境的小微經營者，反映的營商環境問題變動（%）營商環境反映問題營商環境反映問題 2023Q3 2023Q4 2024Q1 2024Q28 2024Q39 2024Q4 亂收費亂罰款亂攤派 27.1 25.6 24.4 26.3 28.2 26.4 市場準入不公平 20.7 23.5 23.6 24.6 20.7 25.0 監管與執法公平公正 23.9 21.8 22.9 26.5 32.8 29.6 停業停產“一刀切”18.3 21

75、.0 18.7 20.1 22.5 21.0 辦理各類經營許可證的規范性和便利性 14.2 16.3 19.7 18.3 19.4 14.9 減稅降費落實程度 10.2 13.5 12.2 15.4 16.7 16.4 注冊開辦/變更/注銷的規范性和便利性 7.4 9.6 9.8 8.5 15.2 14.7 政府或國企拖欠款項 7.5 8.9 8.1 9.4 10.9 10.6 繳費辦稅的規范性和便利性 6.2 8.2 7.6 7.0 13.4 13.5 辦理水電氣熱等的規范性和便利性 6.7 8.1 8.9 8.6 11.1 8.3 開具涉企證明的規范性和便利性 4.8 7.5 6.8 6.

76、3 9.2 11.8 其他 16.1 12.2 11.4 13.9 15.7 12.4 3.小微經營者對宏觀經濟維持保守預期，小微經營者對宏觀經濟維持保守預期，通縮預期通縮預期顯現顯現 四季度調研數據顯示，小微經營者對下個季度的產品/服務價格變化、員工工資變化、原材料價格變化的平均預期，相較前四個季度繼續下降，特別是對下個季度的產品/服務價格預期已經連續兩個季度仍然為負（-0.1%）。此外，小微經營者對未來 12 個月經濟總體物價（CPI）的預期也持續走低，四季度為-0.5%，相比三季度進一步下降 0.1 個百分點，連續兩個季度為負。種種跡象顯示通縮預期漸已悄然發生?？梢杂^察到，小微經營者在生

77、產經營策略上表現保守，僅有 22%8 2024 二季度的數據根據受訪主體的注冊類型做了加權調整。9 2023 三季度至 2024 二季度，問卷中列舉的營商環境問題，受訪主體最多選擇三項，2024 三季度，該問題未限制受訪者的選擇數量。20 的企業有意愿增加雇工規模、擴大生產規模，大部分企業都選擇按兵不動甚至收縮戰線，以應對可能到來的更嚴峻的市場狀況。（七七）小微經營者對小微經營者對 2025 年一季度的信心回落年一季度的信心回落 1.小微信心小微信心回落回落 小微經營者信心較三季度末政策剛宣布時出現回落。對 2025 年一季度的信心指數為 48.9%，相比一攬子政策剛出臺時下降 2.1 個百分

78、點。其中，未注冊個體戶、注冊個體戶和公司制小微企業的信心指數分別為 48.2%、49.3%和 50.7%，環比分別下降 1.9 個、1.8 個和 3.8 個百分點。目前僅公司制小微信心指數略高于榮枯線。2024 年 9 月末中央頒布一攬子增量政策后，小微經營者信心指數明顯反彈，一度回到榮枯線之上。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四季度小微信心指數繼續回落至政策出臺前的水平（圖 14）。圖圖 14 小微經營者對下個季度的信心指數（小微經營者對下個季度的信心指數（%）注：三季度調研在政治局會議前后均有回收樣本，因此分開計算看政策對信心的影響。從分項信心指數看，小微經營者對于 2025 年一季度市場需求、營業收入

79、和雇員規模的信心指數分別為 49.5%、50.4%和 48.9%，相比一攬子政策剛宣布時分別下降 5 個、3.6 個和 0.3 個百分點。而對運營成本的信心指數環比上升 0.4 個百分點至 46.8%。顯示小微經營者對未來運營成本預期好轉，但對于市場需求、營業收入和增加雇傭仍然非常謹慎。50.950.751.251.650.549.651.351.449.349.149.550.050.049.450.152.449.749.449.750.849.048.749.349.651.050.151.154.548.948.249.350.7354045505560總體未注冊個體戶注冊個體戶公司制

80、企業2023Q32023Q42024Q12024Q22024Q324Q4（會議前）24Q4（會議后）2025Q1 21 2.小微經營者內部對未來的信心存在差異小微經營者內部對未來的信心存在差異 分注冊類型看（圖 15），公司制企業在市場需求、營業收入和雇員人數的預期都高于其他注冊類型的小微經營者，而在運營成本的預期上低于個體戶。圖圖 15 2025 年年一一季度季度小微經營者小微經營者信心信心指數指數（%），分注冊類型，分注冊類型 分行業分類看（圖 16），建筑制造業企業在市場需求、營業收入、以及雇員人數上的信心預期高于其他行業，農林牧漁業在經營成本的預期高于其他行業。圖圖 16 2025 年

81、年一一季度季度小微經營者小微經營者信心信心指數（指數（%），分行業大類），分行業大類 從企業雇員規模來看（圖 17），延續前幾個季度的發現，規模越小的商戶對未來經營收入和市場需求的預期越低；但規模越小的企業對經營成本信心預期越52.5 54.5 44.6 51.4 50.7 51.4 45.9 49.3 47.7 48.7 48.1 48.2 0102030405060市場需求營業收入經營成本雇員人數公司制企業注冊個體戶未注冊個體戶47.0 48.2 51.0 45.8 54.3 56.5 44.2 54.5 50.7 50.7 48.0 48.0 49.3 50.2 46.4 48.7 01

82、02030405060市場需求營業收入經營成本雇員人數農林牧漁業制造業建筑業商務服務業消費服務業 22 低。20 人及以上企業在市場需求和營業收入方面的未來預期上均明顯高于其他。圖圖 17 2025 年一年一季度季度小微經營者信心指數指數（小微經營者信心指數指數（%），分），分雇員規模雇員規模 45.7 45.5 48.5 48.1 49.7 50.9 46.9 48.5 52.7 54.9 45.2 50.1 61.1 63.9 40.3 54.3 67.3 70.9 38.9 54.9 01020304050607080市場需求營業收入經營成本雇員人數0人1-4人5-7人8-19人20人及

83、以上 23 三、總結與討論三、總結與討論 我國小微經營者數量龐大，創造了 3-4 億個就業崗位，是就業的蓄水池，對經濟發展的活力和社會的繁榮穩定至關重要。2024 年四季度我國宏觀經濟延續了穩步復蘇的態勢，但小微企業和個體經營者小微企業的經營仍面臨市場需求不足、成本壓力等嚴峻挑戰，充分了解其現狀、痛點和信心，對促進高質量就業、推進經濟社會健康發展具有重要意義。2024 年四季度，小微經營者營業收入略有下滑、利潤率有所回升，現金流壓力與上季度持平。小微數字化程度在高位持續深化：超過半數的小微經營者開展了線上銷售并傾向利用多平臺的方式經營，電子信息化系統采用率穩步提升至近四分之三，線上營業收入受“

84、雙十一”促銷及年末等季節因素的促進有提升。然而，盡管享受到稅收、金融扶持及成本減免政策的小微比例提升，小微經營者對成本減免類政策的呼聲愈發強烈。同時，小微經營者們對所在地區營商環境評價滿意者比例下滑明顯，監管執法缺少公平公正、亂收費亂罰款亂攤派持續成為營商環境中最突出的兩個問題。特別值得關注的是，面對不斷膨脹的市場需求壓力和經營成本壓力，近七成小微已采取降本增效措施，其近期經營計劃保守，有擴大經營或開發新產品新技術的小微比例極低，其對 2025 年一季度的產品/服務價格變化、員工工資變化、原材料價格變化走低。小微經營者對宏觀經濟的預期明顯偏悲觀，對未來 12 個月 CPI 變化的預期在過去一年

85、中呈下降趨勢，已連續兩個季度為負，對下一年GDP 增速的預期僅為 2.9%，遠低于“5%左右”的增長目標。小微的收縮性舉措以及其較為悲觀的預期，很可能加劇就業壓力、降低收入增長和進一步壓低房租與房價，導致形成通縮的普遍預期，不利于經濟進一步復蘇。這一擔憂在小微經營者，特別是規模較小者，對 2025 年一季度的信心表現上也得到印證。相比三季度末多項促進經濟回暖的政策舉措政策剛宣布時對小微經營者信心的明顯提振，其對 2025 年一季度的信心指數為 48.9%，下降 2.1 個百分點，回落明顯。注冊和非注冊個體戶的信心指數均下滑約2個百分比，基本與2024年二季度持平。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大量小微經

86、營者未感受到實質性政策紅利，政策宣布對信心的提振作用難以持續。因此，扭轉并提振小微經營者的低迷預期是當務之急。大量的服務業小微，其經營預期依賴于消費環境。政策層面可考慮加大對日常生活服務消費的刺激力度，通過改善小微經營狀況來提振其預期，進而提高其經營的韌性和未來的潛在擴張。要想市場主體產生持久的信心，亟待出臺更多實質性政策，從資金扶持、稅收減免、市場拓展引導等多維度精準發力，切實解決小微企業面臨的生存與發展難題，增加他們的營收。此外，通過穩定就業市場和繼續改善營商環境，進一步增強消費信心，降低小微經營者經營的不確定性。24 附：附：“小微有話說小微有話說”2024 年 12 月，北京大學企業大

87、數據研究中心、中國社會科學調查中心與螞蟻集團研究院、網商銀行開展 2024 年四季度中國小微經營者調查，本季度調查共收到 12,509 份答卷（含非小微問卷），其中 1,523 位小微經營者參與了“小微有話說”開放式問答環節。經營者心聲主要有：1）亟需更高額度、更優惠、更便利的融資渠道；2）需求不足，房租等成本上升帶來經營壓力與困難；3）希望政府提振需求，改善營商環境；4）期望平臺優化措施，能夠更好地扶持小微企業。通過文本分析生成詞云圖，節選一些有代表性的留言原文，以饗讀者。附附圖圖 1 2024 年四季度小微有話說詞云圖年四季度小微有話說詞云圖 （一）小微經營者留言正向情緒仍在高位（一）小微

88、經營者留言正向情緒仍在高位 通過語義情感分析將小微留言情緒分為正向、負向和中性三大類10。調研發現，在過去 12 個季度，小微留言正向情緒占比在區間 24%至 68%波動；負向情緒占比在區間 4.4%至 17.3%波動；正負向情緒比值處于始終處于較高的水平，表明小微經營者對經營前景整體持積極態度。具體而言，四季度小微留言的負向情緒占比稍有上升，環比上升 1.6 個百分點；正向情緒占比稍有下降，環比下降 5.9 個百分點；同時正負向情緒比值較上 10 采用中文語義情感分析 cnsenti 分析庫對小微經營者留言進行分析。正向情緒包含：樂、好。負向情緒包含：哀、怒、懼、惡。不包含正、負向情緒的留言

89、定義為中性情緒。25 個季度有所下降，由上季度的 7.8 倍降低到本季度的 4.7 倍（附圖 2）。四季度小微經營者整體情緒相較上季度略顯消極。附附圖圖 2 2024 年四季度年四季度小微有話說：正向負向情緒對比小微有話說：正向負向情緒對比 （二）小微經營者情緒中的性別差異（二）小微經營者情緒中的性別差異 在分性別的分析中，調研結果顯示（附圖 3），男性小微經營者留言呈現出的正向情緒比女性小微經營者高 2.8%，負向情緒比女性小微經營者低 0.5%。男女性小微經營者在正負向情緒上的差異，導致男性小微經營者正負向情緒比顯著高于女性小微經營者?？傮w而言，男性小微經營者對經營的態度更加積極，女性相對

90、男性正負向情緒分布則略顯消極。附圖附圖 3 2024Q2 小微有話說：正向負向情緒對比（按性別分類）小微有話說：正向負向情緒對比（按性別分類）63.4%63.0%54.4%39.6%38.0%24.9%26.6%20.2%35.6%29.7%17.3%12.1%14.2%10.2%9.2%10.4%8.6%5.5%4.6%4.4%4.6%6.2%3.67 5.67 4.64 6.16 5.93 3.81 4.42 4.50 5.82 4.62 7.82 4.76 3.54.04.55.05.56.06.57.07.58.08.53%13%23%33%43%53%63%22Q122Q222Q32

91、2Q423Q123Q223Q323Q424Q124Q224Q324Q4正向情緒正向情緒負向情緒負向情緒正負向情緒比例正負向情緒比例30.5%27.7%6.1%6.6%5.00 4.21 0.001.002.003.004.005.006.000.0%5.0%10.0%15.0%20.0%25.0%30.0%35.0%男性女性正向情緒負向情緒正負向情緒比例 26 （三）小微經營者具體留言及類別（三）小微經營者具體留言及類別 1.1.亟需更高額度、更優惠、更便利的融資渠道亟需更高額度、更優惠、更便利的融資渠道 “期望穩定，線下調研，授信額度加大?！薄跋Ｍ軌蛱峁┏拖①J款，降低貸款門檻，讓有想法的

92、民眾做大做強，為經濟復蘇注入新動力?！薄跋Ｍ梢越o我們經營者提供低利息高額度的貸款，助我一臂之力在新的一年里，增加新的樣品，擴大經營規模規模提供支持！”“請求政府能夠多給予一些小微個體工商戶相關的貸款優惠政策和年輕人創業不易的支持?！薄耙蛞咔槠陂g征信問題，低息貸款紅利享受不到?！薄澳芙o予征信不好的創業人員一點金融補貼或者合適的貸款，疫情后很多人都很困難，征信不好的情況下對以后的創業和家庭生活都存在很大困難?！?.2.需求不足，房租等成本上升帶來經營壓力與困難需求不足，房租等成本上升帶來經營壓力與困難 “今年最大難題就是顧客減少，購買力下降，導致非常難做！”“小微干點小微的活，無奈大企業搶小微的

93、活?！薄按蟓h境越來越不好，小微經營者越來越難生存?！薄敖档头孔夂腿斯すべY?！薄皩嶓w經濟復蘇離不開小微經營，租金是壓在小微經營者的大山，望租金下調?！薄白饨鹛?，難以負擔?！薄敖档透黝愘M用?！薄胺孔鉁p免有利于更多線下經營?！?.3.希望政府提振需求，改善營商環境希望政府提振需求，改善營商環境 “增加社會福利，保障就業，讓老百姓敢消費！”“希望政府提振經濟，救活工廠和企業，讓老百姓錢袋子鼓起來，這樣才能拉動內需，小微經營自然好起來了”“加大補償力，簡化稅費等申報?！薄盃I商環境好點，各種檢查太多?！薄爱數卣仨毴χС中∥⑵髽I，不能以各種理由，各種借口刁難，找茬，打壓小微企業！”“現在生意挺難的，希望國家社會，上上下下，方方面面大力支持，可以恢復到改革開放初期，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狀態?！?.4.期望平臺優化措施，能夠更好地扶持小微企業期望平臺優化措施，能夠更好地扶持小微企業 “希望平臺可以多一點支持?！?7 “希望平臺給予小微企業流量扶持”“平臺提供更多的支持收款手續費之類的，能減免一些”“支付寶風控太嚴了，收錢或者轉賬的時候老是被風控”“現在是信息化時代，做生意期間轉介紹的客戶尤為關鍵，但這種轉介紹通常很多都需要遠程掃碼付款來完成訂單的接收，所以請求降低交易的風控力度或者優化掃碼的風控系統，讓我們個體戶能夠更多元化，更好的去經營生意，在激烈的競爭中尋求出路?！?/p>